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引著他快點射出來,岑桑軟著嗓音喊了幾聲“阿正哥哥~阿正哥哥......快點射給人家嘛~嗯啊......”
那聲音糯的能掐出水兒似的。
可她喊的越嬌越媚,蔣正不僅沒慢,反而撞的越深越狠,絲毫沒有緩下來的意思,更別說射了。
“啊——輕點~捅......要捅壞了......”
岑桑的聲音被他頂?shù)淖兞苏{(diào)兒,抽噎聲和尖細(xì)的呻吟混在一塊兒。
“桑桑乖~不會捅壞的,哥哥疼,夠不夠,嗯?”
蔣正說著獸性大發(fā),一陣接一陣又深又狠的猛頂,根本不再給她講話的機會。
過于強烈的快感讓人頭暈?zāi)垦?,岑桑雙眸失神的隨著身體的情欲尖叫出聲。被弄的狠時,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細(xì)聲抽泣求饒:“蔣正,輕點,你慢點......”
整個瘦弱的身子被掛在單杠上,箍緊細(xì)腰強勢進(jìn)攻,底下的地板灑了一波又一波的水。
岑桑哆哆嗦嗦的求他慢點,腿心滴滴答答又流又噴,好不可憐的模樣。
蔣正見她真要受不住的樣子,攻勢也稍稍緩下來。他低頭去吻岑桑眼角的淚珠,低沉開口:“不喜歡?”
喜歡,肯定是喜歡的,可岑桑今日份已經(jīng)爽夠了,她好累,想換個舒服的姿勢。
“你把我抱到那兒,不要在這里.....”蔥白的手指往前指了指臥推椅,她想躺那兒。
蔣正愣神片刻,無奈的笑了,敢情這小東西是想偷懶,兩腿一張,等著他伺候?
岑桑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笑的狡黠。最終,蔣正只能依了她,抱了人過去,隨即把人壓在身下,加倍懲罰。
聳動的速度加快,粗硬的性器被包裹在溫柔鄉(xiāng)里,肆意橫行。
很快,窒息感夾雜著滅頂?shù)目旄袑訉右u來,迭起的高潮讓岑桑仿佛陷于泥濘。
伴隨著男人明顯的低喘和女人細(xì)細(xì)的啜泣聲,嗚嗚的喊著阿正哥哥、老公,上面的小嘴兒說著太滿了不要了,下面的小嘴兒卻吸咬的更緊。
這蝕骨的銷魂,讓蔣正徹底失了控,不管不顧的把人欺負(fù)的哭著、喊著,在一聲聲的“老公”中暢快淋漓的釋放出來。
事后,岑桑被蹂躪后的身子沒一處肌膚是好的,蜷縮在蔣正懷里。她瞇著眸,小嘴兒鼓鼓的,一會兒嚷著餓了要吃餛飩,一會兒又嚷著要睡覺。
蔣正哭笑不得,抱著人往樓下走去,先是把人放到浴缸清洗干凈。知道她吃了藥,所以沒了顧忌射在了里面,一番折騰下來,那里藏了不少精液。
他用手指去扣弄,一下一下的往里擠,屈著指尖勾弄出來。明明是不帶任何情欲的動作,可岑桑還是在他的指尖下有了感覺,悄悄的分泌了不少汁液。閉著眼睛的小臉紅彤彤的,害怕被蔣正發(fā)現(xiàn)她流水了,所以咬著下唇不敢出聲。
“又想要了?”蔣正見她這幅模樣,忍不住逗她,聲音低柔。
明知故問,狗男人~
岑桑裝死不說話,努力忽略修長的手指帶來的異樣感,幸好蔣正也沒繼續(xù)玩弄。
把人洗凈抱到床上,蔣正讓她先睡一會兒,待會早餐煮好了再喊她起身。男人眸光繾綣清亮,望向她時,仿佛有光,把岑桑吸了進(jìn)去。
一股暖流涌入心尖,她抿了抿唇,說了句“你真好!”
蔣正笑了,低聲道:“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對你好,唔?”。話音剛落,他隔著被子把人抱在懷里,低頭去尋她的唇。
熟練的撬開貝齒,與她唇齒糾纏。岑桑本就滿心歡喜,沐浴后的香氣縈繞在鼻尖,那股熄滅的情意很快被勾起,主動攬上他的脖頸,迎合他。
不多時,岑桑便受不住,兩腮熏紅,嬌喘著埋在他懷里。蔣正抱著軟若無骨的身子,自然心猿意馬,可岑桑不依,推他去做早飯,肚子唱了一早上的空城計,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