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連家莊園搬到了不知名小鎮(zhèn)的鄉(xiāng)下,待在這棟綠植圍繞的兩層洋樓里,到處都充滿花香味道。
舒旎的生活也有了明顯改善,這里沒有在連家里壓抑的施暴存在,只有房子周圍不見平地,到處都是起伏的山坡,他們來到這里時,不知道開了多久的車,一整天時間里能看到全部是山。
連澹泓甚至沒打算關(guān)她,這座山是他的,憑她只有兩條腿的東西,任憑有碩大的翅膀也休想逃得出這座復(fù)雜的山丘之路。
開始的生活并不無聊,她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自由,雖然只能局限于這棟房子里,一樓外面的花壇,是她可以隨心所欲栽種花朵的地方,甚至每一朵花她都起了屬于它們的名字。
半年來,她從沒見過山外的風(fēng)景,也知道大概這輩子走不出這四周環(huán)繞的大山了,今后的生活,只能格外謹(jǐn)慎的在連澹泓脾氣下小心翼翼試探。
折磨了她大半輩子的男人,以為終于能像一對正常夫妻一樣平靜的生活下去。
舒旎提議想養(yǎng)一條狗,什么品種的都可以,只要是一條狗。
用木板制作的大床,被他一晚塌掉了兩根板子,她狼狽趴在床上喘息,雙腿流出精液,聽他答應(yīng)了她這個要求。
第二天,連澹泓回來時,手里籃子提了一只才一個月大的小黃狗,那只狗很小很可愛,是常見的田園犬,耳朵尖尖彎下去,放下來的時候,就朝著舒旎蹦蹦跳跳的跑來,耳朵的尖尖也在隨著一晃一晃。
她被逗樂的蹲下,將小黃狗抱在懷中,濕噠噠的舌頭不斷往她臉上舔湊,惹得她癢意咯咯歡笑。
那是連澹泓從沒見過的笑容,居然讓一只狗給輕易做到了。
小黃狗被她起名喜旺,因?yàn)椴幌矚g叫,也在變相希望它能叫出聲來。
舒旎將喜旺照護(hù)的很好,她耐心的教它很多動作,可以來陪著她玩,房間里除了二樓不允許它上去以外,樓下全都是它的場地,可它從來不跑出別墅范圍以外的地方,每天就在樓梯口趴著等待舒旎下樓。
長長的尾巴總是搖的很歡樂,哈著舌頭開心的擠眉瞇眼笑起來,見她雙腿不方便蹲下來,也小心翼翼扒著她的腿兩腳站起,求著她撫摸。
舒旎很喜歡它,看待的比任何物品都要珍貴,在她種花的時候,也會守在一旁,見多了她每天澆花,每次都會貼心的咬住水壺送上來。
“好乖好乖,喜旺好乖。”
它尾巴總是搖的格外快速,像個螺旋槳。
養(yǎng)了它一年之久,夏天的蚊蟲將它背上咬出了一塊皮膚病,舒旎拜托連澹泓能帶回來點(diǎn)藥給它治療。
他一周里總會出去兩次,通常是去買些家里的必需物品食物,和她想要的東西。
他也自然知道她多寶貴這條狗,從它只親近舒旎就能看得出來。
“傷好了嗎?”連澹泓手中握著茶杯,目光看向她棉麻裙下雙腿間。
她知道他問的,大概是前天的操傷,陰道里還在泛著腫痛,坐在凳子上摩擦了腿根,還是很麻。
“應(yīng)該好的差不多了?!彼曇艉苄 ?/p>
“那不如自己決定一下今晚用的姿勢。”男人嘴邊勾著的笑,帶著譏諷揶揄。
舒旎點(diǎn)點(diǎn)頭,只是紅著臉低頭說了一句:“都可以?!?/p>
“自己說?!?/p>
她記得他喜歡用的姿勢,可還是想選一個不讓自己那么疼的:“平躺著……就可以。”
從她嘴里念出的話,臉已經(jīng)紅到不行了。
以為不會受那么疼的傷口,但她還是想錯了,連澹泓比平時做的,對她還要狠,掐住她的脖子讓她在性窒息的邊緣里掙扎,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哪里來的無名怒火,巴掌起落揮打在奶子,左右開弓的扇打完全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腫起來陰道還是被摩擦破了,她扯著聲音悲傷的哀叫,她都有清楚的數(shù)著,插著三十多下,就疼的呼喊尖叫,握住男人的手指,淚流浸濕枕頭。
“輕點(diǎn),輕點(diǎn)老公!”
“不是說傷口好了嗎?怎么還是插出來血了?”連澹泓沖著黏帶血絲的肉棒,往里用力一插,質(zhì)問著:“嗯?”
“嗚嗚,嗚老公,老公我真的好痛啊。”
“既然選擇了跟我做,再痛都給我忍著!”
她沒忍住仰起脖頸嚎啕大哭,聽到了樓下喜旺傳來響亮的汪汪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