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的做了一場,高欽把飆車之余殘留的興奮全部通過這場床事發(fā)泄了出去,甚至在射精的那瞬間,他一向清明的思緒難得有了幾秒的空白。
等回過神來后,映入眼簾的就是周涵被自己的精液燙到劇烈痙攣,連尿都噴了出來的淫靡畫面。
他爽壞了,低吼著爆了粗口,竟就著未軟下去的硬度又發(fā)了瘋般死命頂撞了周涵上百下,空氣中滿是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周涵微弱的尖叫哭喊,男人腰部強壯,聳動的像是上了發(fā)條,每頂一下就會有一小股滾燙汁液抽搐著往外噴出,只是那陰莖卻是射不出什么東西了,蔫嗒嗒的垂在腿間,隨著男人挺進的動作晃來晃去。
到了最后周涵被操的十分敏感,稍微一碰便渾身戰(zhàn)栗,酥麻酸澀到極點的感覺有如電流般傳遍了全身,是以他不得不主動張開大腿,結(jié)結(jié)實實的迎接男人那下下深入到底又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擊,扭著腰的發(fā)騷,淫叫著,哭泣著,小聲的在他耳邊哀求,這才令男人有了再次射精的跡象。
終于,高欽粗暴的動作停滯了,周涵混沌地大腦意識到了什么,他崩潰的捂著肚子顫聲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了……受不了了……”
高欽看著他笑了笑說:“我還偏要射在里面”,他剛說完,身體一抖,灼熱地精液噴涌而出。
周涵尖叫出聲,感覺自己的內(nèi)壁都要被那體液燙傷了,他的肚子頓時脹的比之前還要大,高欽漫長的射精過程把他給填得滿滿的,只覺一張嘴都是一股濃重的精液味道。
高欽射完之后,濕漉漉地肉棒從周涵無法合攏地肉洞里滑了出來,同時,那濁白的體液順著那嫣紅地小嘴往外流淌,把床單徹底弄濕了。
周涵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床上,動彈不能。
“謝謝你的招待,不過,我現(xiàn)在要回去了”,眼前的這具身子夠美味,夠極品,騷起來也夠帶勁,高欽以前上的都是小男生居多,冷不丁碰到個周涵這種類型的,倒真生出了一股流連忘返之意。
不過,要是被阿K發(fā)現(xiàn)的話那就沒意思了。
偷情嘛,如果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搞還叫什么偷情。
他享受的就是偷情的刺激和愉悅罷了。
高欽意猶未盡的從床上起身,面帶饜足慢悠悠的穿好了衣服,臨走前,他像個盡職的情人一般俯下身親了口周涵汗?jié)竦哪橆a,還體貼的幫他蓋好了被子,當(dāng)著周涵的面拿起他的手機,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做完這些,他才轉(zhuǎn)身離去,連虛掩的門縫都留下的恰到好處,幾乎和他進來之前一模一樣。
這讓周涵生出了一種高欽從未來過的錯覺。
只不過從四肢涌上來的酸澀和空氣中淡淡的腥臊氣味都在反復(fù)的提醒著他,他再一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上床了,還爽到被對方給操尿。
可不知為何,這次周涵羞恥的感覺比起第一次的時候淡了很多,這會兒他躺在床上看著高欽離去的方向發(fā)了會呆,輕輕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泛紅的眼角,把被子拉到自己下巴以上的位置,便意識昏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了足有小半天的功夫,阿K是在下午的時候忙完了事回來的。
他果然沒有發(fā)現(xiàn)屋子里有另一個男人來過的痕跡,留在周涵體內(nèi)的那些精液也流光的差不多了,變成了干涸的白色物體凝固在周涵發(fā)紅發(fā)腫的腿間,根本分不清誰是誰的。
阿K擺弄著周涵酸的不行已經(jīng)合不攏的雙腿給他清理,見此情景,笑著打趣了他幾句,還問他坐辦公室的是不是都像周涵似的體力這么差,這么不耐操。
周涵打量著阿K比他強壯了一倍有余的身材,想到高欽那和阿K不相上下的操穴力度,想反駁的話直接噎了回去,耳根子處陣陣發(fā)紅。
到了最后,他還是沒有把高欽來過的這一事實告訴阿K。
畢竟從哪個角度來說,這件事都沒有說出口的必要。
從俱樂部回去的周涵依舊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至少從表面看起來,他還是以前的那個周涵,漂亮,精致,冷漠,有著高超的商業(yè)手腕,只一身一絲不茍的西裝,就能掩蓋掉那兩個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各種痕跡。
這天周涵正在辦公桌前埋頭處理文件,忙碌之際,助理突然打了內(nèi)線進來,他簽好最后一個字隨手點開免提,淡聲道,“有事?”
助理的聲音聽上去也有些不可思議,“周總,是這樣,剛剛前臺送來一個快遞,說是給您的”
她在這里工作了至少有三年了,周總的穿的,用的,都是有人專門從品牌那里購買,在送到家里去,她還從來沒見過周總會在網(wǎng)上給自己買什么東西。
倒不是說周總會網(wǎng)購這件事奇怪,就是覺得,在她心里神仙一般只會喝露水的周總突然……有了接地氣的感覺?
話筒里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周涵也是一頭的霧水。
他思索了片刻,慢慢皺起了眉,重復(fù)道,“快遞?”
助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啊”了一聲。
周涵揉了揉因長時間看文件感到發(fā)澀的眼眶,后背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啞聲交代,“送進來吧”
低沉沙啞還帶著磁性的嗓音透過話筒傳出去,慵慵懶懶的,像是在太陽底下晃著尾巴曬太陽的貓兒,硬是把助理撩的面紅耳赤。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周總和以前比起來有些地方不一樣了,具體不是體現(xiàn)在外貌上,而是周總身上那柔和了很多的氣質(zhì),還有那時不時有意無意瞥過來的眼神,只一眼,便能讓人感到心跳加快。掛了電話后她拍了拍滾燙的臉頰,暗暗警告自己,周總可是大家的男神,不是自己能肖想的了的。
好在進去的時候周涵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她把快遞遞給周涵,就趕緊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辦公室里,周涵拿著快遞左右看了看,這是個有他兩手掌那么長,一手掌那么寬的盒子,單從表面上來看的話,并看不出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他把盒子翻到正面,發(fā)現(xiàn)署名處寫著一個他并不認識的英文名字。
周涵十根白皙修長的手指拿著盒子把玩沉默了半晌,很是淡定的撕去了那薄薄一層的膠帶。
然而當(dāng)他看清楚了盒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并把它拿到手中的時候,周涵的臉還是不可抑制的微微發(fā)紅。
那是兩個吸盤樣式的小小器具,吸盤背面由兩條線連著,延伸到下方匯聚在一塊,最終處是一個白色的遙控器。
而最邪惡的是,吸盤里面還含著一個軟軟的,粉色的,類似于小舌一樣的東西,周涵鬼使神差的用手撥弄了一下,小舌立馬彈跳著晃動,那又柔又韌的觸感可以想象到當(dāng)打開了開關(guān)時它震動的頻率會有多快。
在一聯(lián)想到它是用在哪里的,周涵頓感慌亂,紅著臉把它給丟到了桌子上。
現(xiàn)在他可以猜到,給他送來這東西的肯定是那兩個男人之一了。
為了印證他的猜測,過了不久他放在桌上的的私人手機便開始震動起來。
周涵心跳漏了一拍后猛的抓起手機,接通后壓低了嗓音直接質(zhì)問道,“你給我送這種東西做什么?”
手機那頭傳來高欽愉悅的笑聲,也是,阿K在床上一向不怎么使用道具,能做出這種事的也就只有高欽這種喜歡追求刺激,行事風(fēng)格極為大膽的人。
“怎么?不喜歡嗎?”,高欽故意問道,見周涵不說話,他語帶遺憾的緩緩補充,“我可是一看到它就想起了你”
隨著高欽的話周涵又把眼神落在被他丟到一旁的小道具上,那不算太夸張的外形,卻怎么看怎么有一股子淫邪的味道,他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喉結(jié)不自然的上下滾動,忽然覺得全身上下都升起了陣陣燥熱。
過了好一會兒,他揚起泛紅充血的脖頸,動作性感且用力的扯開了束縛在頸間的領(lǐng)帶,仿佛通過這樣就能讓那不斷涌上躁動平息下來,“我又不是女人,你想玩可以找別人陪你”。
高欽敏銳的通過話筒捕捉到周涵快了許多的呼吸,他湊近了話筒,低笑道,“你想到了什么?”
周涵調(diào)低了空調(diào)的溫度,并不回答。
“那小玩意看上去真的很帶勁對吧?很多性冷淡的女人用了它都能變成最下賤的騷貨,不過你的身子比女人還要敏感,我看見它就想到了把它用在你身上的樣子,”,高欽蠱惑般的說,“到時我會用它吸你的乳頭,你的陰蒂,你身上一切能令你爽到不行的地方,你一定會愛上它的”
最后一句話充滿了篤定和躍躍欲試,周涵察覺到身下的內(nèi)褲有濕掉的跡象,立馬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他趴在桌上將滾燙的臉埋進臂彎里,閉上眼睛平復(fù)呼吸,過了好一會兒,辦公室里才堪堪恢復(fù)了之前的平靜。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約定好一樣,周涵好不容易把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他的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
屏幕上顯示著一串沒有名字的電話號碼,可周涵記性不錯,而且他和號碼的主人只分手了不到一個月而已,他還不至于忘掉這串曾經(jīng)閉著眼睛都能打出來的數(shù)字。
不知道楊文彬為什么還要在聯(lián)系他。
在周涵看來,已經(jīng)分了手的兩個人就應(yīng)該做到互不打擾,老死不相往來,他沒有把楊文彬的號碼徹底拉黑,而是選擇了刪除,也是給這段感情留下最后一絲體面,畢竟兩個人之前都有處理的不對的地方。
手機鍥而不舍的震動,周涵想了想,還是決定和楊文彬好好說清楚。
接通的那一刻,楊文彬激動的喚了聲周涵的名字。
他的嗓音沙啞不堪,語氣里難掩想念和激動,不過這并不足以讓周涵感到動容,“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如果沒有必要,以后還是不要再聯(lián)系了”
楊文彬啞然,過了好半晌才苦澀的道,“我……我沒有和那個人在一起”
周涵挑眉,“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真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時被他迷惑了!”,似是覺得心虛羞愧,楊文彬解釋的時候完全不見了往日的溫和淡定,他呼吸急促,“我承認,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被人需要的滋味,可自從我們分開,我發(fā)現(xiàn)我越來越想念曾經(jīng)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不要什么新鮮了,也不要什么激情了,我們和好,好嗎?我保證再也不會犯錯!”
相比較楊文彬的激動,周涵始終平靜,就好像這個人再也不能帶給他半分的波瀾,不過他還是等楊文彬說完了這段話才緩緩回道,“楊文彬,別做夢了”
楊文彬哽咽,“你不相信我,是嗎?”
“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是我對你沒感覺了的意思”
“……周涵,有時候我覺得你比我還要殘忍的多”
周涵挑眉,“你說是就是吧”,說完他便要掛斷電話,楊文彬察覺到,急忙把他叫住,“我,我能不能去你公司見你一面,給我個機會,我們好好談?wù)劇?
“沒這個必要,如果你來了,我也會交代前臺不給你放行”,周涵淡淡說完,不在猶豫的將電話掛斷。
楊文彬后面在鍥而不舍的打來,他通通沒有在接。
只是在這件小插曲過去的第三天,他的公司還真的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前臺說他沒有任何預(yù)約,只說了自己姓高,當(dāng)秘書把這句話轉(zhuǎn)達到周涵的耳里,周涵的眼神立馬晃了一下,臉上出現(xiàn)了些許慌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