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細打量,那精致的眉目猶然浮蕩男歡女愛后的嬌慵,白嫩渾圓的大腿根處,有晶瑩水光往下流瀉——是方才歡合,他在她花徑引動的蜜水,如今徐徐自兩片花瓣之間滴落。
他的血液在筋脈里加速奔流、發(fā)燙。
隨即他的小妻子也察覺自身腿根異樣,白晰的面龐透出酡紅,反手捂唇——她害羞無措時經(jīng)常這般反應(yīng);及至與他對視,她更像深林小鹿受了驚動,嬌羞怯怯,飛快摀胸轉(zhuǎn)身。
當(dāng)下趙野只余一個念頭:要她。要她教自己壓在身下恣意占有。
“哈啊……啊啊啊……”原婉然低垂臉,伏低上身,手肘撐在床面,抬起小屁股承迎男人迫切的撞擊,雪臀忽而給拍壓變形,忽而彈回蜜桃形狀,胸前乳球顫顫晃晃。
密急舂杵帶來非常歡愉,她的水眸飄飄然輕合,披散的長發(fā)如簾輕抖,拂擦潮紅粉頰。
冷不防堅硬男根頂至她某處媚肉。
“呀啊!”原婉然觸電似一彈,呻吟變了聲調(diào),含春流媚。
“快活嗎?”趙野在后頭問。他倆此前同床僅兩回,兩次時隔兩年,上回重溫枕席之歡,他暗自用心,記下她身子里外一應(yīng)敏感處。
“啊……啊啊……”莫說原婉然性情矜持,不肯松口,幽徑那處媚肉敏感異常,頂一下,便令她舒服到失神,春水直流,又何來閑心答話?
趙野也不追問,捉穩(wěn)她,粗硬的陽物擠開秾艶滴露的幽花,將花下的桃源小洞大大撐開,強而有力地貫入,順著甬道盡情刮蹭,深深頂弄。
“哈啊啊……”原婉然嬌軀發(fā)軟,終于撐不住,上身頹然趴落床榻。
趙野提起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身后繼續(xù)強而有力地驅(qū)策,每回肉身撞擊都把她高高頂向天際,拋上更高的歡愉浪尖。
“哈啊……啊啊……”原婉然伏在床褥無助喘息。她難以思考,除了花徑里疾風(fēng)暴雨似的抽插、因此掀起的歡快,再感受不到其他事物;心神不聽使喚,身子亦然,細細打顫,柔嫩的膣道開始層層不能自己的收縮。
她的身、心,如同手里的細沙,在趙野的抽插中由指縫窸窣流失,一點點脫出自己的掌握。
“相……啊……相公……”原婉然額頭抵著床褥,側(cè)臉喚道。此刻她中氣不足,且受趙野大力沖擊,喚聲微弱破碎,幾乎淹沒在花穴不住冒出的噗呲水聲里。
“唔?”趙野由鼻間低低回應(yīng),健臀馬不停蹄擺動。
“相公……相公……”原婉然試著反手觸碰身后的丈夫。碰巧趙野一記深入,快意急漲,她媚呼一聲,撐不住手落回床上,額頭直抵床褥。停頓半晌,她好容易蓄足氣力,勉強再喚:“……相……相……啊啊……相公……”
那陷入情熱波濤、柔情呼喚的形景似曾相識,趙野立刻會意,卻故意問道:“要什么?”手上高抬原婉然因脫力而下伏的圓臀,繼續(xù)追擊。
“嗚……”另一波爽暢擊在身體深處,原婉然皺起小臉嗚咽,掙扎答道:“相、相公……”
“要我嗎?”趙野又問。盯著她柔弱神態(tài),情欲熊熊熾燃,握住她腰臀、沖擊嬌穴的力道不覺加重?!罢f,要我嗎?”
“嗚嗚……要……”花徑顯著加劇緊抽,原婉然自知即將無力自持,情急之下,帶著哭腔喊道:“要……啊啊啊……”
男女歡合的極樂固然妙不可言,可泄身時,全然失控、激烈瀕死的況味亦叫人害怕,她需要陪伴。
趙野俯下身,“相公來了?!币皇謸卧谠袢簧韨?cè),一手圈抱她纖腰,貼緊雪背翹臀,腰臀大動沖刺,一次次深深頂中花心。
“啊啊啊……相公……相公……”原婉然受不過快感狠狠鞭撻,昂起小臉依向趙野,淚水直落,又本能地扭動要逃。
平日極是羞澀端莊的人兒陷于愛欲,柔媚求憐,那般楚楚情態(tài),趙野只嫌看不夠,哪里舍得放她逃脫,立時圈起精實的雙臂,將她禁錮在懷。
“婉婉不怕?!彼鷣y親了親小妻子的臉,筋肉緊實的窄腰一沉,不容抗拒地貫穿女體,粗熱的巨鐵深深楔入瘋狂痙攣的花徑,直至花心。
原婉然快活難當(dāng),眼前閃過白光,紅艶水潤的櫻唇徒然張著,發(fā)不出一絲聲響。她秀氣的腳趾使勁蜷曲,踮起腳尖僵直著往上一聳,身子歪在男人的臂彎里簌簌抽搐,花徑熱流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