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像蛇一樣無聲地吐著信子從腳纏到脖頸,卻又飽含柔情,和窗外的陽光一同溫柔地把她裹住。
許容音畫得手指酸麻,抬起來甩甩,偏頭就看見他坐在病床上看她。
仿佛已經(jīng)看了上萬年那么久。
這種錯覺冒出來時,許容音的心臟像是被火燙了一下。
“怎么了?”她摸摸自己的臉頰,“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上面除了淺淺的緋紅,其實什么都沒有。
丁循不做聲,只拍拍床沿,叫她,“過來。”
這些天丁循在工作上遇到過的什么人、做過的哪些事,其實已經(jīng)有信得過的秘書跟他說過。但生活中的事情他問得少,許容音也沒怎么跟他說。
現(xiàn)在快要出院了,許容音心想他應(yīng)該有話要問。
所以沒想那么多,徑直走過去坐到他床邊,“要問什么嗎?”
“不問什么?!?/p>
丁循順勢把她撈到自己腿上,許容音輕呼一聲,“你的腿!”
“都好了?!笨此€緊張的,丁循蹭蹭她脖頸,微吸一口氣,“要證明一下嗎?”
放在腰上的手只輕輕摩挲,她就軟得不行,丁循用牙齒咬了下她耳朵,“你什么時候開始幫我恢復(fù)記憶?”
這幾天兩人不提床上做的那些事,是因為丁循每次都會找借口,幫他恢復(fù)記憶就是重溫做愛的感覺。
許容音覺得很羞恥,但這又似乎很合理。
她跟他說過去的那些事情,再深刻再特別的,他都沒有半點印象。但是那一天,不論是做的時候,還是他幫她口時,他都情不自禁地叫了她寶寶。
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些情緒也那么地真實。
他很愛她,失憶前失憶后都一樣。
這個認(rèn)知讓許容音格外心軟,“等回家好不好?”后天就能出院了,許容音親親他,“再等一天。”
“那是不是要先給點補償?”丁循沒有生氣,也沒有拒絕,“我憋很久了?!?/p>
絲絲縷縷的熱氣伴隨他低啞的嗓音鉆入耳蝸,下面條件反射地發(fā)脹,許容音感覺小穴在一張一合地收縮,她很沒出息地濕了。
她垂著眼,不敢看他,“那你、想要什么補償?”總不能,現(xiàn)在就給他口吧?
許容音心驚膽顫地想著,環(huán)在腰上的手就動了動,丁循嗅著她的發(fā)香,在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樣可以嗎?”
這種極為純情的挑逗反倒讓她更害羞。
丁循彎唇,看了她一會兒,眸色一寸寸暗下來,又把她抱緊了些,“還有這樣…”
許容音被他騰空一抱,雙腿岔開直接面對面坐他腿上,彼此都看不清臉。丁循埋在她肩窩,手鉆進(jìn)她衣擺。
“我想摸摸你的胸,”他呼吸已經(jīng)開始不暢,“只是摸一下,不做,好不好?”
女人坐在窗邊時,光線把她的剪影勾勒出來。她身材好,夏季穿著簡單的襯衣短裙,都能看得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在光影中,她溫柔恬靜的模樣非常惹人心動。
現(xiàn)在丁循如愿摸到了她那柔軟的身線,許容音被他手中的動作揉得渾身發(fā)軟,“嗯……”
吻先在她耳后落下,慢慢地往下移,許容音仰起下巴輕哼時,丁循吮住了她喉嚨的位置,一路舔到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