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沒有馬上分開,而是沉浸在男女之事的余味中,享受激烈運動后的片刻安寧。
“小嫂子,當(dāng)真是潤啊……”陳朝極為舒爽地嘆了一聲。
不同于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她心中恐懼加上第一次身體都極為僵硬,陳朝放不開手腳,體驗自然不會太舒服。
可是面對四十多歲的耶律舞,陳朝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一個熟婦的韻味,潤的他恨不得一整日都趴在她的肚皮上。
等了一會兒,不見身下的女人說話,陳朝低頭看了她幾眼,只見幾縷濕潤的發(fā)絲粘在她的額頭上,兩頰紅霞如飛,連眼睛里的水光都還沒消散,陳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溫聲道:“怎么不說話?”
耶律舞打掉他的手,一雙美眸厭惡地瞪住他,反問一句,“宰相滿意了?”
陳朝翹起嘴角,把玩她的秀發(fā),“當(dāng)然滿意,怎么小嫂子不滿意?要不今晚住下,我再好好伺候小嫂子一回?”
聽著陳朝嘴里十分淫穢的話語,耶律舞把身上的男人使勁推開,慢慢從桌上坐起來,撿起椅子上的衣服快速穿好,不等陳朝有所阻攔,她便要撐著強不適的身子離開書房。
書房外,陽光明媚,她卻覺得渾身寒冷刺骨。
還沒等她走下書房前的臺階,從后面突然伸過來一只手,直接把她重新拽進書房。
“砰!”地一聲。
書房的門重新關(guān)上,陳朝身上只簡單批了一件單薄外衣,系上腰帶,結(jié)實的胸膛和腹肌若隱若現(xiàn)。
耶律舞看了我一眼,情不自禁做了一個吞咽口水的動作。
他給耶律舞倒了一杯茶,送了過去。
耶律舞沒接,只是慢慢在椅子上坐下。
她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衣服也沒整理好,一整個剛剛被人欺辱的模樣。
這個樣子走出去,讓旁人看見,定會大吃一驚。
所以陳朝極有先見之明地把她重新拽進書房。
倒給她的茶她沒接,陳朝輕輕搖搖頭,自倒自飲,然后在耶律舞身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不管怎么樣,他現(xiàn)在和耶律舞已經(jīng)發(fā)生了男女之實,對待她,不能再像對待那個北狄王妃一樣對待。
陳朝打心里覺得,這是自己的女人。
雖然這個女人比陳朝之前征服過的幾個女人,更難對付。
在陳朝心里,耶律舞甚至比楚云湄更難對付。
又倒了一杯茶,陳朝緩緩開口說道:“今日本就沒想過一次能成,和你親熱,沒想到小嫂子竟然被我捉住了軟肋,一下子撤掉了所有防備。”
耶律舞的軟肋不多,她殺害北狄王,親手了結(jié)她的丈夫是一個。
耶律舞眸光冷淡,“此事今日是本王妃的軟肋,或許明日就不是了,你不要高興的太早。”
陳朝笑笑,點頭道:“對對對,以小嫂子的心性,已經(jīng)死去的北狄王,明日或許真的不是小嫂子的軟肋了?!?
耶律舞眼中浮過一絲狠厲,“你到底想說什么?盡快說!我要走了!”
想了想,陳朝道:
“我想說的是,關(guān)押在我大紀天牢里,你北狄朝廷的人我是不可能放過的,即使你我之間已經(jīng)發(fā)生過男女關(guān)系,你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我知道?!?
耶律舞往上拉拉衣領(lǐng),遮擋脖子上被某個男人嘬出的紅印。
陳朝瞄了一眼,又說道:“小嫂子之所以帶頭投降,不過想的是賠錢割土,帶領(lǐng)這些降兵回到草原,再休養(yǎng)生息幾年,重振旗鼓,你又可聚集一大批草原勇士,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北狄亡了,已經(jīng)成為我大紀的一部分,以后天下再也沒有北狄,有的只有大紀北狄一州?!?
“我知道你不愿你臣服,但現(xiàn)實擺在你面前,你不得不認清現(xiàn)實,我甚至可以退讓一步,依舊承認你是北狄一州的統(tǒng)治者,但前提是,你得承認你北狄歸屬大紀,我可以放你回草原,給你高度的自治權(quán),甚至盡我最大的努力,幫助你北狄恢復(fù)元氣。”
“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資助你,讓你一統(tǒng)北邊全境,要知道,草原上不止你北狄和西戎兩家,最北邊還有一個沙俄呢,只要你敢,我可以幫你打下沙俄,讓你耶律舞成為草原上真正的王!而不是誰的王妃?!?
陳朝的話,讓耶律舞一怔。
她看向陳朝,“此話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