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jīng)大亮,庭院里,月娥抱著糖寶在一顆桂花樹下玩耍,經(jīng)過陳朝終日不輟的努力,糖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叫他爹了,陳朝過來時,糖寶咿呀咿呀嘴里叫著“爹”。
陳朝上前蹲下身子,笑著伸手揉了揉小奶娃的腦袋。
在她的小臉蛋上吧唧親了一口,逗的糖寶咯咯直笑捧著陳朝也親了一口。
“月娥,夫人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陳朝和糖寶玩的同時不忘問月娥一句。
月娥福福身子,不敢直視陳朝,只是低頭說道:“夫人正在用早膳,從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變化,但大抵還是有些難堪的?!?
早上的事,擱誰誰不難堪?
當(dāng)家主母竟然撞見自己的夫君和小妾在那個
聞言,陳朝深吸一口氣,只覺難辦。
但他還是站起來,徑直朝廳堂大步走了過去,頗有股英雄就義,誓死不歸的勢頭。
瞧見陳朝大步而去,一直跟在陳朝屁股后的寧白芷難為情地跺跺腳,然后跟了上去,臉色發(fā)苦。
正廳里。
身著墨綠衣裙的宋清婉坐在凳子上,面前是一碗白粥和幾碟小菜,手里則是筷子和一個饅頭,目光發(fā)愣,嘴里慢慢嚼著饅頭,直到第三十三下才咽進去,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樣子。
踏踏!
陳朝領(lǐng)著寧白芷走了進來。
陳朝一身深色常服,背著雙手,臉色看上去十分嚴肅古板,正在思考一會兒該怎么跟宋清婉解釋她早上看見的事情。
寧白芷墜在陳朝身后,擋住半邊身子,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攥住裙角,不敢去看宋清婉。
二人進來很久,也不見宋清婉說話,寧白芷在后面偷偷推了陳朝一把,讓他趕緊解釋。
陳朝能說什么?
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實早上宋清婉到房間門口時他就已經(jīng)有所察覺,本想快點給寧白芷套好一件衣裳,自己穿上褲子,結(jié)果寧白芷抓住就不放手,還一個勁地問陳朝服不服,服不服?
陳朝現(xiàn)在服了。
真服了。
又站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宋清婉有所表示,心想這樣下去終歸不是一回事,于是陳朝摸了摸鼻子,開口道:
“夫人吃著呢?!?
“嗯?!?
宋清婉沒抬頭,只是應(yīng)了一聲,然后說道:“你們也快過來坐吧,粥都快涼了?!?
陳朝回頭努了努下巴,叫寧白芷先過去坐,然后他才坐下。
一張餐桌。
三人各懷心思。
誰都不肯再開口說話,悶著頭喝粥。
氣氛著實尷尬
腳趾板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喝完粥,拿起帕巾擦擦嘴角,陳朝輕咳了一聲道:
“夫人,今早的事,那個.......”
宋清婉沒讓陳朝說完,抬起一雙秋水眸望著他,裝作一副很疑惑的表情,撓撓眉頭:“今早的事?哪個事?我不記得了,什么事情......”
陳朝眨眨眼睛,愣在當(dāng)場。
失憶了?!
可是下一刻陳朝就反應(yīng)過來,知道宋清婉這是在給他找臺階下,于是就想順著話茬往下說,把此事糊弄過去。
這個結(jié)果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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