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錘定音!
所有人心頭都猛地一震,吃驚地看著坐在永興帝身邊不遠(yuǎn)的慕容玥,而慕容玥也是一副很震驚的模樣。
小嘴微張,目瞪口呆。
“繼續(xù)!”
永興帝積攢是怒氣,還沒徹底爆發(fā)。
三寶道:“根據(jù)宮女檀云供述,前幾日令妃娘娘送給了慕容太后幾盒胭脂,那些胭脂里也有枯蔓藤!”
“什么……?”
慕容玥大吃一驚,慌張地站起來,雙手想碰自己的臉又不敢碰,今天她還用令妃送給她的胭脂擦臉來著。
“可有此事?”永興帝看向慕容玥。
慕容玥搖搖頭,道:“本宮,本宮不知,不過令妃前幾日邀請本宮夜游廣明池,結(jié)束回宮的時候,令妃確實送給了本宮幾盒胭脂?!?
“御醫(yī)!”
永興帝無力地?fù)]揮手,御醫(yī)來到慕容玥身邊,先是對慕容玥拱手,“太后娘娘,得罪了?!?
然后用一個小鐵片在慕容玥的臉上輕輕刮了一下,刮掉一些涂抹在臉上的胭脂水粉,仔細(xì)辨認(rèn)之后。
御醫(yī)看向眾人道:“確有枯蔓藤!”
“那本宮的臉……”慕容玥抓住太醫(yī),有些驚慌。
“太后娘娘不必驚慌,此物并不會對娘娘的臉,造成任何損傷,娘娘用這些胭脂多久了?”
“大概四五日。”
“無妨,娘娘接觸枯蔓藤時間尚短,待臣回去后給娘娘開幾服藥調(diào)理一下,一切便可無礙?!?
聽見這話,慕容玥才徹底放下心來。
同時她用余光偷偷打量殿內(nèi)裝作無事人的陳朝一眼。
原來,今天他故意讓自己差點摔倒,不是他想玩刺激的趁機(jī)占自己便宜,而是他早就發(fā)現(xiàn)胭脂里有問題,從而安排了這么一場大戲。
為了給自己報仇!
“好啊你,不僅毒害楊太后,而且連慕容太后你也沒有放過……”楊昌業(yè)又急赤白臉地跳了出來,伸手指著令妃一頓輸出,唾沫星子亂飛。
令妃此刻已經(jīng)被安在她頭上的罪名嚇傻了,只是一個勁地?fù)u著頭,卻不說話。
永興帝看著許家父女二人,面色陰鷙,揉著額頭,長嘆一聲后,看著跪在地上的許伯彥說道:
“許老將軍,你的女兒先后毒害兩位太后,證據(jù)確鑿,應(yīng)處凌遲之刑,你教女無方,應(yīng)……”
“與我父親無關(guān)!”令妃突然吼道:“這一切都與我父親無關(guān),與許家無關(guān),還望陛下不要牽連父親!”
“這么說的話,你是認(rèn)罪,認(rèn)了毒害兩位太后了?”
永興帝語氣加重,逼問道。
淚水滑過令妃小臉,但她是眼神中卻多了幾分堅定,就連腰桿子都跪的筆直了些。
她抿抿嘴唇,伸手擦擦臉上的淚,望向永興帝,望向自己名義上的夫君:
“臣妾說這一切都不是臣妾做的,陛下信嗎?”
永興帝沒有看令妃的眼睛,放在膝蓋上的拳頭松開,復(fù)又握緊,沉思良久道:“……不信?!?
聞言,令妃徹底死心,苦笑一聲道:
“陛下不信,臣妾認(rèn)與不認(rèn)有何要緊的?至少在陛下和諸位大人心里,臣妾確實做出了天理難容的事情……可是臣妾要問,臣妾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權(quán)嗎?臣妾是陛下的妃子,就算是為了后宮之權(quán)也應(yīng)該對皇后下手才對,為何偏偏要舍近求遠(yuǎn),去毒害兩位太后?”
“為利嗎?臣妾一生別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