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的雙眼里翻涌著窒息,血絲幾乎在剎那徹底滾在了眼球上,她咧大的嘴角,皮膚撐裂開淡淡血絲。
喉嚨塞入的巨大令她面色兇殘,捅破了食管,痛苦不堪,絲絲祈求也發(fā)不出來,難受的看著男人,他面容帶著譏笑嘲諷望她,妖孽的相貌此刻化為魔鬼,胯下的力道絲毫沒有減輕,還在聳動著臀部朝她食管里用力撞擊。
“唔……唔額,唔!”
她馬上就要被堵得沒有呼吸的余地,抓住男人的胳膊,痛的死去活來在他身下狂烈掙扎,試圖讓他能看到自己眼中的哀求。
卻不料到他只是低下頭認真的打量她,勾起邪笑的揶揄。
“這不挺會吃的嗎?瞧見了嗎,整根都要吞下去了,你的小嘴再張大一點,可就算是合格了。”
宓卿痛苦的試圖搖頭逃脫這種難受感,她反嘔的聲音也越來越強烈,拍打著他的胸膛,持續(xù)不斷嘔聲,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嘔——唔!嘔嘔!”
她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快要窒息了?。?/p>
連胤衡沖著她笑,陰森森的冷意,過長的睫毛撲朔在眼瞼下,從頭頂燈光透隙下來,折射濃厚的陰影:“忍著呢,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狗,是不是比昨天的要乖一點?!?/p>
他退了出去,甚至沒來得及給她希望,便重新賣力沖刺了進來!
才剛好不到一天的喉嚨,又被戳爛的傷痕累累,晶瑩剔透的淚珠翻在眼眶里面,絕望心死如灰,隨著他的一進一出,動作緩慢,可每一次都將整根全部插入她的喉嚨里面。
“嘴角都要撕爛了,真是可憐?!彼煌床话W的說著,伸出修長的手指,去觸碰著被裂大的嘴角,皮膚漲裂開的血絲在層層爛掉。
“已經(jīng)盡力把你的牙齒給收回去了,還算不錯?!?/p>
“嘔嘔——嘔唔!”
在他臀部往后移動的剎那,宓卿求生的本能試圖轉(zhuǎn)過頭吐出嘴里的東西,卻不曾想男人直接摁住了她的腦袋,動作徹底野性兇狠朝著她的食管里面噗滋噗滋干進去,滿臉被扎的都是他濃密的恥毛。
“規(guī)矩呢!”
連胤衡扯住她的發(fā)根,指甲摁著她脆弱頭皮,動作絲毫不給她喘息的空間,次次猛入撐大她的食管,青筋蜿蜒粗大的雞巴,將她喉嚨三兩下插毀,精致的臉蛋被扇的全是難以言喻慘烈,她的白眼翻得狼狽。
“嗯……”男人舒爽揚頭嘆了口氣,俊容浮起坦然的爽意,他不去看身下的人,甚至只是將她當(dāng)做發(fā)泄的機器,用完了或許還可以再換掉。
至少宓卿是這么想的,可她就算被插死,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掙扎,甚至更別提用牙齒去觸碰到那根巨大的雞巴,如果讓他來動手的懲罰,絕對不只是扇她這么簡單。
“嗚嘔,嘔——”
再次將雞巴從她嘴里拔出來的時候,龜頭上沾滿了血,她咳嗽聲扯著已經(jīng)毀掉的喉嚨,嘴里全都是血味。
“咳,咳咳嗚,主人,賤狗……知道錯了,賤狗知道了,對不起額。”
“真是難聽。”
破碎的嗓音令他不愉快皺起眉,宓卿道歉,顫抖的抬起手掌朝自己爛開臉上又一次用力扇了過去。
“賤狗該死!”
頭頂固定的兔子耳朵發(fā)箍也掉了,長發(fā)凌亂披散在臉側(cè)。
“這就是你的力道?”男人陰嗖嗖的聲音,讓她心臟驀然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