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想要……你……狠狠操我……”聽到自己親口說出的淫聲艶語,原婉然羞恥、震撼,卻也感到一股濕暗刺激,花徑又開始緊絞。
幽暗中,趙野輕輕倒嘶口氣,隨即下身重重一挺,“像這樣?”
“哈啊……是……”她顫聲道。
趙野猶不知足,“操壞你,好不好?”嘴上說得溫柔,修長的手指摸上原婉然充血的花蒂輕攏慢拈,突然加重力道到她能承受的頂端,酥麻由她下處爆竄全身。
“啊啊啊啊,好……好……”
趙野輕笑,“如你所愿。”說著,直起上身,扣住她柳腰大開大合操干。
然后原婉然就后悔了。
經(jīng)過方才一番摸索,趙野把她的身體琢磨剔透,哪些地方敏感他就對付那些地方,尤其花徑那處隱秘的軟肉。
“哈啊……別……那里不可以……”她捉住趙野衣袖呢喃。
沒有用,趙野成了脫韁野馬,在嬌軀上縱情馳聘,熱杵密集夯打蜜穴,一記一記猛擊,撞得她魂飛魄散。
床榻瘋狂搖晃,咯吱咯吱隨時要散架坍塌的聲勢,帳鉤打在床柱密如暴雨,叮當(dāng)不絕;男人肉體拍擊著女人,啪啪啪響亮結(jié)合,噗呲的水聲,低沉的呼吸,柔媚的吟哦,在黑暗中交織回蕩……
漸漸原婉然的呻吟由嬌媚得能滴出水,變得如泣如訴。
“……夠了……”歡愉太過強(qiáng)烈,她顫危危抬手想推開趙野,偏偏渾身酥軟,剩余的丁點力氣除了勉強(qiáng)扯松趙野的衣襟,沒能得到別的結(jié)果。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哀音:“相公……不要……”
成親這些天以來,床笫間原婉然一旦露出怯弱不勝之態(tài),韓一便盡量緩和攻勢,她以為這回亦將如此,全沒料到當(dāng)下與自己歡好的幷非私心以為的韓一,而趙野跟韓一從來不是一類人。
“還早?!壁w野的回答帶點喘息,扣在她腰上的手緊如鐵箝,欲龍在她緊致的甬道迅猛進(jìn)出,粗硬的陰毛刷過腫脹赤紅的花核,每下撞擊都如打火石相擊,在她腦中劃出漫天火花。
不行了??旄泄?jié)節(jié)攀升,原婉然瀕臨崩潰,她嗚咽著扭擺身子掙開趙野,但求松脫毫厘也是好的。
趙野察覺身下人的動靜,居然放松手勁任她逃逸。原婉然嬌喘吁吁往后縮,感覺男人碩長的分身刮過蜜穴肉壁堪堪擠吐出,正為即將逃出生天松口氣,趙野笑了,短促的一聲盡露操之在我的從容。
原婉然暗感不妙,果然眨眼間趙野的手由她的腰際滑到膝蓋后,健臂俐落勾起她的雙腿拖過嬌軀按向自己,男根狠準(zhǔn)快地盡根沒入花穴。這一下兩人肉貼肉密不透風(fēng),他的分身長軀直入直抵花心,接著便是索命似地一陣連綿不絕抽插。
“呀啊啊啊——!”原婉然失聲尖叫,極致的快感沖上頭皮,射向四肢百骸。她螓首后仰,修長的雙腿夾緊趙野窄臀,花徑激烈痙攣,噴出波波春水。
有陣子她眼前白茫茫,看不見聽不見,整個人癱在床上全身不停抖動,渙散的眸底淚花亂轉(zhuǎn)。
都這樣狼狽了,趙野還不肯放過她,當(dāng)她稍稍回神,擠塞花徑的灼熱硬鐵不容錯辨地再次抽送。
原婉然倒抽口涼氣,她體內(nèi)那股燥熱狂亂不減,然而不知為什么,一場歡愛下來異常疲乏,再吃不消趙野繼續(xù)撒野,便要推開身上人。
趙野單手一把制住她雙手。
“我說過,”他聲音底下情欲騷動,變得沙啞,“‘還早’。”
男人孜孜不倦挺進(jìn),原婉然逃脫無路,只能如風(fēng)中柳絲隨他不斷擺動,直到連聲音都發(fā)不出,趙野總算有了收兵意思。他的喘息粗重起來,飛快沖刺,原婉然緊致的甬道又一陣急縮,滿面淚痕,張著小嘴無聲領(lǐng)受不知第幾回快感潰堤。
趙野又實實在在搗弄百來下,最終低吼一聲,由緊收的蜜穴迅速拔出陽根,濃白的精水在空中射出一道弧線,灑濺在她汗?jié)竦难┘?xì)胸腹上。
終于結(jié)束了……原婉然嬌軀不由自主搐動,心頭卻是一松,濃濃的睡意墜著眼皮往下落。
昏昏沉沉?xí)r,她驀然想到一事:韓一趕在出征前成婚,便是打著娶妻成家、生子留后的主意,為什么今晚他一反常態(tài),沒對她播種?
難道他改了主意,擔(dān)心這一去生死難料,不愿留下子嗣耽誤妻子?但他若果心存憐惜,為什么今晚強(qiáng)逼著她索歡呢?
原婉然合上眼之前,不經(jīng)意記起整場情事里,他衣著齊整,只褪下褲頭,而就是這點激情的蛛絲馬跡也在他一邊平緩呼吸,一邊在朦朧月色下,依稀做著提起裈褲著褲的動作時湮沒了。
從頭到尾,趙野宰制這場情事一切高低起伏游刃有余,原婉然反觀自己,一絲不掛,赤裸著身子和情欲攤在他眼前身下,沉溺貪歡,任憑玩弄。
她感到一陣羞惡,沉沉陷入昏睡前,本能雙手抱胸蜷成一團(tuán),想把自己能縮多小便縮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