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猜想果然是正確的,只是出差順路來給她東西。
可當(dāng)她看到那東西時,還是震驚的開不了口。
“這些既然是他們給你的就收著,不用還給我?!焙谏埓锩妫悄前饲f的見面禮。
宓卿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收這些東西。
“連先生,我們是交易關(guān)系,這些您不能給我,不然最后您再帶別的女人回去——”
“宓卿?!?/p>
他冷漠的點(diǎn)名道姓。
又說錯話了。焦慮的扣著手指,不知道該怎么回拒。
“收著?!?/p>
她不吭聲,連胤衡驀地低吼:“回答!”
“是……是。”嚇得魂飛魄散,張皇失措點(diǎn)頭。
被放下車時,她提著紙袋,眼里還含著淚。
“交易關(guān)系?”男人慢慢悠悠的說道,疊起長腿,仔細(xì)琢磨著這句話。
黑瞳抬起看向前方:“你給她灌得思想?”
石碩驚恐萬狀:“不是的連先生。”
“我以為上次她說出這句話,給她解釋了以后就會明白,現(xiàn)在還是執(zhí)迷不悟?!?/p>
“大概是,宓小姐沒有聽明白?!彼ゾo方向盤,如坐針氈。
“是嗎?”
“那我要是真說的那么明白,你覺得她會跑嗎?”
石碩顫顫碰唇:“宓小姐很聰明,應(yīng)該不會跑?!?/p>
“要真是如此就好了?!?/p>
連胤衡垂眸閉眼,食指敲打著大腿,節(jié)奏不安心煩意亂。
她把連家看的那么透徹明白,怎么還會想要留下來呢,他很清楚,這些話一旦說出去,走的可就不只是一個人,還有他控制不住的殘暴,若到時候自己把人給打死……
眼睛越閉越緊,惴惴不安。
宓卿拍完下一場后,去廁所處理陰道里面流出來的精液,黏在內(nèi)褲上十分不舒服,況且她穿的還是裙子。
徐瀟在門口等著她,聽到拐角處有人談話,本想回避著進(jìn)廁所,但聽到談話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自家藝人的。
“她肯定在更衣室跟那金主搞了啊,指不定都射進(jìn)去了,放在桌子上那一包完整的紙巾都焉了不少?!?/p>
“哈哈真的?你觀察的還真細(xì)致??!算她有點(diǎn)走運(yùn),碰上的金主還挺帥?!?/p>
“切,走運(yùn)?我看她能走到什么時候,打賭,不出兩個月就得被踹?!?/p>
“更衣室里搞得那么激烈不應(yīng)該吧,怎么說也得5個月?”
徐瀟看到她出來了,想過去跟她說,又一陣突兀的男聲插了進(jìn)來。
“你污蔑誰呢!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又沒看到更衣室里發(fā)生了什么,憑什么說她壞話!”張邈沖過去便是一陣吼。
那兩個女人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他給嚇到了,脾氣也早就上頭跟他罵了起來。
“你是宓卿的走狗,這么著急替她說話?難不成你就看到了!我們只是在開玩笑,誰啊你,這種人居然還能在劇組里待著!”
宓卿用紙巾擦拭著手,面無表情走過來,打斷徐瀟,抱臂杵立在那。
正要聽他們接下來還要說什么,毆打聲卻猝不及防響起。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