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澤變換了幾個姿勢抽送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單鳴腰酸背疼感覺下體都腫了,叫喚了好幾聲,沈長澤才不情不愿地射了出來。
單鳴沒想到這小子敢設(shè)在他身體里,抬手狠狠拍了下他的大腿,厲聲道:"你他媽居然敢射在里面!"
沈長澤不管不顧,把灼熱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進(jìn)了單鳴身體內(nèi)部,然后抱著單鳴側(cè)躺了下來,就把那軟下來的性器塞在單鳴體內(nèi)不拔出來。
單鳴被他弄得全身都脫力了,他咬牙道:"你……出去……"
沈長澤不但不拔出來,然而用兩腿纏住了單鳴的腿,一手從背后揉捏著他的胸肌,一邊舔著他脖子上的汗,啞聲道:"爸爸,我以后都要射在里面。你要是女人的話,就可以給我生孩子了。"
單鳴實在是被他干得沒有力氣,不然他真想轉(zhuǎn)過身去掐死他,他勉強從牙縫里吐出兩個字,"放屁。"
沈長澤的手肆意地?fù)崦鴨硒Q的腰,低笑聲飄進(jìn)單鳴的耳朵里,"爸爸,你的身體摸起來真舒服,你里面真熱、真緊,我真想一輩子插在里面……你不要生氣,你要習(xí)慣,你要接受我的一切,射在你身體里感覺太好了……"
單鳴實在忍不住了,沈長澤邪性的讓他有些適應(yīng)不了,他用力用手肘撞了一下沈長澤的腰,這一下撞得不輕,沈長澤悶哼了一聲,插在單鳴體內(nèi)的肉棒跐溜一下滑了出來,單鳴感到屁股一熱,被堵在甬道里的精液一下子流了出來。
這感覺又難堪又情色,單鳴臉色青白青白的,轉(zhuǎn)頭怒視著沈長澤。
沈長澤揉了揉被他撞得發(fā)痛的腰,安撫地給單鳴擦掉汗,"爸爸,別生氣了。"
"你這些都是跟誰學(xué)的?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不正常了。"
沈長澤解釋道:"除了你,我絕沒有碰過任何人,我只是……只是為了控制性沖動的時候,在實驗室和人模擬過,但是我只和你做過,爸爸,除了你我誰都不碰。"
單鳴本來心里還挺不爽,聽到他這一番"純情"的告白,突然就想笑。
沈長澤看他臉色沒那么難看了,緊緊摟住單鳴的腰,呢喃道:"爸爸,我愛你,你要接受我的所有,你要變成完完全全屬于我。"
沈長澤的占有欲,讓單鳴感到了一絲不安,他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可以對另一個有如此強烈的控制欲,仿佛連對方一根頭發(fā)絲,都要捏在手心里。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沈長澤已經(jīng)再一次纏了上來,剛剛軟下去沒多久的性器竟然又站了起來,龍血人的體力實在是讓人吃驚。
單鳴早在地底那次就領(lǐng)教過沈長澤不知疲倦的侵略,那一晚上在他身上不停地征伐,讓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心有余悸。
沈長澤看出了單鳴的退縮,他溫柔地親了親單鳴的眼睛,"爸爸,我會讓你快活的,不要拒絕我,你不能拒絕我。"
硬熱的肉刃,再一次挺進(jìn)了那被操弄的無法合攏的肉洞,把兩人一次次帶上欲望的高峰。
沈長澤不出意外地壓著單鳴做了一夜,事后他有點后悔,因為單鳴看上去體力消耗太大了,那地方都腫了,早上根本起不來床。沈長澤充滿歉意地一遍遍給他按摩著酸痛的腰和腿,單鳴除了扇了他兩個耳光警告他以后不準(zhǔn)這樣之外,也沒什么能抵抗的方式了,只能任由他擺弄,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根。
沈長澤把早餐都端到床頭一口口喂他。
其實在戰(zhàn)場上,受傷比現(xiàn)在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回,被子彈打穿了身體單鳴都會繼續(xù)往前走,但是現(xiàn)在看著沈長澤跟前跟后地伺候他,他就愈發(fā)地想賴在床上,聽他兒子軟言溫語地叫著爸爸,然后給他放松肌肉。
所謂飽暖思淫欲,果然不假。
他在早上醒來又睡過去之后,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他看了看表,然后問沈長澤,"他們呢"
"唐汀之把他們帶去實驗室了,放心吧,他們都很好。"
單鳴倒不擔(dān)心他們把游隼怎么樣,光是看著沈長澤的面子,他們都必須完好無損地從這里走出去,只要游隼別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老老實實地呆著,配合軍方完成資料獲取和實驗,他們就可以輕松地拿錢走人了。
只是,單鳴看了沈長澤一眼,他很懷疑沈長澤會不讓他走。不過單鳴決定的事情,就是弄死他也被想讓他妥協(xié),他是絕對不會留在這里的,他只會上戰(zhàn)場,不會過安穩(wěn)日子。
單鳴撐起身子,"那我也去吧。"
沈長澤扶住他的腰,"不用,爸爸,你休息一下吧,不著急,你隨時去都可以。"
單鳴想了想,又趴回了床上,他腰怪疼的,也真不想動。
沈長澤繼續(xù)給他按著腰,單鳴閉著眼睛瞇了一會兒,突然說,"把你查到的我老家的資料給我看看。"
沈長澤手一頓,"你真的想看?"
"別廢話,拿來。"
沈長澤把他的電腦拿過來放到了單鳴面前,給他找出一個資料夾點開了。
里面是一些照片,是蘇州某個區(qū)的一排非常久的社區(qū)。在二十多年前最先興起的一批樓房,那個時候能住在里面的人多么讓人羨慕,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舊不堪,單鳴有些意外,中國的發(fā)展腳步這么快,這里卻并沒有被拆遷。
沈長澤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快了,蘇州現(xiàn)在在修地鐵,這里已經(jīng)劃進(jìn)拆遷范圍了,年底應(yīng)該就沒了。"
單鳴看著這片老舊的房子,塵封多年的記憶被一一打開,嗅起來都透著一股潮濕灰悶的味道。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去當(dāng)雇傭兵嗎?"
"大概知道。"
"我聽聽你們調(diào)查到的消息。"
"當(dāng)?shù)卣{(diào)查的資料說你的母親和你的繼父打架,兩個人都被對方捅死了,孩子嚇跑了,不知所蹤。"
單鳴冷笑了一下,"我媽確實是被他捅死的,這個男人在當(dāng)時很有本事,我媽本來以為嫁給他能過好日子,結(jié)果吃穿雖然不愁了,卻沒想到嫁了個衣冠禽獸,經(jīng)常打我媽。那一次我媽反抗,他喝了酒,就動了刀子,我媽死了之后,我害怕他殺我,我就把他殺了,然后我就走了。"單鳴說得很平淡,就好像在陳述一個故事,而不是自己的經(jīng)歷。
"我那個時候是七歲吧,在外面流浪了幾個月,碰到了林強,他就把我?guī)ё吡?。我故意你也猜到了,這些事,我的過去,就這么簡單。"他彈了彈照片上破舊的樓,"真沒想到,這個地方還在……房子現(xiàn)在是誰的?"
"轉(zhuǎn)手了幾次,但是沒人敢住。"
"肯定的,滿屋子都是血,地上、墻上、門上、窗戶上。"單鳴若有所思地翻著一張張照片,"還有別的什么?"
沈長澤道:"有。"他把照片往后翻了好幾頁,照片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看那年紀(jì)至少有七八十了。
單鳴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其實他對家里親人的長相已經(jīng)幾乎沒有印象了,畢竟他離開家已經(jīng)二十五年,那時候他才七歲,但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這是他姥姥。
他姥姥恐怕是他童年里唯一一個給過他質(zhì)樸親情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不嫌棄他累贅真正對他好過的人。
單鳴緊緊盯著照片,心里涌上難言的酸楚。
沈長澤撫摸著他的背,"如果你想回去看看,我現(xiàn)在就陪你回去。"
"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還可以,有三個兒女,身體沒什么大毛病。"
"那就行了,我二十五年前就已經(jīng)不見了,現(xiàn)在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單鳴翻過身仰躺在床上,"每個月給她打點錢吧,找個合理的名義。"
"我已經(jīng)做了。"
單鳴閉上了眼睛,嘆息道:"沒想到房子還在,沒想到姥姥還活著……"這些場景他一直以為只活在他悠遠(yuǎn)的記憶力,但當(dāng)他們真正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他感到如此地不真實,就好像一時之間,他單鳴不是無緣無故從這個世界上冒出來的,他是可以追溯的,他是有過去的,他也曾經(jīng)像這個世界上很多孩子一樣,平凡地降生,平凡地長大,只不過,在某一個節(jié)點上,他的命運被徹底改變。
他不是天生的雇傭兵,不是天生的殺手,他曾經(jīng)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兒。
那簡直是另一個他,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他還有自己曾經(jīng)是一個有理有據(jù)來到這個世上的人的證明。
沈長澤輕柔地?fù)崦?爸爸,你心里想什么都和我說吧。"
單鳴輕聲道:"沒什么,只是覺得很奇妙。"
"爸爸,你要記住,我是你的親人、愛人,你永遠(yuǎn)都不是一個人,你有我。"
單鳴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沈長澤眼中誠摯的、不加掩飾的感情,只覺得身體暖洋洋的,他勾著沈長澤的脖子,吻住了那兩片柔軟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