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場,陳朝在即將下船眾人又畏懼又艷羨的目光中,抱著美人繞著畫舫一側,進入畫舫后方姑娘們歇息的屋子。
大多是姑娘和客人們互相看對了眼,作留宿之用。
抱著許紅豆,進入屋子,陳朝身上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才消散下來,右腳一勾,將屋門重新關上。
陳朝大步朝床榻走去,目標明確。
陳朝將許紅豆丟在床上,然后二話不說像頭餓狼似的,撲了上去。
陳朝把臉埋在許紅豆的后脖頸上,閉上眼睛,貪婪地嗅著許紅豆身上淡淡的香味。
許紅豆身體瞬間緊繃,她本身就是極容易敏感的體質。
現(xiàn)如今被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死死地壓在身下,而且男子粗重的鼻息還一下一下噴在她的后脖頸上,讓她有些受不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幾分。
“你說過不對我動手動腳,我才愿意陪你的?!痹S紅豆想要推開身上的男子,但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說話間,他感覺男子的手也不老實起來,已經探向了她的腰間,拽住了腰帶,只要輕輕一拉
陳朝貪婪嗅了一小會兒,滿意的睜開眼簾,先是往許紅豆小巧精致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氣。
呼——
許紅豆渾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耳朵瞬間變紅,嬌艷欲滴敏感到了極點。
“你.....!”
“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你起來!我要被你壓死了。”
陳朝搖搖頭拒絕了,看著身下的女人輕笑道:“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了?我可沒說過今晚不對你動手動腳,我只是說看你表現(xiàn)?!?
“你的表現(xiàn)很不好,所以我對你動手動腳在情理之中?!?
說完,陳朝便拽開了許紅豆的腰帶,大手順著裙子的縫隙靈活地鉆進去,
許紅豆瞬間心慌意亂,忙按住陳朝侵犯的手,哀怨道:“我表現(xiàn)很好啊,你別這樣,我害怕.....”
“很好?”陳朝輕哼一聲,反問一句:“那行,你說說吧,為什么當叛徒不辭而別?”
許紅豆見陳朝的手不再亂動,抿著唇沉默片刻,才低聲悶悶地說道:“我沒當叛徒....”
聲音到最后越來越小,連她自己都覺得這話不可信。
陳朝追問道:“沒當叛徒不辭而別?連個信都不曾留下,你不是叛徒是什么?”
“我真沒當叛徒?!北蝗嗽┩?,許紅豆聲調明顯提高了幾分,又道:“事發(fā)緊急我來不及告別。”
“繼續(xù)?!标惓f道。
他倒是想聽聽,許紅豆嘴里能說出個什么子丑寅卯來。
“你先從我身上起來。”許紅豆要求道。他被陳朝壓在床上有些難受,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陳朝笑著湊到許紅豆耳邊,輕聲說道:“你最好別玩什么幺蛾子,這畫舫周圍都是我的人?!?
許紅豆忙道:“屬下不敢?!?
聞言,陳朝逐漸放開許紅豆,許紅豆背上的壓力頓減,長長舒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她緩過勁來,只覺身子一輕。
原來是陳朝起來后,坐在床榻上,手臂一撈,便將許紅豆整個人撈起來,抱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感受著許紅豆柔軟充滿彈性的臀部坐在自己腿上,陳朝不禁深吸一口氣,驚人的美妙。
而許紅豆早已被陳朝撩撥的面紅似血,低下頭,不敢去看陳朝,也不敢起絲毫反抗的心思。
陳朝大手放在許紅豆的腰間,鉆入衣裙,輕輕摩挲平坦順滑的小腹,說道:“說吧,我洗耳恭聽?!?
身體的異樣,讓許紅豆心里有頭小鹿似的四處亂撞。
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明明十分厭煩和男人有直接的身體接觸,比如剛才伸手接過四皇子遞過來的龍紋玉佩,接觸的那一刻,許紅豆感覺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可面對陳朝時,卻沒有這種感覺。
反而有一種既抗拒又期待的矛盾心理。
說不上對陳朝觸碰她身體小行為感到厭煩,但她不喜歡陳朝對她的粗魯和霸道。
緩了一會兒,平靜心情后,許紅豆道:
“我不是叛徒,我接到了緊急任務,是燕王李玉派給我的,同時他還派了兩個眼線跟著我,所以我才沒來得及告別?!?
陳朝望著近在遲只女子的美麗容顏,近到他能清楚的看到女子額頭上的細小絨毛。
聞言,陳朝半晌沒有說話。
其實許紅豆不辭而別,陳朝有想到過這是燕王的手筆,不過沒有確切證據(jù),一直沒敢下定論。
“什么任務?”
陳朝蹙眉問道。
“李玉給我一個這么大的盒子,里面不知道裝的是什么東西。”許紅豆用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就是一個普通胭脂盒子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