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會選這種電影?
“才沒有呢~”
岑桑不背這個鍋,本來她也只是隨手點的,沒想到“運氣”這么好~
“小東西還狡辯,唔?”
蔣正低頭去吻她的脖頸,濕漉漉的吻細密的落下,嗓音低啞迷惑。唇舌勾弄,細細的銀絲從岑桑嘴角滑落,待倆人分開時,她的粉唇腫了些,紅紅嫩嫩的,小眼神有些委屈,惹人憐愛。
見她這樣,蔣正呼吸一滯,埋頭在她懷里,腦袋一拱一拱的,這種想做壞事卻做不了的感覺,太憋屈了。
岑桑有些樂了,倆人的關(guān)系似乎不知不覺親近了些,她伸手去摸蔣正的臉。他的眉骨圓潤,深幽的鳳眸似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緊緊吸著岑桑,無法自拔。
她的小手軟軟的,摸的蔣正心神蕩漾,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火,重燃了。
“別鬧,奶奶在睡覺呢......”岑??酥撇蛔屪约簤嬋肽菑埧床坏较M木W(wǎng)。
“嗯,不鬧,我就親親你?!?
話音尚未落地,修長的身影再次籠了下來。岑桑柔軟如花瓣的唇被人狠狠攫住,毫不客氣地侵犯著她嬌嫩的口腔。
隨后只覺得腰肢一緊,男人如玉的手探入她的衣衫,輕撫著柔腰,一寸寸摩挲,緩緩往上。他的動作很慢,卻很撩人,岑桑在懷里低低喘著,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羞人的聲音。
明明是最簡單不過的撫摸,卻讓蔣正呼吸微微急促。觸手滑如凝脂的肌膚讓他的指尖和身體忍不住微顫,好看的鳳眸頓時染上濃郁的欲色。
他從未想過,僅是撫摸女人的身體,就能引起如此猛烈的欲望,他甚至,還沒摸到岑桑飽滿的乳,那處就硬的疼。
很久以后,蔣正只要一看到岑桑,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只一個眼神,就足以讓蔣正俯首稱臣,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日日夜夜埋進她體內(nèi)不愿出來。
當然,這是后話。
盡管蔣正很想狠狠欺負人,可身處醫(yī)院,也不敢太放肆,只能過過嘴癮罷了。
這一晚,岑桑上下兩張小嘴輪流被某人吃的紅腫。岑桑天真的以為穿了長衣長褲,就可以抵擋男人使壞,可她低估了開葷后男人的胃口,怎么也喂不飽。
綢緞長褲被卸下,脫至膝蓋處,松松垮垮的勾著,半仰躺在沙發(fā)上,十指扣緊布藝沙發(fā),咬緊粉唇,帶著水霧的眸子時而盯著趴在下體奮力耕耘的男人,時而盯著病床上隆起的身軀。
雖然有門簾隔開,休息室和病房是相對獨立的空間,可只要里面的人醒來,還是可以察覺到異樣的。
畢竟......蔣正舔穴的聲音可不小。
靈活的大舌卷起,用力往濕軟的肉洞捅去。這樣的環(huán)境,讓岑桑更敏感,更刺激,汁水流的更多。所以舌頭往里插的時候,發(fā)出“噗嗤噗嗤”羞恥的水聲,偏偏那人還嫌不夠似的,故意把肉瓣吸的“呲呲”作響。
好浪,好淫蕩~
明晚打死也不和他一起守夜了......岑桑這么迷迷糊糊想著。
蔣正半跪在她雙腿之間,貪婪的吞食她溢出的蜜液。最敏感的肉核被男人玩弄于唇齒之間,岑桑羞恥的顫抖,同時也舒服的抬臀,把水淋淋的小穴往他嘴里送。
感受到小東西的主動,蔣正舔的更賣力。含住肥美多汁的花瓣,一陣猛烈吮吸,舌頭拱進穴里,高挺的鼻尖正好刺激著已經(jīng)腫脹充血的花核。大舌頭來來回回頂插。
岑桑爽的受不了,胯部一抖一縮的,輕吟著泄了身,淫水噴了好幾股。
事后,岑桑覺得太丟人了,竟然在醫(yī)院病房里,被人舔到噴水,她想靜靜......不再讓蔣正靠近她,總覺得這男人看她的眼神像是冒著綠光的狼,太危險了。
蔣正說她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拔屌無情。雖然,她沒屌,可她這是用完就丟。
“胡說!我剛不是才把你喂飽嗎?”岑桑抽了紙巾去清理黏糊糊的下體,好想沖個涼。
蔣正“嗯?”了一聲,目光瞟了眼某人大大咧咧敞開的花穴,“沒錯,是喂的挺飽的。”被她噴出的淫水喂飽了,可下面的雞巴還餓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