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桑今天的舞蹈課安排在下午和晚上,上午休息。在坐著等他吃早餐的期間,接到了父親岑左鳴的電話,岑桑眸色一沉,心有些煩躁,但還是走到陽臺邊上接了電話。
那頭的人似乎是習(xí)慣了,每次打電話總是對著岑桑一頓無理的訓(xùn)斥。一般這時候,岑??倳咽謾C拿的遠(yuǎn)遠(yuǎn)的,安靜的數(shù)數(shù),數(shù)到100的時候,那邊基本安靜下來,開始進(jìn)入正題。
“你那邊先打100萬過來,最近公司資金周轉(zhuǎn)有些困難?!彼暮酶赣H倒是一點兒也不含糊,開口就問她要錢,而且還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我沒有!”
岑桑拒絕的利索,別說她確實沒有,即便有,也不會給他。以前沒結(jié)婚,就總想著把她嫁到有錢的上流世家,聯(lián)姻撈錢。如今她結(jié)婚了,就改為問她要錢了。
電話那頭的人被氣的音調(diào)高了許多,“岑桑,你別忘了,公司也有你的股份?!贬篪Q說的咬牙切齒。
話落,岑桑嗤笑一聲,才慢悠悠的開口:“你以為那點股份,我會在乎嗎?”
是了,岑桑在皓岑百貨是有股份的,不多,只有10%。而且是迫于岑桑舅舅的權(quán)勢壓迫下,才給的。
岑桑媽媽當(dāng)初嫁給她爸的時候,外公一家極力反對;至于反對的原因,聽聞是以前老一輩的恩怨,岑桑媽媽去世的早,具體情況也就不得而知。
這一場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果真沒維持多久,就崩裂了。岑桑從小和外公一家不親,去探訪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舅舅在江南的國有銀行當(dāng)行長,算是有點地位。媽媽葬禮上,他來了,那時候岑桑才剛滿2歲,對他完全沒印象。
一場不愉快的通話,在對方的謾罵中結(jié)束。岑桑平靜的掛了電話,她閉眼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打開陽臺門,回了客廳。
撞到蔣正收拾餐具往廚房走,“那個~我來洗碗吧!”岑桑開口喊他,這點覺悟還是要有的。
蔣正抬眸瞟了眼,開口說:“不用了?!?
他的嗓音低沉,有些沙沙的,挺性感的,特別是在做愛時,咬著她耳朵說話的時候,更是撩人。
晃神的瞬間,岑桑覺得自己有些無藥可救,怎么總是想這事?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岑桑打算提前去舞蹈室,發(fā)泄下。
她去房間換了衣服,脖子上還留下蔣正吻過的痕跡,他吸的有些狠,估計沒兩天是消不下去。找來遮瑕膏,處理了;至于胸前的片片紅痕,算了,反正也沒人看到。
出門前,蔣正剛從外面回來,手里提了不少瓜果蔬菜。倆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蔣正打破了沉默。
“去上班嗎?我送你過去?!闭f著把手里的東西往餐桌上一放。
“不用了,我打車去,取了車再去舞蹈室?!?
岑桑連忙開口拒絕,不想麻煩他。小POLO送去檢修好幾天了,其實昨晚4S店就來電話讓她去取。
蔣正聽聞,回了句“哦”,臉上沒過多表情。岑桑覺得蔣正這個人情緒波動不大,大多數(shù)都是淡淡的表情,極少露出笑容。
臨走前,他喊了聲“岑?!?,這應(yīng)該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岑桑愣住了,回頭望他,好一會兒,蔣正才說道:“有需要幫忙的,隨時開口?!?
他的神色挺嚴(yán)肅的,很認(rèn)真,不像是那種逢場作戲時的,說說而已。岑桑莫名覺得有些觸動,“好的,我會?!彼f。
出了小區(qū),岑桑用手機叫了輛車,等了挺久,才到?;仡^望著漸行漸遠(yuǎn)的白色別墅,岑桑有些茫然,不知道,當(dāng)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今天周末,多更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