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佩的手掌炙熱,握在路念有些冰涼的手腕上,激起了她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那……”她剛想說幫他削個果,他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小手,包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里,“不早了,我們回房休息吧。”
對上他深褐色眸子中的柔光和眸底那抹晦暗不明的神色,雖然她有預感和他回房不會有什么好事,可她還是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將那句“現(xiàn)在才8點?!蓖塘讼氯ァ?/p>
徐子佩牽著乖巧地低著頭如同犯錯學生的少女走出了廚房,路過夏燕飛身邊的時候,夏燕飛挑了挑眉,桃花眼微微瞇起,“別做太狠了,她也累了?!?/p>
路念聽得這話差點沒羞得暈過去,想第一時間沖上去堵住夏燕飛那張什么都敢說的臭嘴,可徐子佩只是用那雙深褐色的眸子平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拉著她走了。
他們的這套房子是兩層的樓中樓,徐子佩的房間在樓上,兩人沉默地走上了木制的樓梯,路念偷偷抬眼望了一下緊緊牽著她的手走在前面的男人的背影。他卻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似的側(cè)過頭,正好捕捉到了她的視線,彎起唇角笑了笑,“怎么了?”
“沒有?!甭纺顡u了搖腦袋,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到了他的房間門口。
房門剛合上,徐子佩就旋身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低頭一口含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尖還殘留著些許濃郁的咖啡香氣,她被他的深吻親得有些喘不上氣,伸出手抓上了他身上做工精良的襯衫,在上面留下了幾道深淺不一的皺褶。
他稍微離開了她的唇讓她喘氣,抓著她的手搭在他西裝褲鼓起那塊的拉鏈上,側(cè)臉貼在她耳邊,冰涼的鏡架蹭上她滾燙的面頰,聲音低啞,“幫我解開?!?/p>
她下意識地遵從了他的意思,抖著手拉下了那金屬小拉鏈,他再次低聲道:“拿出來?!?/p>
“不……”她剛想移開手,他的大掌已覆了上來,貼著她的手背強迫她感受手心里他的熱度,“乖。”
他如此堅持,路念也覺得今天有些對不起他,聽話地忍著害羞將他粗長的那物掏了出來。尺寸很可觀,顏色是略深的粉色,看起來有點可愛??伤齾s知道,這根東西在他主人的應用下總能讓她欲仙欲死。
看見她如此聽話,他似乎有些高興,形狀好看的薄唇翹了翹,一手熟門熟路地褪下她的褲子探進了她濕漉漉的小穴里。
“嗯、別…我先去洗洗再……”他突然地插入讓她想起里面還殘留著夏燕飛的東西,只想先清潔了身體。
“不用?!备杏X到指尖的粘膩,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卻動作迅速地將身下的硬物突如其來地捅進了她的花心里。
“唔——”他進入得太突然,路念嚇了一跳,花穴里還殘留著夏燕飛的精液,他又塞了進來,里面堵得滿滿脹脹的。
沒等她準備好,他已經(jīng)就著這樣的站姿將她一條腿掛在胳膊上,兇狠又快速地抽插了起來。
“嗯……慢點!”平時他總是十分注重歡愛的技巧和她的感受,往往是將前戲做得她都受不了了才插進來,進來后也是由緩到急,帶給她最極致的體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直接粗暴。
他的陰莖混著里面的花液和精液,搗出“嘰咕嘰咕”的水聲,他掐著癱在他身上的少女的腰,冰冷鏡片下的眸子平靜幽深,“他讓你高潮了幾次?”
“沒、沒有……”路念預感到如果說實話她今天晚上也許就不用睡覺了,可徐子佩并不放過她,忽地把在花穴里抽插的肉棒給抽了出來,換成他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食指,“說不說?”
原本的滿脹充足感突然撤去,而他的手指勾得她癢癢的又不給她痛快,她擰著腰想追著那根挺立的硬物而去,卻被他躲開了,“嗯?說,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