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三十四章
沈長澤推門進屋,見單鳴正看電視呢,他問道:"爸爸,剛才那是什么人?來做什么?"不知道為什么,孩子對那個人的出現(xiàn),感到有些不安,可他確實是不認識那個人的。
單鳴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一個陸軍上尉,那天那個特警隊的隊長,讓我們協(xié)助調查的。那個在秘密頻道襲擊奧賴斯以及埋設炸彈的,果然是公司支援的候選人的政敵,不過他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
孩子還在想那個特警隊長看他的奇怪的眼神,這時候就回過神來,上去掀開單鳴的被子,"爸爸,換藥吧。"
單鳴正在看新聞,"哦"了一聲。
因為他傷到了一側的大腿和腰,這幾天為了方便,一直都是光著屁股,被子一掀開下邊兒就是光溜溜的。
雖然他和佩爾坦誠相見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是他還是不愿意像個殘廢一樣躺著讓一個女人給他換藥,于是他就讓孩子給他換。
這一次的傷按照程度來說,不能算很重,但傷口比較多,深淺不一,有的只把皮膚割開了一個小口,有的則三四厘米的彈片直接插進了肉里,左側身體的傷口大大小小十來處,有的疼痛難耐,有的麻癢難當,單鳴雖然沒吭聲,但是這幾天的難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孩子小心翼翼地給他拆下紗布,看著那條修長的大腿上遍布的一塊一塊地血痕,心里止不住地憋悶,眼圈酸澀不已。
拆紗布時牽扯到了傷口,單鳴輕輕哼了一聲,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寬大的液晶屏,但他額角已經(jīng)冒出了汗。
沈長澤拿小手摸了摸單鳴完好處的皮膚,似乎想安撫他,卻也知道這樣做只是徒勞,他咬牙道:"爸爸,我給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痛了。"說完就對著大腿上的一塊特別深的傷口吹了一下。
傷口正在愈合,本來就又癢又疼,這輕飄飄的一口氣不但沒有緩解疼痛,反而讓單鳴更加不自在,他不耐道:"趕緊換藥,吹什么吹,別跟個小孩兒似的。"說完之后他反應過來這確實是個小孩兒,不過也懶得改了。
沈長澤打開醫(yī)療箱,取出藥粉,開始逐一給單鳴的傷口仔仔細細地換藥,包扎,最后把他的大腿和腰纏的跟木乃伊一樣。
換完之后,單鳴似乎松了口氣,空調有點兒冷,他動了動腳趾頭,說,"蓋被。"
說了一聲結果孩子沒反應,單鳴扭頭一看,孩子正直勾勾地盯著單小弟,眼里有幾分好奇,幾分期待,一下一下地眨巴著眼睛。
單鳴皺了皺眉頭,算了一下這小孩兒有十歲,該發(fā)育了,如果是普通的男孩兒,應該也差不多是從這個年紀開始,和同齡朋友一起了解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惜這么多年來他沒有同齡的朋友,估計很多事還什么都不懂。
單鳴實在是沒有帶孩子的經(jīng)驗,也不知道作為一個當?shù)?,該怎么對兒子的性啟蒙做正確的指導,他只能拍了下孩子的腦袋,"看什么呢你。"
沈長澤臉刷的一下紅了,抬頭看著他,眼里有幾分慌亂。他感到有些羞恥,雖然他可能還解釋不清為什么羞恥。
單鳴挑挑眉,"你發(fā)育了沒有?"
"?。?
"應該發(fā)育了吧?"單鳴說完就要去拽他褲子。
孩子趕緊跳開了,無措地看著他。
"躲什么呀,讓我看看,你要是開始發(fā)育了,我讓佩爾給你上上生理課。"
孩子搖搖頭,臉更紅了。
"別矯情,你以為佩爾想看你那小蘿卜啊,你到了年紀就該接受相關的知識,免得以后見著母的就想撲上去,很容易誤事的。"
沈長澤對他說的話一知半解,但是潛意識就是不想讓單鳴脫他褲子。
單鳴沒想到小男孩兒這么麻煩,他剛開始發(fā)育的時候,艾爾那個混蛋天天拿自己的歐美大鳥刺激他,還總和他比誰撒尿撒得遠,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啊。
他又招呼了兩次,孩子就是往后縮,不過來,最后單鳴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