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昀翰剛下飛機,就馬不停蹄趕到醫(yī)院。
于婉秋的病房外面,兩個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的保鏢,負手而立。他想進去,卻被阻攔。
“我是來見于小姐的,我是她的保鏢?!?/p>
兩個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說道:“對不起先生,于小姐誰都不見。”
“讓開!”駱昀翰冷著臉,身側的雙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
“抱歉,請你離開?!?/p>
于婉秋正啃著一個蘋果,聽見外面一陣叮鈴哐啷,然后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一身風塵仆仆的駱昀翰,毫發(fā)無損,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什么意思?!瘪橁篮矝]想到自己滿肚子的思念和抱歉沒有說出口,反而先開口質問。
“駱先生你人在國外,只怕沒收到風聲。我大哥,已經單方面跟你解除了雇傭關系。所以你現(xiàn)在,已經不是我的保鏢了。”于婉秋無所謂的說。
“在你眼里,我和你之間,只是保鏢和雇主的關系?”他一步步走到床頭,綠眸深沉如海,碧波翻涌。
扔了蘋果核,她抽了一張紙擦手,這才說道:“當然不是。你服從我哥哥的指令,來引誘我同你出軌……所以,我們之間,應該算是受害人與加害者的關系才對?!?/p>
駱昀翰喉嚨一澀,他沒想到,于婉秋竟然知道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從你第一天踏進我的病房開始?!庇谕袂锏?。“我們于家的兄弟姐妹關系,沒有那么親密。我大哥送到我身邊的人,即使沒有任何疑點,我也不會卸下戒備?!?/p>
“那你……”
“我只是跟你睡了,你卻幫我做了所有,我不方便親自動手做的事情。你知道,我爸爸年紀大了,他最討厭看到我們兄弟姐妹關系不和。我想繼承家產,自然要維持一個乖女兒的形象?!?/p>
原來竟是如此。
駱昀翰笑了起來,他從頭到尾,都知道于婉秋是個聰明人,卻沒有想到,她竟聰明的讓人覺得有幾分可怕。
而更讓人覺得可怕的,是她的理智。
他以為他們在一起那么久,她心里多多少少,對他都有些感情,但她居然從頭到尾都在利用他。
可就算他現(xiàn)在知道了,自己不過是對方的一顆棋子,卻仍然沒辦法恨她討厭她。這個勁敵一般的女人,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將他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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