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抓包,寧瀾下意識就想跑,可男人身高腿長的,他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跑出幾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給握住,進而抓了過去。
“去哪?不是來找我的?”,任遠山挑眉,周身的溫度因為剛剛的那一場比試升高了許多,兩人肌膚相觸,寧瀾晃了下神,隱隱約約聞到了對方身上傳來的汗味,不難聞,卻侵略感十足。
任選山見他只顧著盯著自己的手發(fā)呆,帶著他去了一處人少的地方,站定,抱著手臂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這么快就能下床了?”
寧瀾回過神,臉紅了下,“我看到將軍為我準備的衣服,還有飯菜了,多謝……多謝將軍”
明白他這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任遠山唇角勾起一抹笑,故意不放過他,“倒也不必,畢竟昨夜……真的是個挺美妙的夜晚”,他手指挑起一縷寧瀾的頭發(fā),繞在指尖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了轉(zhuǎn),“你說是嗎,寧小公子?”
說完他直直的盯著寧瀾的臉,寧瀾被他看的有些緊張,鞋子里的腳趾都羞恥的蜷縮起來了。昨晚……昨晚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一開始的確是任遠山強迫的他,可后來,他漸漸沉迷在男人所給予的快感中,幾乎忘掉了一切,只知道本能的在男人身下扭動迎合,那種表現(xiàn),也怪不得任遠山此時看著自己的眼神里帶著濃濃的戲謔。
但寧瀾到底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些許的慌亂過后,他緊了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向任遠山,“將軍,請問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回去?”,任遠山摸摸下巴,輕笑了聲。
“嗯”,寧瀾?yīng)q豫了下還是道,“這次出來是個意外,要是爹爹兩天找不到我,恐怕會擔心”
還有鐵鷹,明明出事前他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只不過稍微走開半天的時間,自己就消失不見了,那個看起來沉默寡言卻事事都以自己為重的男人還不知道會自責成什么樣。
寧瀾想著眼底不自覺帶出一抹憂心。
任選山打量著他的表情,看到寧瀾咬住嘴唇的小動作時,突然瞇起眼睛,猛的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臉,“怎么?急著回去找你的老相好?”,他冷笑,“恐怕這次不能如了你的意”
“為什么?”,寧瀾一怔,急急道,“如果將軍實在事務(wù)繁忙,我可以……我可以自己回去,只需要將軍借我一匹馬”
情急之下,寧瀾向前一步,伸手拽住了任選山的衣角。
此時雖然是晌午,可操練場還有不少人在,包括打著訓練名頭卻一直在一旁偷看的副將。見著寧瀾的這個動作后,副將的眼睛都瞪圓了,然而他等了又等,還是沒等到任遠山一怒之下將人踹飛的場面。包括其他的一眾士兵,好奇的目光更是頻頻往寧瀾身上掃。
“他娘的,上次有個小玩意不經(jīng)他同意碰了他一下,他馬上就把人拍了出去,這次倒是會‘憐香惜玉’了”,副將啐了一口,看著不遠處的場景莫名有些胸悶。
一定是他太久沒碰女人了,肯定不是嫉妒那小子有如此的艷福。
對,一定是這樣。
拍了下旁邊看走了神的士兵的后腦勺,副將沒好氣道,“都看什么看!皮癢了是不是?訓練去!”
士兵揉著腦袋小聲嘀咕,“您不也看了嗎?”
“滾!”,副將惱羞成怒,“老子能和你一樣嗎!老子想看就看!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看!”
他吼的聲音不小,也自然被站在那里的兩個人聽了去。寧瀾怔愣了下,順著任遠山調(diào)侃的目光往下看,當看到自己的手緊緊的抓住對方的衣服時,馬上就意識到兩人的姿態(tài)過于親密了。
像被燙了似的松開手,寧瀾后退兩步,埋頭低聲道,“真的,我可以自己回去,不勞將軍費心”
任遠山嗤笑著盯著他的頭頂,“可你已經(jīng)讓我費心了”
要不是自己見過寧瀾,還對他有那么點興趣,真當自己愿意管他死活?他雖然不冷血無情,卻也沒那么善良,哪里有功夫到處管別人的閑事做一個活菩薩,這里是軍營,是打仗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呆的避難所。
寧瀾嘴唇動了兩下,說不出話了。
他沮喪的樣子落在任遠山眼中,似乎是連失望都不想要隱藏了,任遠山心中沒來由的憋悶,“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寧瀾悶聲道,“為什么?”
因為老子不爽!
“把頭抬起來”
寧瀾頓了頓,依言照做。
兩人的目光撞在一塊,男人的眼神侵略性十足,像是要透過這一眼看進他心里,寧瀾不自覺放緩了呼吸,然下一秒他的兩頰就被男人的大手猛的捏住,他被迫揚起臉,看著男人一點一點湊近,在距離自己不到一指遠的時候停了下來。他耳根變得通紅,任遠山盯著那里,先是用指尖揉了揉,又湊過去貼的極親密的低聲道,“為什么?當然是因為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啊,看來得委屈寧小公子留下來給本將暖暖床,伺候到本將滿意為止了,懂了嗎?”
說完,指下的溫度驟然升高。
把人戲弄的說不出話的任遠山覺得心情不錯,絲毫沒意識到這種故意用言語欺負人的行為有多么幼稚。
重新返回到操練場上,任遠山勾唇一笑,又恢復到了那不可一世的模樣,“再來!”
他們打了多久,寧瀾就在旁邊看了多久,包括任遠山是如何以一抵十個,揍的他們?nèi)寂肯聛淼膱雒妫髞頃r間久了,任遠山就集中不了精神了,因為每當他‘不經(jīng)意’的一掃,總是能看見寧瀾那眼巴巴往這張望的目光,金貴的小少爺?shù)降撞槐溶娭写秩?,只站了那么一會兒,光潔的額頭上就沁滿了汗水,他還強撐著,一副隨時都要倒下的模樣。
任遠山看了片刻,隨手叫來一個士兵,低聲在人耳邊吩咐了什么,就見那士兵領(lǐng)命后很快去而復返,手里拿著什么東西遞給了任遠山。
寧瀾正在那發(fā)呆,頭頂突然投下一片陰影。
他抬起有些乏累的眼皮,看見騎在馬上的任遠山正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男人背著光,沖他伸出了手。
寧瀾想也沒想的就把手遞了過去,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
馬兒很快的跑起來,寧瀾縮在任遠山懷中,漸漸的察覺到身體的某一處越來越不舒服。和來時不同,這次他是雙腿分開騎在馬背上的姿勢,也因此腿心便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抵在了馬背上。褻褲的布料不算粗糙,卻架不住紅腫的陰蒂尖自己冒出頭,隨著馬兒每一次顛簸,產(chǎn)生劇烈的摩擦和擠壓。
“唔……”,被操干過度的逼口發(fā)出強烈的抗議,不顧寧瀾的隱忍,自發(fā)的蠕動收縮起來,甚至在不斷的摩擦中,從窄小的細縫中溢出一股子甜膩汁液,很快浸濕了薄薄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