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他的身體在兩個人的日夜調(diào)教下變得非常不堅定,在心情平靜沒有欲望的時候輕輕佻逗就輕易被勾起欲火,可他倆又不給個干脆,非要他做出求饒的樣子不可。
身上各個敏感處已經(jīng)被刺激到泛出刺痛,不過這種輕微的刺痛完全壓不住涌出的快感??谥休p聲嗚咽著,酥麻與空虛的感覺在身體中亂沖亂撞,渾身上下各個敏感點顫巍巍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關杜白終于忍不住在呻吟中帶上哭腔。
只是那兩個人解完繩子便刻意無視了他的需求,躲到角落去交頭接耳了一陣,最后心滿意足的關杜央走了過來,摟起了軟在地上的關杜白:“我贏了大哥,二哥的處女是我的了?!?/p>
關杜白因噴在耳邊的熱氣縮了縮脖子,微微點頭。
而關杜和也來到關杜白身后,含住關杜白另一個耳垂:“我會拿走你后穴的第一次?!?/p>
雖然是在當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兩人決定了兩個穴初次的歸屬權,但關杜白心中并沒有不滿。他將身體靠上小弟,試圖配合二人的動作。
關杜央握住關杜白的腰,分開他的兩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挺腰將兩人的下身貼靠在一起。
那堅硬火燙的陰莖就像一根被燒紅的鐵杵,即便剛剛69時被舔弄過莖身,上面的口水也早已在空氣中揮發(fā)了干凈。
感覺到如此硬燙的兇器貼住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饒是臉厚如關杜白,此時也不禁緊張起來。
察覺關杜白身體的僵硬,關杜央抿唇露出一個隱忍的表情:“對不起神子大人,我忍不住了!”
于是為小弟的表情而動容心軟的關杜白扶著關杜央寬闊而有力的肩膀,任由關杜央抬起他的腰,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貼上另一根火燙的肉棒,被揉捏著一起搓弄了幾下,對方那圓潤的龜頭就漸漸下移,然后仿佛找不到門似的捅了幾下肉莖的根部與穴口處。
但關杜白清楚地明白,因為關家那不太正常的性教育,所有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知識,他的小弟就只差實踐了。
將臉埋進關杜央的肩窩,關杜白小聲道:“杜央,我準備好了。”
關杜央似乎就在等著這一句話,手上動作一滯,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龜頭在腫起的穴口肉珠上摩擦了兩下,用從穴里流出的騷水濕潤了下棒身,再一挺腰,將龜頭沒入穴口。
即便用手指和跳蛋擴展過那里,非正常人的小穴還是太過窄小。關杜白克制自己想要并攏雙腿的動作,緊緊抱住關杜央的肩膀。
關杜央也感受到了關杜白身體的抽搐與花穴的緊張,但此時要他停下來又是段不可能,只能低頭用舌頭去舔關杜白的耳垂,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旁邊的關杜和意識到關杜白的放不開,伸手從后面抱住關杜白,一手摸上胸乳,另一手掰開陰穴,讓肉珠暴露出來,被關杜央下體堅硬的陰毛戳弄。
這樣的刺激確實有效。關杜白呼吸急促,小穴開合幾次流出透明的水來,甬道空虛不已,仿佛知道前端有能滿足自己的東西般叫囂著,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下去。
關杜央揉捏關杜白腰上的軟肉,向前遞進肉棒,撐開狹窄的肉穴,抵上了那一層阻礙。
一瞬間,關杜央眼睛濕潤,過去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現(xiàn)。
他曾經(jīng)以為一生都無法得到的人,他曾經(jīng)以為只是作為家人陪伴在他身邊也足夠滿足的人,他曾經(jīng)以為永遠不會回頭看自己的人,現(xiàn)在,正在他的懷里!
關杜央咬牙狠下心,將關杜白的身體重重往下放。
“啊——”關杜白伸長脖子,眼角流下疼痛的淚水。
關杜央向前急切地親吻關杜白的額頭、眼角、臉頰和下巴,最后將他的嗚咽吞進了自己的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