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藍銘孜難受的扭動,嫣紅更加賣力的干活,她相信倘若不是自己綁住了藍銘孜的四肢,恐怕藍銘孜早已經(jīng)化為色狼將她狠狠的撲倒了。
“你想要?行,只要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就給你?!?/p>
藍銘孜突然聽到除了他和嫣紅之外第三個人的聲音,嚇得快要陽痿了。他馬上警惕的想坐起來,無奈自己的四肢被捆綁住了,任憑掙扎也無濟于事。而且他一激動將正在賣力的嫣紅給嚇壞了,她的牙齒一用力,他感覺自己的命根子傳來了一陣陣疼痛。
花萱好心的將藍銘孜蒙住眼睛的絲巾給摘下來,她笑瞇瞇的看著一臉情欲與痛楚的藍銘孜。話說這藍銘孜,雖然名字取得爛一點,叫爛名字,但是他的才華可是寶貴的,他在京城可是和他未來的丈夫齊名,不過李逸文精通詩畫,而他則擅長小說。
藍銘孜寫的小說在京城可是引無數(shù)人競折腰的,唯一的確定就是內(nèi)容有點開放,畢竟是十八禁的東西,即使寫得再出色,也不可能拿出來光明正大的說,所以藍銘孜的書本通常都是一些深閨怨婦,宅男宅女,有情趣的夫婦,或者一些準(zhǔn)備出閣的閨女鑒賞的好東西。
而她報社需要的就是這種有才華,一個可以編造故事的人,話說娛樂八卦,不添油加醋,這哪能夠勁bào,哪里有人看?。?/p>
“我說小萱萱啊,你怎么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啊?!彼{銘孜滿頭大汗的看著對他笑瞇瞇的花萱,他此時感覺非常尷尬,他還沒有變態(tài)到自己zuò ài給別人欣賞,而且他現(xiàn)在五花大綁的樣子,多難看啊。
“我出現(xiàn)在這里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么。”花萱毫不介意的坐在離床邊不遠的椅子上,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茶,這一場戰(zhàn),她可是有十足的把握贏,倘若藍銘孜不答應(yīng)她,呵呵,后果她可不敢保證啊。
“我最近打算開一間報社,想請你做編劇,給我寫點故事,怎樣?你可答應(yīng)不?”
“不行。”藍銘孜想也沒想的拒絕了花萱的要求。雖然他對于寫作是有那么一點天賦,他與花萱也有不少的交情,但是他實在不想被束縛。雖然還沒有弄清楚花萱說的報社到底是什么樣的情況,但是他看花萱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嗎?你不想清楚再回答?”花萱早就意料到藍銘孜一開始會拒絕,但是她也不擔(dān)心,畢竟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還在她的手上,她不怕藍銘孜不答應(yīng)。
藍銘孜感覺自己身上的欲火漸漸的回歸,而在他身下的嫣紅又開始工作了,弄的他渾身不舒服,一大顆一大顆的汗水開始從身上劃過,就像羽毛輕輕的撩撥他的心,讓他有些動彈不得。
“你想清楚了,你要是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我,我馬上帶嫣紅走,讓你自己在這房間度過一夜,不要忘了你剛才吃了春yào,你這個晚上可能會欲火焚身,得不到釋放。放心我不會那么狠心的,那些春yào沒有dú,不會讓你死的,只會讓你有些痛苦而已。倘若這樣你還不答應(yīng)我,那我就會很傷心,而孫娘肯定會不忍,那你以后就別指望想踏進花閣一步了?!?/p>
花萱委屈的看著藍銘孜,做出了被藍銘孜傷透了心的樣子,她水汪汪的眼睛周圍開始泛紅,看上去楚楚可憐。
藍銘孜看著他身下還在賣力的嫣紅,再想想花萱剛才說的話。他知道花萱說到做到,一晚的欲火他還能控制得住,但是以后他再也不能進花閣,這讓他非常打擊,話說每當(dāng)他思路閉塞的時候,只要來花閣放松一下就能夠繼續(xù)寫作,現(xiàn)在不讓他來花閣了,那他豈不是變成一個廢人了?
藍銘孜想著事情的嚴重性,他拼命的瞪著花萱,但是又拿他無可奈何,只能賣國求榮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