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晃著腦袋,"孩子你幾歲了?"
"十五吧,還是十四啊?"百合越過桌子,把大胸脯墊在桌面上,她用酒瓶勾起沈長澤的下巴,戲謔道:"還是處男吧,哈哈哈哈,我多少年沒見過處男了。"
其他人又開始笑,單鳴尤其笑得厲害。
艾爾半個身子都靠在沈長澤身上,在他臉旁邊兒吹著酒氣,"喂,你……喜歡什么樣兒的?薇拉那里,來個了日本妞兒,才十八九的樣子,頭發(fā)這么黑……"艾爾揪著單鳴的頭發(fā),"像你爸爸這么黑,非常性-感,想不想去看看?嗯?"
沈長澤微微蹙眉,他非常不喜歡艾爾拿妓-女跟他爸爸比,"沒興趣。"
"那你喜歡什么樣兒的?喜歡佩爾嗎?你小時候可喜歡黏著佩爾了??上?,佩爾不會看上你這樣的毛頭小子的。"艾爾用力擰了一下他臉上的肉,他似乎玩兒夠了沈長澤,又轉(zhuǎn)過去爬到單鳴身上,醉醺醺地說,"兄弟,你……操,你別睡著啊,你才喝了多少,真他媽沒用。"
沈長澤看不慣艾爾和單鳴貼的那么近,上去把艾爾搬到了一邊去,他看了看單鳴,果然醉得眼睛都沒有焦距了,趴桌子上半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好像睡著了,"他不行了,我?guī)厝バ菹⒘?,你們繼續(xù)。"
"不行不行,你還沒喝呢,把這瓶喝了,否則別想走。"
周圍人也跟著起哄,沈長澤對著這群醉鬼,真是沒辦法,只好挑開酒瓶蓋子,深吸了口氣,仰頭就灌,在一群人的哄鬧聲中,一口氣把一整瓶朗姆酒喝光了。
他這幾年酒量早就練出來了,這群人什么時候管過他成沒成年,以前逮到他就讓他喝,他喝吐了這群混蛋才會開心。
一瓶酒喝完,大伙兒見他沒什么事兒,不免覺得沒趣,就讓他把單鳴帶走了。
沈長澤扛著醉醺醺地單鳴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單鳴幾乎是沾上床就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
沈長澤進屋灌了些水,又洗了把臉,感覺身體的熱度下去了,還不覺得那么暈眩。
等他從浴室出來,看著床上那個讓人頭疼的爸爸,真是哭笑不得。
他走過去,把單鳴的鞋過了下來,然后開始脫他的衣服,伺候單鳴的生活起居,他干了十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的動作變得大膽起來,當(dāng)脫下單鳴的上衣后,看著單鳴結(jié)實性-感的胸肌,他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無論怎么壓抑,怎么掩飾,他都無法回避自己對單鳴的渴望,他管這個人叫了十年的"爸爸",可他心里卻瘋狂地想占有這個人,想到他都覺得自己不正常。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他越是想把自己齷齪的念頭藏起來,他就越渴望能和單鳴更親近,他嫉妒單鳴身邊的女人,他厭惡單鳴碰觸別人,他有時候甚至惡意的想,如果爸爸知道他都在幻想些什么,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
沈長澤只覺得心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該怎么消解這種一天比一天強烈的欲望,他該怎么面對自己的爸爸!
他慢慢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單鳴的胸口,鼻腔充斥著單鳴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盡管夾著酒味,并不好聞,對于沈長澤來說卻跟催情劑一般,他貪婪地嗅著,然后顫巍巍地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舔了舔單鳴的皮膚。
好燙……好熱……
沈長澤只覺得整顆心都在顫抖,他更加大膽爬上床,雙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俯下身啄吻著單鳴的嘴唇,唇瓣那種柔軟的觸覺讓沈長澤渾身燥熱,整個人更加亢奮起來。
他只有在單鳴喝醉了的時候敢稍微放肆一下,這樣的體驗?zāi)茏屗匚逗镁?,只是他卻越發(fā)的不能滿足。
他想得到更多,他不想這樣遮遮掩掩,他多希望能夠盡情地對爸爸做他想做的事情,可是他不敢,他知道單鳴會殺了他,他不怕單鳴揍他,但他害怕單鳴厭惡他。
從十歲那年,他需要靠對單鳴的性-幻想才能喚醒龍血那時起,他就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錯,竟會對自己的爸爸產(chǎn)生這樣罪惡的念頭,可是他控制不了,這見不得光的欲望已經(jīng)快把他逼到極限了。
沈長澤就這么舔舐親吻著單鳴的皮膚,盡管身體像火燒一般,他卻拼命克制著自己,他還沒有膽子對單鳴做什么,只能靠這樣的碰觸飲鴆止渴。
爸爸……爸爸……
沈長澤在心里一遍遍叫著,仿佛這樣就能釋放他的渴望,抑制他瘋狂地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