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的話,把許紅豆的魂差點(diǎn)嚇飛。
他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陳朝可沒空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大步靠近浴桶,很快就來到許紅豆面前。
許紅豆下意識地抱緊酥胸,側(cè)身身子,恨不得躲在水下“相,相爺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陳朝雙手搭在浴桶邊緣,上半身前傾。
在他眼里,許紅豆幾猶如一只白嫩的小羔羊似的,毫無秘密可言。
“什么時候來的?有一段時間了?!标惓?。
“那,你,都聽到了?”
她不知道陳朝有沒有聽到她剛才和丫鬟的對話,如果聽到的話,那未免太羞赧了。
陳朝繞著浴桶走了半圈,來到許紅豆身后,雙手輕輕搭在她雪白的濕漉漉的香肩上,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你是想讓我聽到,還是不想讓我知道?”
耳邊傳來男人磁性的嗓音,讓許紅豆心頭一緊,這種感覺很特別,讓她心慌意亂。
陳朝右手從許紅豆的右肩上移開,手指順著香肩,慢慢劃過誘人凹陷下去的鎖骨,再之后是完美的天鵝頸,轉(zhuǎn)而停在光滑的下巴尖上: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今晚洗這么干凈,是在等我嗎?”
說完,陳朝輕輕舔了一下許紅豆小巧的耳垂。
許紅豆全身一抖,如觸電了一般,劃過全身。
身為女子,耳垂最是敏感。
許紅豆的身子差點(diǎn)軟下來,腦袋差點(diǎn)滑入水下。
許紅豆咬了咬紅潤的嘴唇,按下砰砰跳個不停的心臟,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相爺真是會說笑,相爺快回去吧,要是讓別人發(fā)現(xiàn)您在我這里,咱們兩個人都說不清,一切以大局為重?!?
一直以來,許紅豆對陳朝都抱有抵觸情緒。
特別是身體上的。
不過還好,今晚她肯定不用服侍陳朝。
因為她的院子里,從來都不留宿客人。
如果陳朝非要她服侍,明早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她去燕王那里就說不清了。
陳朝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許紅豆暫時是安全的。
陳朝知道許紅豆的心思,所以,他怎么會讓她的心思得逞呢?
陳朝輕笑著在許紅豆耳邊說道:“今晚很多人都看見我進(jìn)了浮香花魁的屋子,來之前,我已經(jīng)把浮香敲暈過去,沒人知道我在你這,大不了,明早我提前一點(diǎn)再過去就成。”
許紅豆的表情瞬間僵在臉上。
這?
說完,陳朝不給許紅豆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
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衣裳,跳進(jìn)浴桶,濺起不小的水花。
許紅豆想要起身逃離,陳朝伸手一撈,就把許紅豆拽進(jìn)自己懷里。
在她耳邊壞笑道:“南山莊園那幾天,我確實對你粗暴了些,放心,這次我會好好溫柔待你。”
許紅豆心情跌到谷底。
面色僵硬。
南山莊園的那幾天,是她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她每天晚上都會想起那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陳朝就像一只野獸,粗暴地在她身上發(fā)泄最原始的欲望,把她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那幾天的畫面,至今歷歷在目,揮之不去。
因此陳朝現(xiàn)在說的話,說會好好溫柔待她,在她眼里,只不過是陳朝欺騙她的謊言罷了。
今晚,說不定比以前更為粗暴。
“相,相爺,您怎么待我都行,可就是別這樣。”許紅豆帶著苦澀,用一種幾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陳朝皺著眉,盯著許紅豆的臉一直在看,仿佛在看一件精美的工藝品。
被陳朝這樣死死盯著,隨著時間推移,許紅豆感到無比害怕。
她好像惹陳朝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