兩側(cè)的衣襟慢慢往下滑落,露出里面的貼身里衣來。
陳朝的話,淫穢到了極點,可偏不帶一個臟字。
耶律舞聽的面色緋紅。
“你心里,只有這點事情嗎?”
“不然呢?”陳朝輕笑一聲,趁她不注意,大手順著里衣縫隙,觸摸到了那柔軟的肌膚。
耶律舞不免驚呼一聲,這還是這么多年,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近距離接觸過。
不覺間,她的手慢慢摟住陳朝的脖子,口鼻間急促的喘氣聲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蕩婦,她的眉目低垂不敢看陳朝,聲音顫抖道:“今日與你一回,明日可否放了天牢中的人?”
“事到如今,小嫂子怎么還想著他人?先前都說過了,北狄已經(jīng)亡了,那些關(guān)押在天牢中你北狄朝廷的人已是階下囚,不日處斬。”
說話的功夫,陳朝貼在耶律舞小腹的大手,慢慢游動到了她的胸口。
盈盈一握,豐彈玉潤。
“啊~”
耶律舞張開紅唇,終于忍不住叫出聲音,身子一下子軟了。
若不是陳朝在身前撐著,怕是要癱軟在地。
一邊忍受著陳朝隨意的揉捏把玩,耶律舞一邊強裝鎮(zhèn)定地說話,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正常:“我耶律舞是草原上的姑娘,不忍看見同胞客死異鄉(xiāng)?!?
“說這話,你自己信嗎?”陳朝道:“耶律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與我做一回你就以為我會心軟答應你的條件嗎?”
“北狄亡了!”
“徹底亡了!”
陳朝強調(diào)道。
說完的下一秒鐘,陳朝抱起椅子上的耶律舞,掃開書桌上的各種東西,將她的臀放在書桌上。
“你要干什么!!”
耶律舞看著自己的雙腿被陳朝分開,這種天然的羞恥讓耶律舞十分抗拒。
可陳朝如今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陳朝紅著眼睛,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二人已經(jīng)是坦誠相待。
他雙手掐住耶律舞的小腰,喘著粗氣說道:“小嫂子,事到如今我還能干什么?!?
耶律舞頓時驚慌失措,前作未有地劇烈反抗,她像是時刻有人拿槍站在門口逼著她,她越是后退,小腰就被陳朝掐的更緊,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小嫂子,我進來了?!?
某一刻。
她的后脖頸突然往后仰著,紅潤的嘴唇張著,喉頭里發(fā)出短促的叫聲。
兩人的上半身緊緊貼在一起,陳朝看著如今模樣的耶律舞,內(nèi)心格外亢奮。
“小嫂子,別急……才剛剛開始?!?
“陳朝,不……不要?!?
“不要?是不要……停嗎?”
邪笑一聲,陳朝握住她抗拒的手,她越是抗拒就越激起了陳朝的征服欲,陳朝的動作愈發(fā)兇猛,耶律舞的身子顫抖著,很快便軟成了一灘玉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