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是廢話很多的人,連拼酒都是在做著無聲的較量,一瓶,兩瓶,三瓶……慢慢的,桌子上的酒逐漸減少了大半,席崢雖然酒量不錯,卻也是第一次喝這么多,他甩了甩有些發(fā)蒙的頭,看向坐在對面的陳少寒,就見那人像是睡著了一樣,以一種他沒見過的散漫態(tài)度靠坐在沙發(fā)上,頭微微后仰。
席崢撐著搖晃的步子走過去,目光不錯的打量著陳少寒的臉。男人原本皮膚白皙,此時卻因為酒精染上一層淺淡的紅色,平日里那雙讓人看不透的眸子也緊閉著,雖然這人有時候欠揍了點,但不得不說,眼前男人這幅貌似渾身無力的樣子確實有讓人想要扒光他衣服的欲望。
“喂,陳少寒……陳少寒?”,叫了兩聲見無人應(yīng)答,席崢咽下因為緊張分泌出來的口水,手一點一點的伸向了陳少寒的襯衫扣子。
然而當他的指尖距離陳少寒的脖頸還不到一公分的時候,陳少寒卻突然睜開了雙眼,同時,他的腰間纏上來一條手臂,帶著他整個人狠狠往前一坐。如此一來,席崢就變成了跨坐在陳少寒雙腿上的姿勢,這一刻,席崢有種被人耍了的惱羞成怒,“陳少寒,你他媽玩我?!”
“怎么會?”,陳少寒湊過去蹭了下席崢的鼻尖,見人下意識要躲,手臂勒的更緊把他往懷里帶,呢喃帶笑的語調(diào)中噴灑出微醺的酒氣,“我給你這個機會,讓你上我一次”
聽見陳少寒的話,席崢掙扎的動作頓了一瞬,他打了個酒嗝,疑惑的歪了歪頭,“真的?”
頭腦被大量酒精麻痹的男人完全不復往日的清醒,眼角泛紅,認真到有些嚴肅,甚至是傻傻的看著陳少寒,瞳仁里努力掙扎著想要露出一絲氣勢,然而事實是,在陳少寒的眼里,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只跌跌撞撞的幼獅,面對外來的入侵者看似兇悍的張開鋒利的爪子,卻毫無殺傷力。
“真的”,陳少寒誘惑般的低語,甚至還主動拉著席崢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隔著單薄的布料,兩人的手掌和肌膚因?qū)Ψ酵瑯訚L燙的溫度戰(zhàn)栗了一下,席崢生怕陳少寒反悔,幾乎是急不可耐的去撕扯陳少寒萬年不變的白襯衫。
當那遮擋緊閉的衣襟完全敞開的剎那,男人白皙卻柔韌的胸腹也袒露在席崢面前,和席崢眼中的小白臉形象不同,陳少寒有著線條結(jié)實的完美身體,看著那純男性的強健體魄,席崢的身體也不禁燥熱了起來,“你……別怕,我等下輕輕的,保證不會弄疼你”
為了盡快將人吃到嘴,席崢胡亂說著哄人的話,然而那燃燒著欲望的雙眼讓人一眼就能看穿他腦子里的想法。陳少寒低笑了聲,手指穿過席崢后腦勺的發(fā)絲,繼而將他壓下,用力的堵上了他的雙唇。
席崢愣了一秒,立馬更加發(fā)狠的吻了回去。
這是一個充滿了血腥味道的吻,兩個人在這種事情上出乎意料的步調(diào)一致,陳少寒扣住席崢的后腦,席崢就捏住陳少寒的脖頸迫使他仰起頭,隨著這個吻的逐漸加深,那相貼的唇舌間不可不免的發(fā)出了曖昧的水漬聲。
兩個人分開的那刻,席崢再也按耐不住,喘著粗氣要去解開陳少寒的腰帶,“行了別磨蹭了,老子等下就讓你爽上天!”
所有的事都進行的很順利,席崢以為陳少寒是真的說話算話給自己操了,直到他的身體被猛的掀翻過去,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手腕也纏繞上來一陣冰涼絲滑的觸感。席崢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他剛接下來丟到一旁的領(lǐng)帶,沒想到現(xiàn)在卻被陳少寒用來綁住自己的手。
“操!陳少寒,你他媽……你他媽放開我!”
只見原本沉迷的男人眼中已不見了半分醉意,他的目光一寸寸從席崢仍然穿著西裝的上半身劃過,最后落在那被迫翹起的臀部上,不輕不重的拍打了下,語氣柔和卻聽的人頭暈腦脹,“我給過你這個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有抓住”
無論席崢如何的抵抗,如何的咒罵,被禁錮住雙手的他都從一只威風的雄獅變成了待宰的羔羊,他下半身的衣物很快被除去,就算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表情,那落在他身上危險而又熾熱的目光都讓他無比的羞惱。
“陳少寒,我不會放過同一個人兩次,你聽到?jīng)]有!”
面對著這不肯屈服的威脅,陳少寒只瞇著雙眼,手掌手揉捏著席崢的臀瓣,并慢慢地移動到了臀縫間,若有似無的觸碰著雪白的臀部中間那緊閉的粉色小洞,當席崢大受刺激地扭動著腰、并隨之緊繃的時候,那布滿褶皺的洞口也跟著蠕動般收縮,緊窄的程度讓人難以想象它等下會容納進一根比它粗壯了那么多的巨物。
陳少寒感到渾身的血液不停地往他腦門兒上沖,下身脹得厲害,有一股粗暴的沖動在他體內(nèi)醞釀很久,讓他想狠狠地沖進席崢的體內(nèi),盡情地占有這個男人。
“那就看看,到底是誰會讓誰爽上天”
他用膝蓋頂開席崢修長的腿,硬碩的龜頭抵在顫縮的后穴入口狠狠磨蹭了兩下,繼而長驅(qū)直入,一個挺身進入了席崢的身體,猙獰棒身瞬間便整根沒入了那緊窄溫暖的腸道,席崢悶叫了聲,根本沒想到陳少寒這畜生插進來的是他意料之外的另一個地方,他拱起的腰肢顫的厲害,渾身上下連帶四肢根本沒辦法控制的拼命發(fā)抖。
“嗯!陳,陳少寒……你這個畜生,我弄死你!”,那種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依然讓他感到羞恥,而且這晚的酒里沒有任何助興的藥物,眼下所有的感受都是最真實,也是最直觀的,下體不自覺的收縮勒緊,腸肉將肉柱甚至每一寸青筋的形狀都裹纏的一覽無余,然后傳遞進腦子里,席崢漲紅著臉還想要掙扎,然而陳少寒卻一手分開他的臀瓣,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更深更狠插進了那被腸液浸潤的濕軟的肉穴。
半跪著傾斜的身體被撞得大力晃動,反扣在腰后的雙手死死握成了拳狀,席崢大口的喘著氣,就連無法合攏的雙腿都被陳少寒用兩只手給固定住,他掰著他的腿根,完全沒有給席崢接納自己的巨物的時間,干的又深又猛直將整根雞巴往腸道里鑿。
“除了畜生這兩個字,或許你可以換個別的稱呼”,席崢咬著牙倔強的不肯出聲,但陳少寒就是喜歡這男人的這股子倔勁,他笑了聲,扯著席崢手上的領(lǐng)帶將他使勁往起一拉,使那勁瘦結(jié)實的腰身無限后彎,嘴唇湊過去貼在席崢通紅的耳朵上,“比如說,老公怎么樣?”
腰桿猛力一挺,龜頭在那一刻勢如破竹的攻上來,身子內(nèi)部被迫完全打開,承受著又重又刁鉆的入侵和討伐,陳少寒兇狠地戳刺著已經(jīng)被撞得開開的,毫無反抗之力的肉洞,反復碾磨、鑿弄著發(fā)熱的穴壁,來回抽插之間,就像是要把穴肉拉扯出來一般讓人心悸。
席崢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肉肉眼可見的緊繃戰(zhàn)栗,他如同困獸一樣掙扎著想要甩掉男人的性器,可那根粗長駭人的肉棍插的太深了,有好幾次撞到最深,龜頭險些碾開直腸口的錯覺都叫席崢像是被操的失神了一樣,強忍的牙關(guān)也在那迅疾的抽送中張開了一道細縫,然后陡然溢出一絲帶著顫意的呻吟,“嗯!”
這微弱的聲音被陳少寒捕捉到,繼而幻化成了山崩海嘯般強烈的性欲,讓他想狠狠地操干這個男人,無論他如何哭喊、甚至暈過去,他都不會停下來!
包廂外面的世界嘈雜喧鬧,然而包廂里面卻又是另一番情景。無人敢隨意闖入的屋子里,陳少寒把席崢壓在胯下盡情操弄,看著這人上半身衣物完好無損,裸著下半身張大了雙腿的模樣,難耐的低喘了聲,大手探進他的衣衫里順著光滑的肌理一路向上,無比色情的用手指戲弄著那兩粒硬挺的紅色乳頭。
“你這樣銷魂的身體,只適合讓男人上,承認吧,我這樣操你,要比你用這根東西插進別人的身體爽的多”
胯部擺動的動作克制不住地越來越快,后背位的姿勢讓本就進的極深的肉棒得更深了,陳少寒用力地撞擊著席崢的臀肉,一次又一次甩著沉甸甸的睪丸啪啪啪的撞在那被撐的老大的后穴口,仿佛真的如席崢所說,做愛中的陳少寒就是一個發(fā)情的畜生,一點余地都不留的狂抽猛插,將瑟縮的蜜穴搗開,搗軟,在狠狠的俯沖進去。
“??!??!陳少寒!陳少寒!”,席崢后仰著頭,整個身軀隨著男人抽動的動作劇烈前后擺動,那凌亂的衣衫下面,暴露出來的大片胸膛在體內(nèi)情潮的蒸騰下泛上驚人的潮紅,他咬牙切齒的叫著陳少寒的名字,先是帶了狠勁的,在是哆哆嗦嗦的,每一聲都代表著他在不同的感官知覺里矛盾的掙扎,直到那根巨屌徹底的攻占進了深處的小口,席崢猛的瞪大眼睛,用染著哭腔的嗓音急急的叫道,“陳少寒!拔出去!你他媽的給我拔出去!”
緊繃臀肉間的艷紅色窄穴被貫穿著狠狠填充滿,劇烈的摩擦把席崢的神智都快要碾碎,他奮力抬起屁股,綁住的雙手向后拼命的推拒,然而扎入他體內(nèi)的東西卻同楔子般牢牢扣進了他的下半身,他的扭動只會讓男人的快感加劇,“騷貨!”,耳邊傳來的喘息夾雜著熱氣,席崢眼神空茫了一瞬,翹起的臀部就被男人的腰胯更為兇猛的抵了過來,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巨大的沖擊搗的席崢眼前陣陣發(fā)黑,男人的性器占領(lǐng)了他的身體,堅硬的龜頭抵在了他的穴心,狹隘的穴眼被強行撐到了極處,難以啟齒的部位不斷噴濺出大量淫靡透明的腸液,瘋狂滋潤著兩人交合的部位,并非他本意的,那肉嫩的小穴在昏暗的燈光下盈動起了放浪的水色,怎么看都像是騷的不得了的樣子,就連無人問津的前穴,流出來的淫液都濕了他一整個腿根。
而由于常年的鍛煉,讓席崢擁有一身好身材的同時,身上的每一處肌肉都懂得恰到好處的發(fā)力,每當陳少寒把自己全部送進他的身體里,那顫抖的臀肉都會帶動那一圈糜紅色的括約肌,把他的雞巴死死的勒在里面,痛意夾雜著快意過電一樣傳遍了全身,陳少寒悶哼著挺胯前頂,壓抑著動情的嗓音吐出一句,“夾得真緊”
“陳少寒……嗯……啊……我讓你給我閉嘴”,席崢說出來的話哆嗦顫抖的要命,在這種粗野地、瘋狂地、極致的性愛中,他突然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渴望,甚至瘋了一樣回想起了上次被陳少寒給插射的滋味。
男人的雙眸不知何時已經(jīng)水氣氤氳,眼中的清明逐漸被一層渾濁所覆蓋,身體更是抖動得如風中落葉,他大張著喘氣的紅唇,似乎承受不住一樣向后甩動一頭濕發(fā),大滴大滴的汗水順著那揚起的下巴流向陣陣滾動的喉結(jié),沿著硬漲的乳頭爬滿緊致的胸肌,然后是小腹,甚至將寬松的襯衫浸的濕透無比情色的貼在身上,凸顯出若隱若現(xiàn)隆起的肌肉。
“舒服?”,陳少寒輕咬了下他的耳朵,猛然翻過他的身子,將人禁錮在這一方狹小的沙發(fā)皮座上,一錯不錯的盯著男人迷離潮紅的俊臉,胯下簡直就是鑿進去的,猩紅猙獰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樁狂插,恨不得和席崢融為一體一樣往前狠命的撞著他的腿根,“說,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陳少寒,你這個,你這個瘋子!”
隨著激烈的肉體碰撞,交合處淫靡的水漬聲已經(jīng)完全被砰砰砰的撞擊聲所覆蓋,在這一刻,席崢終于掙脫掉了手腕上的束縛,然而他卻絲毫沒有把男人推開的余地,他的身子在爆裂的狂插下猶如一尾撲騰的魚死命往上拱起,大腦傳遞出快要失控的信號,一聲悶喘的哭叫過后,他猛的抓過陳少寒的衣領(lǐng)隨即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上!
陳少寒清俊的臉龐有一剎那的猙獰,這騷貨,難道不知道這種時候咬男人的肩膀只會讓人更想干死他嗎?
胸腔中蔓延的欲望已經(jīng)達到無法自制的地步,埋首在腸道中的肉棒又膨脹到了新的程度,這人后面太緊,根本就不能承受過多兇悍的操弄,陳少寒咬著牙,額上同樣滴落著滾燙的汗水,他索性動作粗暴的摘下鼻梁上架著的眼鏡,猩紅雙眸一錯不錯的盯著沾染著水光的肉柱一寸寸從貪吃的穴口里拔出來的景象。
當肉棒全部脫離,兩人均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被長時間過度撐開的后穴更是保持著被插入的形狀,陳少寒拖起席崢的一條腿彎,龜頭在股縫間滑動著摩擦了兩下,然后以反應(yīng)不及的速度全根干進了滴著水的前穴。
“?。」?!”,猛力加大攻勢的性器兇悍地進出絲滑細膩的小穴,一次深過一次,一回重過一回,內(nèi)壁和宮口承受著猛烈的蹂躪,堆積得高高的快感叫席崢抖動的頻率越來越頻繁,倏地,他毫無預兆的揚起漲紅的脖頸,那始終硬漲著貼在小腹上的碩長陰莖一突一突的,噴出道道腥濃的白色精液。
雙眼渙散著茫然之際,抽搐的穴肉被布滿青筋的柱身重重碾著攪弄了一圈,席崢“唔!”的弓起身子,只覺一陣如同被螞蟻啃咬的癢意從被侵犯的地方泛濫成災的涌起,然而還沒等那刺激的余韻過去,陳少寒卻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個刺入,席崢終于控制不住地哭叫了一聲,叫出來的動靜是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啞、曖昧,他簡直懷疑那是不是自己發(fā)出的!
“我說了,你這么騷的身子,就只適合被男人干”
陳少寒說完這句話,竟然從桌子上隨手拿了瓶紅酒過來,劇烈喘息的席崢透過眼前朦朧的霧氣看到了男人的這個動作,頓時不安的掙扎扭動,“姓陳的,你要,你要做什么!”
“不是喜歡喝酒,那我們今天就把它們喝完,你說怎么樣?”
“滾……啊嗯……滾開……”
陳少寒笑了笑,仰頭灌了一大口酒下去,那只手掐住席崢的后頸迫使他揚起腦袋,強勢的力度竟叫席崢掙扎不開。未盡的咒罵驀地淹沒進相貼的唇瓣間,一開始席崢強撐著死死咬緊牙關(guān),可陳少寒挺動著公狗腰更為亢奮的往他腿心里頂,恥骨不停撞擊著飽滿的蜜色臀瓣,粗碩巨屌撐滿甚至是擠榨著里面黏膩的汁水噴出,操的席崢連氣都喘不過來。
只見那兩條在男人身體兩側(cè)拼命晃動的長腿猛的蜷起,繼而合攏著貼在了男人的勁腰上,席崢抽搐般的繃緊腳背,被無盡的快感和窒息逼的張開嘴的瞬間,一股溫熱的液體夾雜著濃重酒香涌進了他的口腔里。
“唔!嗯!”,一股接著一股,香醇的紅酒順著激烈滑動的喉結(jié)蜿蜒而下,使得原本就滾燙的身子更加燥熱難耐,席崢被陳少寒捏住脖頸灌了幾口酒下去,眼眸醉紅,正被體內(nèi)飛快搗弄的粗雞巴頂?shù)幕觑w魄散之際,便感覺那微涼的液體再次淋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陳少寒抽出在席崢嘴里翻攪的舌頭,俯下身沿著席崢的脖頸一寸一寸的舔了下去,那飽滿的胸肌,漲紅的乳頭,每一個地方都被男人的唇舌反復流連,插在身體里的肉屌更是全根拔出又大力頂入,席崢悶哼著哭喘了聲,五指哆哆嗦嗦的插進男人埋頭在他胸前嘬吸的發(fā)絲間,感受著男人低啞的喘息噴灑在他的皮膚上,那反復把玩并且掰開他臀肉的雙手,還有越來越加粗暴的咬合力度,“爽嗎?騷貨!”
被狂插狠磨的艷紅陰唇充血的如同花瓣似的外翻出來,淫液大量飛濺,在那要把席崢整個身子都搗碎了的力道下,淋漓的紅酒也順勢流進了兩人交合的腿縫間。
酒液帶著涼意,穴肉被搗操的滾燙糜爛,隨著柱身的插進抽出有一大部分都被帶進了深處的宮腔里,兩相融合在一起,給席崢帶來的不是熨帖,反而是刺激到了骨髓里的麻癢震撼。
“啊??!不行!不行!陳少寒,別倒了,我讓你別在倒了聽見沒有!”,這具身子的敏感程度早就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些微的刺激就和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沒什么區(qū)別,席崢的臀肉被男人撞得啪啪作響,連兩人身下的沙發(fā)都咯吱咯吱的拼命晃動,他雙腿無力地大開著,令人瘋狂地快感不斷從他們相連的地方傳來,穿透了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他就連頭發(fā)絲都戰(zhàn)栗起來,在陳少寒強橫地操弄下,他的理智已經(jīng)瀕臨崩潰,整個人都被男人壓在胯下不停地失控呻吟,性器更是又硬又漲,眼看著就要再次出精。
一直干著他的陳少寒怎么會察覺不出他的真實反應(yīng),見席崢為了僅剩的自尊忍到眼眶通紅,大腿都在狂顫,粗大的巨根在里面淺短地快速抖動了幾下,龜頭重重的朝著那塊凸起的軟肉,聽他高亢的叫了一聲,舔著他汗?jié)裥愿械牟弊樱瑔÷暤溃骸安宦犜?,我便一直這樣弄你,很快你就會高潮,會噴水,還會尿出來,我的席大少爺要不要再試試上次那種被畜生給操到失禁的滋味?”
“嗚??!陳少寒……你個,你個渾蛋!”,席崢弓著肉臀,蜜色結(jié)實的臀肉上全是淋漓的汗水,不時抽動幾下,汗水就順著兩邊滑落,后面的穴口被撐開無法合攏,前面的花穴則流出大量的淫液。他舒服的要死,又痛苦的要死,思緒在理智和淪陷之間翻滾沉淪,最終選擇了放棄抵抗。
挨操的男性軀體不住的顫抖哆嗦,陰莖出精的同時宮腔深處更是一股滾燙熱液兜頭淋下,他“呃!”的往后仰頭,腳背弓起,十指死死揪著身前男人那被他抓揉的亂七八糟的襯衫,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聲帶著泣音的壓抑喘息。
高潮中的男人性感極了,連直直挺著腰腹潮吹的模樣都充滿了力與美,陳少寒被他收緊的臀肌夾的的額間一片熱汗,黑色的短發(fā)凌亂,低頭間格外野性,看著席崢大開的雙腿,紅腫的嫩逼隨著雞巴外翻,淌出來的淫水混合著酒水淡出淡淡的淺紅色。
這時的兩人已經(jīng)無暇顧及門口是否會有人經(jīng)過,他們緊密的糾纏在一起,干的滿屋子都是砰砰砰的肉體撞擊聲響!
一下又一下,堅硬如鐵的雞巴操的兇猛至極,毫不留情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席崢的腿心里打樁,貫穿,抽送的頻率更是以驚人的一秒數(shù)下晃動在一片泥濘的逼口間,席崢崩潰似的驚叫出聲,簡直要被這粗暴的操弄頂?shù)交觑w魄散。
“陳少寒!不行了!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席崢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用這種哀求的語氣對著另一個男人求饒示弱,可高強度的性愛消耗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忍不住拱起胸膛,飽滿蜜色的胸肌隨即被男人張口咬住,并且狠狠的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像是要把他整個貫穿在大雞巴上似的,陳少寒壓著他不斷的用胯下駭人的粗壯巨屌狠命的搗操著他的雌穴,不斷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席崢被操的什么都無法思考了,臀部亂晃,嘴角流淌著溢出透明的津液,連陳少寒即將在他體內(nèi)出精的前一刻,他也只是無力的推搡了下男人的肩膀,就被更大的分開雙腿,小腹隨即被一股子快要把他燙壞的高溫所占據(jù)。
“嗯!騷貨!射爛了你!”,如果在外人看來,一定會很詫異斯文俊逸的陳醫(yī)生會說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話,但通過這僅有的兩次,席崢已經(jīng)深知陳少寒的的確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他被這個畜生壓著,用那根巨屌打著樁的往宮腔里邊射精,那畜生還邊吻著他邊渡了一口酒給他,看他迷醉著眸子吞咽下去,手掌撫著他的臉,低低的輕笑了聲,“果然只有被操老實了才肯聽話”
席崢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那根插在他體內(nèi)的碩大陽具依然硬的可怕,在他戰(zhàn)栗的抽搐中,會插進他的子宮狠狠蹂躪一番,研磨到他在攀上另一波更為劇烈的高潮,每當他覺得這就是極限,那跳動的龜頭緊接著又會在他爛熟的宮腔里狂射出精,射的他痙攣,射的他兩眼泛白,腿根緊繃著狂抖,卻只能被動承受自己被射大了肚子的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