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
他要讓姐姐求他。
總有一天。
凌思南緊閉上眼睛,因為弟弟的吻落在耳廓,帶著唇舌的勾引。
兩個敏感地帶一起被攻陷,她甚至沒覺察到自己已經(jīng)小意地配合著凌清遠的手指在抽動。
像是騎在他的手上似的,前后、上下地挺動。
輕吻間感覺到了她的變化,他翹起了一側(cè)的嘴角。
凌思南的身體里,此刻有一個巨大的空洞。
源于她身下的名為欲望的空洞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意識的主導權(quán),她甚至翹起臀部將自己的小穴送了上去,去套弄他的手指。
可是凌清遠壞心地退開。
她還是不自覺地跟了過去。
她想要,弟弟的舌頭就在耳邊舔著她耳間的軟骨,弟弟的手就在身下?lián)芘乳g的軟肉……
她想要,該死的想要。
凌清遠笑了,看來他一開始弄錯了談判的籌碼。
不是放手,是給她更多。
姐姐的身子太敏感,根本經(jīng)不起逗弄。
他抬手撥開她頸間的發(fā),一寸寸舔舐下去,濕軟而靈活的舌在青筋走過的皮膚上游掃。
凌思南終于忍不住地“嗯嗚”出聲,伸手扶著弟弟埋在她頸部的頭顱。
“清遠……”她忽然開口。
凌清遠的動作停了下來,等她求他,目光晶亮,勝利在望。
“你的頭還是熱的?!绷杷寄媳犻_的眼睛里恢復了清明,“你在低燒,得吃藥?!?/p>
“……”去他的低燒。
他有一塊到嘴的肉,現(xiàn)在要跑了。
凌思南轉(zhuǎn)過頭來,和弟弟臉貼著臉,更充分地感覺到了他的熱度。
這么近的距離,凌清遠的五官依然無懈可擊,被她強行中斷性事,少年的眼神里帶著不滿,直勾勾看著她。
她抹去心底一閃而過的小鹿,“先起來吃飯,然后吃藥?!?/p>
凌清遠抽出在她下體作亂的手指,義憤填膺地轉(zhuǎn)身過去背對她:“不吃?!?/p>
“姐姐辛辛苦苦做的?!彼饬税馑募?,“生病了要先養(yǎng)好病,萬一晚上爸媽回來,發(fā)現(xiàn)你被我越養(yǎng)越病了,你是想讓我受苦嗎?或者讓他們以后再也不允許我照顧你?”
……這結(jié)果太嚴重了,遠甚于他繼續(xù)發(fā)燒。
凌清遠原本已經(jīng)做好回籠覺準備的眼睛倏地睜開。
不過他的反應不夠快,凌思南看弟弟背對著自己,以為弟弟還是鬧著性子,沒有說動他。
所以她只好妥協(xié):“到底要我怎么樣,你才肯乖乖吃飯吃藥?”
凌清遠這一刻無比感謝自己沒有即時回應的身體。
“我說了,要姐姐幫我?!彼f。
“……好好好,我?guī)湍恪!绷杷寄喜幌朐俑m結(jié),拖得越久她越擔心。
此刻她的思緒很亂。
她原以為,凌清遠這樣的弟弟,是什么也不缺的。
她之于他,就是一個闊別十年重新來擾亂他生活的,名為“姐姐”的陌生人。
可是迄今為止所發(fā)生的一切都顛覆了她的念想。
她害怕。
卻又隱約有一些喜悅。
可能因為他那一聲聲“姐姐”。
也可能是因為兩人沒有隔閡的親昵。
大概這十年,他缺失了那一部分——
是她。
“怎么都行?”他還背對著她,聲音微微有點啞,像是被騙吃藥的孩子,努力求證長輩的承諾。
凌思南還沒蠢到那個地步,有些東西是底線,再撒嬌也不可以。
“不可以……”她捊起耳邊的發(fā),撩到耳后,露出紅得可以滴血的耳尖,在他耳邊偷偷說了幾個字。
她沒有看到的是——
逆著光的凌清遠,臉上輕揚起了一絲笑意。
——————————————————————————
哦嚯嚯嚯,凌少爺,看起來這段時間你就只有2厘米的長度了……
凌清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