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來的一句話,讓那些準(zhǔn)備動(dòng)手的嬤嬤們驟然轉(zhuǎn)身,疑惑的皺起眉,望向聲音來源。
只見,一道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shí)走到眾人身后,這人作尋常御醫(yī)打扮,但里面卻透出了紫袍的一角。
慕容玥聽見聲音后,瞳孔微微收縮。
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朝她,越靠越近,整個(gè)人愣在了當(dāng)場。
陳朝上前來,不顧旁人眼光,徑直走到慕容玥面前,低頭看著面前可憐的人兒,開始解她纏在手上染血的棒子,溫聲細(xì)語道:
“這手,是拿來繡花撫琴的,再不濟(jì),拿筆寫寫字,下下棋,怎的拿起棒子了?”
慕容玥賭氣似的偏過腦袋,抿著下唇,眼眶中淚花翻涌,哽咽地罵道:“狗東西,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我.....本宮差點(diǎn)就要嫁給別人了
“你還笑?你還在笑……!”
“不許笑!”
“嗚嗚嗚嗚.....你終于回來了。”
慕容玥再也忍受不了,也不管旁人在不在場,看不看的見,光明正大撲進(jìn)陳朝的懷里,臉蛋埋在陳朝的胸膛上,委屈地嚎啕大哭起來。
周遭的人十分困惑,嘴巴微微張開,皆是一臉震驚的模樣。
“好啊你,后宮早就傳聞,太后有奸夫,原來你就是那個(gè)奸夫!”
“該死的御醫(yī),你該當(dāng)何罪?”
“穢亂后宮,乃是殺頭抄家的大罪!”
蹭。
一聲長刀出鞘聲,劃破空氣,從破口大罵嬤嬤的脖頸上輕輕劃過。
中途沒有遇到什么阻礙,帶出一道迸濺的血色。
啪嗒。
腦袋被硬生生砍了下來。
像一塊爛肉似的摔在地上。
那沒頭的尸身兩息后才癱軟在地,鮮紅滾燙的血從碗口大的脖子里,往外汩汩涌出來,瞬間浸濕離得近的人的鞋子。
“??!”
一聲驚恐地尖叫,響徹天際,震落屋頂上的些許積雪。
嬤嬤們四散而逃,但很快被四面八方涌出來的禁軍三兩刀砍殺殆盡,伏尸雪地,幾抹嫣紅。
陳朝面無表情,甚至沒有扭頭看一眼身后發(fā)生的事情。
解下慕容玥纏在手中的大棒后,將其交給一側(cè)眼睛圓睜而起,身子哆嗦的小宮女手上。
小月望著陳朝,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快放開,放開我家娘娘?!?
無人應(yīng)答她。
陳朝一把橫抱起慕容玥,徑直入了大殿。
殿內(nèi)濕寒,饒是陳朝也忍不住打了一個(gè)冷顫,真不知慕容玥這些日是怎么熬過來的。
“嗚嗚嗚.....你怎么才來,才來呀....”
慕容玥伏在陳朝肩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哭的梨花帶雨,極為委屈。
眼眶里的淚水向像泄洪的大壩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低頭望著懷里的女子,陳朝心中酸楚,追悔莫及,早知如此,就不該將她一個(gè)人留在這后宮之中。
天知道,她這幾個(gè)月受了多少委屈,又是怎么熬過來的。
將慕容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外頭的禁軍不一會(huì)兒端來數(shù)十盆炭火,殿內(nèi)的溫度直線上升,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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