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改?”
他一聲聲套路把她往陷阱里面引誘,指尖挑開了陰唇往里塞入,插入的力道很輕很淺,刮著嫩壁流出來淫水,折磨的潰不成軍。
“嗯?倒是說說看?!倍厹?zé)岬暮粑屗鲋^,意識混濁,只能緊緊攀附著他,任由索取。
“嗚,賤狗,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笑的很是薄涼。
“你好像很喜歡我這么淺淺的折磨你,水流的比平時(shí)插進(jìn)去都要多?!?/p>
“喜歡,只要是主人給的,賤狗都喜歡?!?/p>
當(dāng)他舉起那根食指放在她面前時(shí),上面掛著晶透的淫液,叫她臉紅了又紅。
男人手指修長的過分好看,掌骨凸起,血管分明,可掛著的淫液,也格外誘惑。
宓卿張開干燥的口舌,像只小狗一樣,瞇起眼,伸出舌頭要去舔。
啪——
巴掌來的火辣刺痛,她身子軟弱無力沒有準(zhǔn)備,整個人從他腿上被扇了下去。咚的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臉連爬都爬不起來。
“允許你舔了嗎?”
眸光微虛,不禁半分笑意,唇角向下耷拉,漆黑眼底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對不起!賤狗知道錯了!”
宓卿慌張喘著呼吸,從地上爬起跪在他的腳下,除了粗喘的呼吸導(dǎo)致她肩膀聳動的極快,一動也不敢動。
剛才那瞬的溫柔,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消失的極快。
喝過酒的男人,哪會性子大變,要變也是變得兇狠。
下巴被他撚起,攻擊性的五官,特別是那雙眼睛,流淌在她臉皮腫起來的寬度上,宓卿害怕,眼眶都多了濕潤在里面翻滾轉(zhuǎn)動,生怕他下一秒再給她來一巴掌。
“這淚痣的確是不錯?!敝父罐袅松先ィ菈K正是被打腫的地方,宓卿閉上眼,一滴淚也浸濕了睫毛,從眼眶落下。
“哭什么,委屈你了?”
“沒……沒有,賤狗很感謝主人。”可她的哭腔,似乎不是這么說的。
“感謝我什么了。”
“沒有主人,就沒有賤狗的今天,賤狗所得到的一切,全都是因?yàn)橹魅恕!?/p>
“可會好好報(bào)答?”
“會的,賤狗會的!”她不停點(diǎn)頭。
低磁的笑聲悠長,寡冷輕佻,他微微傾著身,胳膊撐住膝蓋,高度壓低與她平視,黑色的眼珠子那是深淵,宓卿眼神都在顫,不敢與他對視,牙齒上下觸碰,發(fā)出咯咯異響。
“有這么怕我?”
很怕,她真的很怕。
如果可以,現(xiàn)在就想抱著頭蜷縮在角落里,把能挨打受傷的地方,降到最低。
“問你話呢!”男人語氣突然加重。
“我……賤狗,賤狗不怕主人,不怕!”
“被我打了這么長時(shí)間,居然不怕,看樣子是沒打夠啊?!?/p>
宓卿難以置信,緊接著看到男人一手脫下皮鞋,朝她腦袋上猛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