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那本相來猜猜……”
陳朝呼出一口氣,很快說道:“你方才說你有兩個心愿,一愿父母康健,二愿青史留名,這是真心話吧?寧愿自己受辱也不自盡,是在害怕任務失敗,你就沒什么價值了吧?你的父母會被殺掉!本相說的對吧?”
紅豆花魁身子一松,慢慢睜開眼睛。
滾燙的淚水劃過臉龐,凄慘而又可憐。
陳朝笑著,他猜對了。
紅豆花魁的父母尚在人世,且被當作籌碼!
“求你別殺我,放我回去,從此之后,我便是你在燕王身邊的眼線?!?
紅豆花魁的臉貼在冰涼的床上,淚水劃過素凈的臉龐,絕望閃過心底,乞求道。
陳朝眼睛一瞇,“燕王?你是燕王的人!”
紅豆花魁回應道:“是,燕王喜竹,他的部下身上都刻有竹子刺青?!?
“疤臉也是燕王的人?”
“我不知道疤臉是誰,但我知道,在我之前,有一批人失手了?!?
聞言,陳朝明白過來。
從紅豆花魁身上下來,陳朝從遠處拿來一根蠟燭,手中還多了一個勺子。
他將勺子放在火焰上輕輕炙烤,便烤邊說:
“你接近本相的目的?”
“偷到火藥!若是可以,取你人頭?!?
紅豆花魁應道。
事到如今,她要保全自己的父母!
若她死了,她的父母就會被燕王處死!
紅豆花魁別無他法,只能這樣。
這正中陳朝的下懷,在燕王身邊安插一個間諜。
燕王可能怎么也不會想到,身邊的人,竟然出現(xiàn)了叛徒。
但在此之前,陳朝需要徹底收服紅豆花魁,或者說征服!
讓她死心塌地地為自己辦事,而不是今夜放過她后,她轉頭就跑掉了。
陳朝將床上五花大綁的美人翻了一個身,拿著燒的通紅的勺子,對準紅豆花魁腹部的竹子刺青,狠心按了下去。
滋滋滋!
白煙冒起,紅豆花魁強忍灼燒疼痛,眉毛緊皺,眉頭幾乎皺成一個川字,可饒是疼成這樣,她也沒叫出聲音。
片刻后,刺青已經燙掉,陳朝才道:
“燕王若是知道你身上的刺青已毀,絕不會再信任你,你既然要投靠本相陣營,本相按例,也應該在你身上刺個青什么的?!?
“明,明白?!奔t豆花魁額頭一層細汗,聲音哆哆嗦嗦地說道,“還請刺青。”
想了想,陳朝邊解褲子,邊一臉壞笑地說道:
“本相的刺青可比燕王簡單多了,本相要你的心更要你的人,懂?”
紅豆花魁看見面前一具肌肉線條完美,充滿力量的男人軀體,咬牙點點頭。
陳朝吹熄蠟燭,叫床上的紅豆花魁弓起身子,紅豆花魁照做,屈辱幾乎要吞滅她,可即使這樣,也比死了強。
下一刻,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月光下,兩道影子分分合合,水花聲汩汩作響,紅豆花魁咬緊嘴唇,閉上眼睛承受著身后男人粗魯?shù)膭幼鳌?
越來越激烈的動作,讓她忍不住遵從內心,叫出聲音。
陳朝很滿意今晚,一只手勾住紅豆花魁的脖子,讓她的身子慢慢直起來,更方便自己看清她的表情。
“叫什么?”
“紅豆?!?
“姓呢?”
“許,許紅豆!”
“許紅豆,你給本相聽好了也記好了,從今以后你就是本相的人,詩,本相會給你作一首,讓你名傳百世!”憋了大半個月,陳朝恨不得把全部精力全部傾注在許紅豆身上,也不懂得任何憐惜,就這么一下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