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莫小天的肚子便鼓起一個隆起的輪廓。
但他并不想拒絕,甚至覺得肚子里面熱乎乎的,燙的他全身的溫度比這屋子里的溫度還要高。
蔣立也一言不發(fā)的摟著他,射完后好半晌沒有說話,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小天靠在他懷里懶洋洋道:“爸,我都沒后悔,你別說你后悔了”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挑釁了,蔣立也挑眉,提著他的腰往上拽,“你看你老子像是那種爽完了就不認人的人嗎?”
“那可沒準……”,難道你對你過去上過的每一個女人都負責了嗎?
莫小天撇嘴嘀咕,低頭看著那半軟下來的粗黑性器漸漸脫離自己體內,隨著棒身一點點的抽出,原先堵在里面的各種液體不住的往外流,等大龜頭啵的徹底脫離穴口,洶涌的精液簡直就像是尿了一樣往外狂噴。
“啊……好多……”,這種滋味也過于爽了,莫小天半閉著眼,不舍的在他爸身上蹭來蹭去。
男人的身上也很熱,肌膚相親的靠在一起,只讓人覺得心里十分的熨帖與充實。
“不想你的屁股被操開花就少給我亂動!”
蔣立也捏了莫小天一把,捧著他的屁股站起身,莫小天乖乖的將雙腿環(huán)上他的腰,兩人光溜溜的往更衣室的方向走,那里的地上還散布著剛剛隨意扔下的凌亂衣物,蔣立也一件件的撿起來,包括那條小內褲,最后都是由他親自給莫小天穿上的。
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大概是下午兩點左右的樣子。
“是想回家還是回學校?”,蔣立也才不信他說的什么沒課了那套,也就是慣著他懶得拆穿而已。
但現(xiàn)在莫小天剛覺得他爸軟化了點,就更舍不得離開了,膩歪在蔣立也的懷里哼哼唧唧,說什么也不肯走,非要和他呆在一塊。
蔣立也拿他沒轍,在樓上的酒店里開了個房,把人給領了上去。
而這期間他還接了個電話,是李鐵打來的,李鐵應該是去單間里敲過門了,發(fā)現(xiàn)他們不在才想著來問一句。
“也哥,怎么不和兄弟們說一聲就走了?”
蔣立也抱著莫小天一邊艱難開門一邊答道:“沒走,小天說累了,我?guī)е蟻硇菹⒁幌隆薄?
莫小天在他懷里笑嘻嘻的,攬著他的脖子啵的一口,蔣立也用眼神無聲的警告他,順手把他給放到了床上。
“嘖,小天都多大個人了,還用你親自陪著?也哥,不是我說你,你有點太慣孩子了吧?”
“滾,我養(yǎng)的兒子,我樂意”
一旁強子夸張的聲線從話筒里傳來,“早就叫你不要多嘴,再多說一句,小心像我上次一樣被罰去掃廁所!”
蔣立也和李鐵異口同聲道:“滾蛋!”
掛了電話蔣立也沒好氣的把手機扔到一旁,雙手叉腰站在床邊看著莫小天的臉,莫小天也不說話,就靜靜的和他對視,睫毛因為緊張顫抖的厲害。
蔣立也看著看著突然就覺得心軟,剛剛被人打趣的窩火也沒的差不多了,就像他說的,這是他養(yǎng)大的兒子,雖然性子跳脫了點,在有關于他的事情上過于任性了點,可蔣立也還是覺得,眼前的這個是全天底下最可愛的一個。
見莫小天仍是不出聲,他故意說道:“不說話那你老子可要走了?”
“別!”,莫小天趕緊從被子里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袖,聲音軟軟的撒著嬌,“爸,上來陪我睡一會吧”
他說完往旁邊讓了讓,留出一個空位,蔣立也這么大個成年人躺下都綽綽有余。
但等蔣立也躺下,他又不想睡了,睜著眼睛看著男人的側臉開始發(fā)呆。
這人怎么就能帥成這樣呢?老東西明明都快40了,臉上沒有一絲皺紋不說,身材也管理的很好,怪不得能吸引那么多小姑娘前赴后繼的爬他的床,莫小天覺得,他爸的帥和電視里那些小生的帥還不是一種類型,他爸更傾向于那種充滿男人味野性十足的帥,一舉一動都是上位者的成熟和霸氣。
不知不覺間,蔣立也也沒了睡意,他知道莫小天在看他,便閉著眼一動不動的任他看,可莫小天就像看不過癮一樣,二十分鐘了都沒有換一個姿勢。
蔣立也睜眼,側身把人撈進懷里,無奈的嘆息,“還非得我哄你是吧?”
莫小天心跳的有些快,“哪……哪有……”
他把男人的衣服抓的更緊,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胸膛里的味道。
“爸,你怎么對我這么好???”
蔣立也拍著他,一下一下的,蹙眉道,“說什么傻話,你是我兒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可你是因為我是你的兒子才對我好,如果你不是我爸,我還是會喜歡上你,并且也一定會追到你”
莫小天抬起頭看他的下巴,說的很認真。
蔣立也沉默了,他知道這孩子對自己有多固執(zhí),但坦白說如果真像莫小天說的那樣,他不是他的兒子,恐怕兩個人連接觸的幾乎都不會有,畢竟他們相差了將近十幾歲,而他過去的床伴也都是女人,怎么講都不會和莫小天產生什么交集。
“但老天仍是把我們安排在了一起”,莫小天繼續(xù)說,“所以我覺得它是故意的,這樣能夠讓我少走些彎路”
蔣立也捏著他笑嘻嘻的臉蛋,有些無語,“你這樣的假設根本就不成立”
“那有什么關系,我只是想表達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在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莫小天,你是不是有點太蛇打上棍了,如果那天老子沒醉酒,你以為你能有機會?”
“所以我運氣好嘛,不過爸”,莫小天翻身壓住他,趴在他的胸前,歪頭看他,“我第一次說喜歡你的時候還是一年前,我明確的表達過我是很認真的要重建我們的關系,那之后我就不信你對我沒有一點想法”
“……”
蔣立也不得不說這小子太精了,這么久的舊賬都能讓他翻出來,偏偏他還無法反駁。
按理來說他以前沒喜歡過男人,也只是把莫小天當做最親的家人,但有些事一旦被其中一方打破,腦子里就止不住的會去想。
莫小天第一次和他表白的時候還是18歲,那天他生日,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吻了上來,蔣立也只覺得荒唐,太荒唐了,他養(yǎng)了莫小天那么久,竟從沒看出來他對自己還有那種心思。
后來他生氣了,莫小天也哭著和他道歉求他回家,電話里他哭的很傷心,一個勁的說爸我想你,蔣立也生生被他哭紅了眼。
其實他是真的想離開莫小天一段時間,好讓他冷靜冷靜,到底是沒狠下心。
就是這種猶豫不決給了莫小天莫大的勇氣和信心,他嘴上不再說,卻有意無意的開始暗中勾引男人。
比如說在家里穿的很少什么的,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只穿著一條短褲把兩條又細又白的腿露出來,大概是因為雙性體質的原因,他沒什么體毛,那上面光溜溜的十分嫩滑,蔣立也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到了夜里便做起了沒頭沒尾的春夢。
夢中那人看不清臉,四肢像無骨的水蛇一樣纏上他的身子,蔣立也呼吸粗重,將人狠狠壓在身下,臀部不停起伏撞擊,發(fā)泄著永無止境的欲望,那人終于受不住嘴里輕輕溢出一絲呻吟,顫抖著喚他,“爸……”
蔣立也一下子就被嚇醒了,猛的坐起來,渾身上下都冒著冷汗。
那是他第一次覺得,他低估了莫小天對自己的影響。
事實證明莫小天還是挺了解他老子,一年的時間里,他潛移默化的改變著蔣立也對他們之間父子關系根深蒂固的想法,一點點的撬開他的心臟,讓蔣立也再也不能把的感情隨隨便便的打發(fā)掉。
蔣立也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摟著莫小天,想著想著就氣到發(fā)笑,“你是不是早就吃準了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罵你?”,這要是換了任何一個他不喜歡的人爬了他的床,被賣出去接客都是輕的。
“爸,無論你是怎么看待我的,我下半輩子都跟定你了,你別想輕易甩掉我”
莫小天聽著他的心跳,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
蔣立也被他搔的心里直癢,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漆黑的雙眸中透出不可名狀的情感,“小兔崽子,也不怕把你老子給肉麻死”
莫小天笑嘻嘻的,“爸,下個星期天就是我生日了,我想提前跟你要個禮物”
“說”
“什么都不做,陪我一整天好不好”
蔣立也長久的盯著他的眼睛,最終點了點頭。
一晃三天就過去了,兩人的生活雖然說沒什么大的變化,但親密的小動作卻多了不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莫小天覺得蔣立也突然忙了起來。
大概是最近的生意比較好,男人總是被李叔和強叔他們叫出去喝酒,行蹤也是神神秘秘的。
這天莫小天更是在蔣立也背對著他打電話的時候,無意中聽見他說晚上要和兄弟們去什么酒吧聚聚,順便巡視下那里的場子。
莫小天心里咯噔一聲,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吃飯時李叔的那番話。
他直覺那個酒吧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單純。
于是等蔣立也掛了電話后,莫小天小跑到他面前,抬頭看他,“你要出去嗎?”
蔣立也一邊發(fā)著短訊一邊點頭,“嗯,推了好幾次,今晚非去不可了”
他頓了頓拍拍莫小天的臉,“晚上自己睡,不要等我,知道嗎?”
“可以不去嗎?”
“不行,這是生意上的事,這次再不去就說不過去了”
“……”
什么生意還得要在酒吧里談?
莫小天抱著抱枕眼看著男人出了門,只是稍微猶豫了一瞬立馬起身跟在了后面。
到了那家酒吧后莫小天發(fā)現(xiàn),門外所有接待的人都認得蔣立也,一個勁的點頭哈腰把他迎了進去,反觀莫小天,還被查了身份證才肯放行。
這一折騰就耽誤了些功夫,這里還挺大,莫小天走著走著就蒙了。
他在一群包廂外面來回穿梭,探頭探腦的想要看看蔣立也是不是在里面。
這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過來,莫小天回頭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領班模樣的人,帶著一群打扮漂亮的女孩子,正急匆匆的往這邊趕。
本來莫小天沒當回事,側著身子想給她們讓路,結果就聽那領班不耐煩的催道:“快點快點!別讓也哥他們等急了?”
莫小天瞬間瞪大了眼睛,一把拉住他的手,“你說什么?哪個也哥?”
……
蔣立也在包廂里和兄弟們喝著酒,按理來說應該是挺放松,但這心里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不安。
旁邊的李鐵給他點了根煙,對著鬼哭狼叫唱歌的強子笑罵了一句,“你他媽別唱了,也不怕嚇死個人!”
“滾,老子開心,老子就要唱”
強子沖蔣立也拋了個肉麻的媚眼,“也哥,來一首?”
“不了,我喝酒,你們隨意”
蔣立也往后一靠,皺著眉吐出口煙霧,時不時的拿起杯子喝上幾口。
就在眾人該唱唱該喝喝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推開,剛剛那個領班帶著一溜漂亮的女孩走了進來。
那群手下立馬掐了音樂開始吹口哨,屋子里頓時一陣躁動。
蔣立也眉頭皺的更緊,本來想把人都趕出去,但李鐵卻壓住他的手,說,“也哥,今天弟兄們都是來放松的,這段時間沒少賣力,給他們個面子,你放心,就只是喝個酒,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
蔣立也猶豫了下,抬起的手落回酒杯上,沒有說話。
李鐵松了口氣,給了領班一個眼神,那領班上道的和姑娘們交代了幾句,她們便點著頭圍在了在座的男人身旁,就連強子那個大老粗也有個模樣清純的女孩給他敬酒,還給他弄了個大紅臉。
而可能是由于蔣立也坐在最中間的位置,好幾個女孩都蠢蠢欲動的想要過來和他搭訕,以前這種情況蔣立也就算不做點什么也不會拒絕,但今天他就是沒這個興趣,聞著那股子香水味只覺得陣陣煩躁。
“去找別人,別來煩我!”
打發(fā)走了不知道第幾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蔣立也眉頭都不抬的繼續(xù)喝酒。
但這次這個不但沒走,反而在他面前站定,上來就搶走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攬著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