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韓一求歡分外熱切,聳臀扭腰撞擊她,堅(jiān)挺炙熱的陽根就著蜜穴春水毫不客氣長軀直入,恣意碾軋軟嫩花徑。
這般熱情亦迅速燎熱了她,她勾住自家男人迅速擺動的健腰曼聲呻吟,每次承受進(jìn)犯,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快樂便匯成電流酥麻飛竄。
“啊……呀啊……相公……”她喃喃嬌吟。
“受得住嗎?”韓一趁稍離她櫻唇的空暇問道。
“啊……嗯……受……受得住……”她羞羞應(yīng)聲,兩條藕臂摟住韓一的頸項(xiàng),好穩(wěn)住教人撞得顛顫的身兒,任憑他繼續(xù)作樂。
韓一聞言,抓過床上綠豆枕塞到她雪臀下。
“相公?”原婉然嬌喘著,星眸撲閃困惑。
韓一不答言,以唇覆唇,沉腰一記貫穿,原婉然唔地重重悶哼一聲。
“唔……哈啊……相公……這樣……啊啊……”她吁吁喘道。
有了枕頭墊抬,韓一的粗長更加輕易深入她,每次進(jìn)出,那酸脹酥麻,把她魂魄頂?shù)蔑w起。
“這樣可好?”韓一附耳問道,腰臀不懈聳動,一次次舂杵她濕軟緊致的身子。
“啊……嗯……”快意連連,原婉然連人帶腦子仿佛要化了癱了,不大能明白韓一說了什么,只能含糊哼哼答應(yīng)。
韓一凝注他的妻子,巴掌大的小臉粉粉緋緋,媚眼如醉,神情如癡,教自己吻腫的櫻桃小口流水似放出鶯聲嚦嚦,那聲調(diào)像教人欺負(fù)的小奶貓,既有婉轉(zhuǎn)承歡的乖順,也有歡快到失神的恍惚。
他興致勃發(fā),抽送更為激烈,熾燙的巨杵不住攻克嬌弱甬道,擘開密合媚肉磨著碾著,攪出噗呲水聲。
晶瑩的春水在巨杵進(jìn)入時,在花徑給堵得嚴(yán)實(shí),又順著巨杵退出給帶出,清澈的水液流到蜜穴口已給磨成細(xì)白泡沫,順著它呻吟的主人那股溝淌下,打濕雪臀下的綠豆枕。
綠豆枕,本是退火清涼的寢具,如今成了交合取樂的用物。它的男主人不住頂撞擠壓女主人,女主人叫著,雪臀往下壓蹭扭動,綠豆殼便在枕囊內(nèi)沙沙作響。枕下大床受力,亦吱軋響個不住,帶動帳鉤叮當(dāng)。
韓一在他的妻子身上體內(nèi)縱情馳騁,目睹那嬌美的人意亂情迷,媚聲如水,但覺滋味無窮,直愿一直操弄她下去。
原婉然卻受不住這許多,她受了丈夫持久沖擊,魂靈不停往上飛飄,快感洪波滾雪,滔滔迸射。
她扭動身軀,架在韓一腰后的兩條雪腿虛虛抬起掙了掙。
“不行……快死了……”她抓住丈夫肩頭,蹙眉嗚咽。
韓一早非當(dāng)年無知小子,曉得自己把原婉然弄得即將泄身,因此再不放過她,只是稍稍放緩抽插。
然而這點(diǎn)慈悲無濟(jì)于事,他那巨杵撐滿花徑,縱然存心留情,碾過層層媚肉時亦難留余地,倍加敏感的肉壁經(jīng)受刺激,酥麻洶涌,一浪接一浪,終于摧天塌地。
“呀啊……”原婉然忍無可忍,仰起下巴哀哀哭叫,身子不可自抑簌簌抖了起來,秀氣的腳趾一次次用力踡起。
韓一背脊發(fā)麻,他的小阿婉蜜穴開始收縮,花徑絞動那勢頭仿佛要將他吸入花心深處,水嫩的媚肉巴附他的分身層層纏繞,將那肉柱盡根緊咬不放,拼命吸吮,一毫一厘都不肯放過。
他舒爽得嘶聲,追隨本能按住已然叫不出聲的小妻子繼續(xù)挺進(jìn),在花徑逐漸瘋狂的痙攣中沖刺再沖刺。很快男根脹得更硬更大,由柱身到肉冠涌上一陣痛快,那快感沿脊椎直上,電流似掃過全身,他忘我地吼了聲,一頂?shù)降住?/p>
兩年多來未發(fā)的精關(guān)剎那大開,韓一緊抱住他的妻子雪軀,將濃白精水源源澆灌入那綿軟顫栗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