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容音兩個(gè)月都沒有睡好覺,這一晚在丁循身邊卻睡得格外香甜。
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腰,很癢,但脖子更癢。似吻非吻,倒像是趴在上面聞她,最后輕輕嘆息,說了聲:“那就好。”
許容音睡得安安穩(wěn)穩(wěn),丁循卻沒那么好受。
一整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像是睡著了,意識(shí)又還醒著。體溫攀升,他下面硬得難受。
雖說已經(jīng)有了夫妻關(guān)系,可丁循沒了記憶,還是不太敢冒犯她,只能親親她頭發(fā)、揉揉腰解饞。
后來又抑制不住地親她的唇,沿著唇線輕碾勾舔,最后用舌尖劃開,含著唇瓣吮吸,手也從腰揉到了胸前的豐軟……
許容音睡得沉,沒有醒來,卻在睡夢里憑借本能回應(yīng)他,張唇含住他的唇舌。
這讓丁循更加興奮,翻身完全壓在她身上,手指在她胸上用力地抓揉,喘息聲都在變得滾燙。
“容音…”丁循埋在她頸肩喘息,陰莖硬邦邦地抵在她大腿根磨,內(nèi)褲頂端已經(jīng)暈開了一片濕痕。
……
次日,許容音就是被這樣磨醒的。
她整個(gè)人趴在丁循身上,睜開眼,看見丁循還閉著眼睛,額前的碎發(fā)凌亂,眉頭微微蹙著,似乎睡得并不好。
剛想輕輕地挪開,橫在腰上的手臂就條件反射般地收緊。
床上的人動(dòng)了下,抱著她,用那根又粗又硬的東西磨著她腿心,抬胯頂了頂。
“嗯……”許容音沒忍住溢出聲,想起自己剛才好像就是被什么東西頂了好幾下才醒的,“丁循?!?/p>
她小聲地叫他,眼里泛起了濕潤的霧氣。
躺在身下的人終于睜開眼,墨色的瞳孔沒聚焦只茫然地看著她。
丁循還沒睡醒。
那些動(dòng)作,仿佛都是他無意識(shí)中做出來的。
昨晚他褲腳濕了,下身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許容音穿的睡裙,睡覺容易往上卷,此時(shí)早就卷到了胸口。
她渾圓的胸部甚至露了半個(gè)弧度壓在他身上,性器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盯著,龜頭劃過肉縫后壓在她小腹上。如果不是她叫他,剛才那些動(dòng)作,似乎還要再來幾遍。
“別頂了,我……”許容音柔弱可憐的眼神看著他說,“濕了?!?/p>
丁循的眼底還是沒什么情緒,像是沒聽見。許容音只是看見他望著自己的眼神,漸漸地多了幾分深情。
他兩只手都貼在她的臀瓣上,互相注視彼此時(shí),丁循又抬起她的屁股,粗漲的硬物擦過她穴口,到后面時(shí)抵著臀縫,抬胯蹭了蹭。
丁循低喘著用手撥了下,陰莖就翹得不再貼著他自己的小腹,而是支出了一個(gè)大帳篷。
他用頂端又沿著那條路線往回蹭,停在她濕潤的凹陷處往里戳。
“嗯……”丁循舒服得溢出聲,眼神還很朦朧。
許容音也被爽到,但也險(xiǎn)些以為他就要這么插進(jìn)去,緊張又害怕地攥緊了他身上的衣服。
“丁循,嗯……你先醒一醒?!彼@一聲差點(diǎn)讓丁循笑出來。
丁循放下她的臀部,坐在他粗硬的棒身上。
“我醒了?!彼f,喉嚨異常沙啞。
一夜沒睡好的他看起來有幾分疲憊,于是又重新閉上了眼睛,但是沒睡。
“我這是…晨勃?!彼忉?,“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嚇到你了,不好意思。”
許容音愣住。
這倒也不算嚇到。
要是他恢復(fù)記憶后,想起之前在床上他都是怎么弄她的,估計(jì)也就不會(huì)這么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