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天氣入了秋收,寧老爺又帶著寧瀾出席了一場聚會,只不過這次的聚會和上次有所不同,這次的場地是在狩獵場里,顧名思義,是要比比誰獵來的飛禽走獸比較多。
一進(jìn)到這里,寧瀾便感覺到了一股暗潮洶涌的氛圍在流動。
只見狩獵場的邊緣已經(jīng)坐滿了人,最中間的自然就是皇帝,距離他最近的是太子,其次便是三皇子。
寧瀾的視線在其余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不止任遠(yuǎn)山也在,顧顯禮還有陸晨文同樣分別坐在兩張桌前,正默默的飲著酒。
和在場其余男人臉上的興奮與嗜血不同,陸晨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住的頻頻扭頭往顧顯禮的方向看,見狩獵馬上就要開始,顧顯禮身邊仍是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最終默默的垂下了眼。
寧瀾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好奇的想,這人難道是在等顧顯禮的那位兒媳,馮臻嗎?
可兩人才見了一面而已,陸晨文不會那么傻,真的對馮臻上了心吧?
左右不關(guān)自己的事,就在他好奇張望的期間,狩獵已經(jīng)正式開始,太子第一個騎馬上陣,帶領(lǐng)了一眾將士吆喝著沖進(jìn)了樹林,隨即任遠(yuǎn)山緊跟其后。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太子的身影重新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里。
而他貼身侍衛(wèi)的馬上,肉眼可見的掛滿了大大小小的戰(zhàn)利品。
皇帝見狀龍顏大悅,站起身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朕的好皇兒,賞!”
太子微微勾唇露出一抹笑,眼神波瀾不驚,并沒有表現(xiàn)出十分受寵若驚之類的神色,寧瀾看了他一會,終于察覺到那股子違和感到底在哪。
按理來說這太子是屬于玉樹臨風(fēng),俊秀儒雅的類型,和武官相比,他更應(yīng)該受到文官的喜愛,反觀一直坐在那看上去渾不在意的三皇子,身軀凜凜,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有著萬夫難敵之威風(fēng),卻始終沒有想和這柔弱的太子一爭高下的想法。
寧瀾總覺得,他才是真正隱藏了實(shí)力的那個。
這樣想著,視線便沒忍住在三皇子身上多多停留了會。
誰知道也就是這片刻后功夫,三皇子竟放下酒杯目光精準(zhǔn)的朝寧瀾方向掃來,寧瀾一驚,即使隔的這么遠(yuǎn)也被男人看的渾身打了個冷顫。
為什么,為什么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如此熟悉……
就好像是兩個人曾經(jīng)見過一樣。
寧瀾的反應(yīng)自然被離他最近的寧老爺給捕捉到,他拉住寧瀾的手心,低聲問道,“瀾兒怎么了,不舒服?”
“沒”,寧瀾勉強(qiáng)的搖了搖頭,猶豫了下還是道,“我想出去走走”
“不要走太遠(yuǎn)”
“瀾兒知道”
狩獵場附近有一處專門供官員休息的宅子,雖然平日不怎么有人來,卻一直都有專門的下人勤加打掃,所以意外的,里頭的環(huán)境竟然很不錯。
寧瀾沿著小路漫無目的的走,腦中不可避免的就浮現(xiàn)出那雙漆黑如墨的瞳眸……他后知后覺且心驚肉跳的發(fā)現(xiàn),男人對著自己露出的眼神竟與其余人對著獵物露出的眼神一模一樣!
驚出了一身冷汗,寧瀾腳下猛的頓住,轉(zhuǎn)身想要往回走,卻突然被人至身后捂住嘴,用一根黑絲帶蒙住了他的眼。接著他便聽到了一道大力的踹開了房門的聲音,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和身后的這個人置身于一間屋子里。
嚇壞了的寧瀾徒勞得用雙手去扳,可是哪里有用。
只覺得那人是個高大有力的,一手就將他攔腰抱在胸前,墊起腳都夠不著地面。被這般挾持著不知走到了哪里,整個人就被拋入柔軟的床上,復(fù)而男人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俯身吻住了他的嘴唇,將他的雙手綁在床的扶欄上。
“唔!”,寧瀾被男人的唇舌堵著,被迫接受著那霸道火熱的纏吻,扭動的身子被壓得無法動彈,小腹上抵著得正是根硬如鐵柱的粗長肉棒。
兩人的衣褲都很快剝離了身體,男人滾燙的身軀貼上了寧瀾微涼的身體,寧瀾驚呼著被緊緊抱住。
這一切都太突然,寧瀾想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可一方面男人沒有出聲,另一方面他的眼前漆黑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不等他理清思緒,熱得發(fā)燙的肉棒就抵上他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擠了進(jìn)去。
“唔!嗯?。〔?,求求你,不要,嗯??!太深了,嗯?。 ?
男人松開了他的小嘴,似乎在看著自己如何插入他身體的,寧瀾嬌嫩窄小的甬道被那異常粗長的陽具不斷撐開,深入,過分的飽脹感叫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