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作罷,凌思南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弟弟。
樓梯間安靜得幾乎有呼吸的回聲。
“忍了一早上了。”凌清遠扶著她的肩,額頭靠過來,吐息輕輕打落在她唇畔,“姐姐?!?/p>
凌思南臉頰發(fā)燙,耳根子紅成了一片。
“都說了……你腦子里都是精蟲?!彼吐晣肃?,“姐姐你也能惦記。”
“就是姐姐才惦記?!绷枨暹h的手慢慢滑落,貼在她裙沿,悄然伸了進去,“而且食髓知味?!?/p>
“嗯……”凌思南被摸得低哼,“喂。”
這還在學(xué)校消防樓梯間呢,跟人來人往的食堂只隔了一層門板,還沒有鎖。
“摸一會兒?!绷枨暹h軟著聲音,又輕又乖地,“說到底,第一次是姐姐你上了我,這種事你得負責(zé)。”
她的注意力全被這句話給吸引走了:“惡人先告狀?!?/p>
他的手摸到姐姐的底褲,隔著棉布想要揉,卻發(fā)現(xiàn)早就濕得一塌糊涂。
“嗯?”只是一個吻?
凌思南撇過頭,不肯看他的眼睛:“……你的?!?/p>
凌清遠的頭貼著她的頰畔滑開,滑膩的舌沿著頸項往下游移:“不太懂,我的什么?”
凌思南伸手摀著唇,不想說。
“姐姐,是什么???”他笑。
“……你的精液!滿意了?”
凌思遠偎著她頸項的臉藏在陰影里,卻能捕捉到他唇畔若有似無地勾起。
“里面全都是弟弟的精液,舒服么?”
“凌清遠!”他怎么能這么變態(tài)啊——凌思南快哭了出來,一天到晚問一些讓她崩潰的問題!
凌清遠的指腹在她內(nèi)褲外面揉了揉姐姐被包裹的飽滿陰唇:“既然都在一起了,做人要誠實才好。”
“誰跟你在一起,混蛋弟弟!”酥麻感自被揉搓的那一點擴散,她仰頭抿了抿唇,竭力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可是真的好舒服,他的力道少有地溫柔,指腹攆著陰蒂搓動。
這讓凌思南想起昨夜被弟弟插入體內(nèi)抽送,空洞被填滿的快感,下面更濕了。
“不跟我在一起你和親弟弟上床?”
凌清遠的聲音越來越低,她意識到的時候,身前的陰影已經(jīng)消失了,只覺得雙腿被人扶著,想挪都挪不開。
她往下看去,凌清遠單膝跪著,那張清雋俊朗的少年臉龐,倚在她的裙邊。
“你……你干嘛,親姐弟不能結(jié)婚,不要亂來?!绷杷寄弦е?,兩腿都要打顫。
凌清遠噗嗤一聲笑得瞇起眼:“姐姐你的聯(lián)想能力也太豐富了點。”
他一手捧著她的大腿,原先還在裙底輕壓揉摁的那只手抽了出來,把裙角拉開。
“不敢用手指伸進去,怕你疼?!鼻搴偷囊粽{(diào)悠悠緩緩,完全聽不出聲音的主人此刻在做如何淫亂的舉動。
可是凌思南知道。
低頭看的時候,身下的他已經(jīng)沒入了裙底。
凌思南清楚感覺到內(nèi)褲被拉下來,兩腿被迫分開了一些,她打著顫輕輕嗚咽,小貓兒似的。
“清遠,不要這樣……不要……”
她清楚感覺到凌清遠呼吸的熱氣呼在陰阜前,她兩腿間柔嫩的肉芽感受到他的溫度而顫栗不停。
“……臟,我說真的,別——唔。”
被舔了。
唇舌濕潤的一點,觸及花心,如電流在體內(nèi)飛馳,瞬間開綻到了全身,皮膚隱隱緊繃,體表的絨毛直豎。
凌思南雙手按著裙下他的腦袋,難耐地仰著脖子,像只高高揚起頭頸項的天鵝。
“臟就幫你弄干凈?!彼犚娝f。
凌清遠半抬首,又伸出舌頭在姐姐陰蒂頂端輕觸了一下。
感覺到她全身觸電似的緊縮了片刻,他更是不依不饒,靈活的舌尖在陰蒂尖端來回輕擦。
凌思南夾緊了腿不肯讓他繼續(xù),可是卻阻止不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
“……別、別舔了……清遠……凌清遠!”
舌尖不再滿足于來回擦磨,開始順著陰蒂從前往后舔過,左右兩片軟肉被舌分開,彼此不舍的呼應(yīng),讓他陷進軟肉的夾層里。
凌清遠聽到姐姐壓抑著聲音的低叫。
她想逃,卻被他抓握著兩瓣臀肉,壓近他的舌。
臀肉緊縮,連著小穴也跟著糾結(jié)擰緊。
凌思南不停墊著腳想遠離,可是他輕松地就能跟上,到最后反倒變成自己腳尖使不著力,時不時要跌落下來,主動坐上他的舌,讓舌尖深深陷入花唇里,一上一下。
她終于忍不住出聲,低低的吟,淺淺地嗯,像哭又像求饒。
也可能都有。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連討好她都變成了滿足自己的事。
凌清遠就是如此。
聽著姐姐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逐漸癱軟在自己口中,就連些許的腥味都變成了佳肴,舔舐干凈。
他的手指收回來,抵著姐姐的陰唇掰開,柔滑的舌尖擠著肉壁,一點點挺進了甬道。
一股清液從甬道的深處流淌出來,徑自順著舌肉流進他的口中。
凌思南全身緊繃地?zé)o以復(fù)加,努力想控制住自己流水的沖動,可是生理反應(yīng)不是她能控制的,弟弟的舌頭深入屄口的那一刻,她酥麻地顫抖,哭求凌清遠不要再伸進去。
那種感覺像是尿意,讓她怕死了自己萬一真的……該怎么辦。
那身為姐姐的尊嚴就真的一點都沒有了。
……等下,在凌清遠面前,她真的還有身為姐姐的尊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