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淡淡一笑,臉龐在耶律舞的胸口蹭來蹭去,手也沒閑著,輕輕摩挲耶律舞的大腿。
陳朝看著耶律舞,眼中的興趣愈發(fā)濃烈。
“你不會,我可是和你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男人,你怎么舍得捅你枕邊人一刀?”
“你雖狠心,也不止于此吧?”
耶律舞推開陳朝的腦袋,冷笑道:“北狄王怎么死的,難道你不知?”
北狄王可是耶律舞的丈夫,但她還是親手送他上了路。
陳朝一頓,然后說道:“那是他沒本事,好端端臥病在床,不能滿足小嫂子……我就不一樣,比小嫂子你還年輕幾歲,正值壯年。”
“而小嫂子空閨寂寞……”
說完,陳朝抱起耶律舞,再次走向書桌。
耶律舞頓時慌了。
剛剛弄了一次,還沒一刻鐘的功夫,陳朝怎么又要和她……
耶律舞輕輕咬著嘴唇,說什么也不肯。
陳朝哪里管得了那些,將耶律舞放在書桌上,連衣服都沒給她脫,直接掀開她的衣裙,健碩的腰肢擠進(jìn)了她的兩條大腿。
耶律舞起初還在反抗,可是隨著陳朝笑吟吟地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親吻她的眉心,腦袋停留在她的胸口,一系列的猥褻玩后,耶律舞成功被陳朝挑起了興趣。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耶律舞今年四十一歲,梅開二度對于她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
只是多年沒和男人親近,在見識了陳朝各種手段之后,她覺得中原人玩的可真夠花的。
“小嫂子,來坐過來?!标惓跁篮蟮囊巫由?,岔開雙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耶律舞從桌子上慢慢下來,雙腿都軟了,站都站不住。
她扶著陳朝的手,在陳朝的引導(dǎo)下慢慢坐下,是背對著他坐下的。
接觸的那一刻,耶律舞眉頭皺了皺,眼睛很快化作一團(tuán)迷霧。
“別,別叫我小嫂子?!币晌枰е齑秸f道。
“那叫你什么?”陳朝雙手從后面掐住耶律舞的小腰,玩味地看著正在享受的她。
“叫我名字。”
“舞兒?”
耶律舞雙手扶住陳朝的膝蓋,臉色緋紅,渾身癱軟,輕輕點了點頭。
陳朝內(nèi)心格外亢奮,胸膛貼在耶律舞的后背上,開始慢慢摩擦,讓她心里和身體上都是一上一下的。
于是乎,這天的相府書房,總是關(guān)著門,吃痛的驚呼慢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氣聲,隱隱約約還聽見男人說了一句,“小嫂子,我們要一個孩子吧?!薄安唬灰敝皇呛芸?,隨著身體緊緊抱在一起,剛剛重新開墾的土地上便播種下了億萬顆的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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