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一秒她剛剛閉上眼,后一秒,那粗碩得可怕的龜頭就隨著一記挺身,擠進(jìn)了她的屄里。
“?。∧恪边@真的是用擠的,甚至陰唇都沒有撥開,她能感覺有那么一點軟肉跟著被帶進(jìn)了濕熱的小穴,巨根一入到底,“你等一下……不行——等一下唔……”她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聲,“凌清遠(yuǎn)你這個混蛋!”
“怎么了寶貝?”他抱著她的腰臀,一記又一記地往她濕透的肉洞里挺身,咕唧咕唧的肏穴聲讓她面紅耳赤,旋即又有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她后頸,“姐姐,睜眼看我?!?/p>
凌思南咬著唇一語不發(fā),也不肯如他的意睜開眼。
凌清遠(yuǎn)的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脊線,身下的媚肉緊緊地吸附著他不放,反復(fù)被撥動的肉穴如同磁性的小口,把他深深地往漩渦中拉扯。一時之間他也有些熬不住,停下動作,低頭抵在她發(fā)間,輕喘。
“姐姐……”這聲姐姐又綿又軟,間或帶著少年潤耳的喘息聲,像是搔弄著耳根的絨羽,直撓得她從腿心到心臟都癢到了極致,“……看著我嘛……”
???
凌清遠(yuǎn)!你十六歲了!已經(jīng)是小半個成熟的男人了,能不能不要撒嬌!
我會頂不住的知不知道!
被這一聲酥軟的撒嬌方式刺激到,凌思南反射性地睜眼,見著伏在她背上,此刻正用唇珠輕輕摩挲她耳骨的小混蛋。
單是摩蹭也就算了,可他還在喘。
喘也就罷了,喘息里還故意帶著一兩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來的“嗯啊”聲,像是隱忍著痛苦的小可憐,無辜又純情求她臨幸,明明壓著聲線,透出幾分喑啞,卻絲毫沒有減弱那聲音中軟化骨頭的麻。
穴內(nèi)的淫水控制不住地汩汩涌出來,同樣刺激著還在一跳一跳的肉棒。
他也很享受這種仿佛被羊水包裹的安全感,嘴角翹起來,和鏡中的她對視。
“姐姐真好……”他循著鬢角吻過去,在她臉頰上“?!钡匾幌?,“最喜歡姐姐了?!?/p>
凌思南看著鏡子里的兩人,無奈地開口:“……底線呢?”
他對她眨眨眼:“我跟你什么時候有過底線?”
一直在明騷,從未被超越。
可是當(dāng)初剛對她下手的時候,他好歹還是一身早熟的姿態(tài)呢,結(jié)果現(xiàn)在……
好吧……叫床聲真的很誘人,這點不可否認(rèn)。
撐了這么久,凌思南的手臂有點發(fā)酸,放下來讓身子稍微挺直了些。
他也跟著直起來,可肉棒依然上翹著,只能托住臀微微把她抬起一些,從身后插進(jìn)她的小穴里,鏡中隱約可見露在外的短短一截——這個姿勢很難盡根沒入。
凌思南滿臉通紅,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他。
“你看——”倒是凌清遠(yuǎn)和姐姐磨蹭著臉頰,目光斜睨向兩人身前的鏡子,握住她的一條腿緩緩抬起來,露出底下姐弟兩人相連的生殖器,“我們是一體的,姐姐?!?/p>
下體毛發(fā)疏淡的穴口,一根粗碩的陰莖插在兩片陰唇之間,把屄口撐得飽脹緊箍,沒入其深處。
紫紅色的肉棒上經(jīng)絡(luò)虬結(jié)僨張,插在她的穴里還不安分,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動。
凌思南咬著下唇盯著鏡中的那處,說不上應(yīng)該臊,還是應(yīng)該騷。
害羞是真的,但這么荒淫的景象納入眼底,心癢也是真的。
鏡子反應(yīng)的是人心最真實的那一面,她撒不了謊。
一條腿被掛在他肌肉勻稱的手臂上,晃悠悠懸著,而他在背后慢慢地頂胯。
入目清晰可見,肉棒從裹著淫水抽離,再到被小穴吃進(jìn)的全景,就像一條紫紅色的怒龍,挺著腰身沉入深潭,又緩緩?fù)顺觥?/p>
毛發(fā)間是沾濕的淫液碎沫,掛在發(fā)根欲滴未滴地隨著他插穴的動作顫動。
這畫面真的太淫蕩了,她看得眼睛發(fā)紅。
“啊……”下體被充實的快感逐漸加深,因為他加快了速度。
她不得不半躬身再次撐在鏡面上,手掌擋住了凌清遠(yuǎn)在鏡子里的視線,讓她這才壯了膽子又往兩人相連的性器瞥去。
然后看見一只手伸過來,指尖扒開她遮擋的陰唇,讓兩人糾纏的性器更加暴露在空氣里。
她甚至看著小穴的媚肉被抽插帶得一進(jìn)一出,就仿佛含著他的肉棒吞吐。
忍不住體內(nèi)抽搐著,淫液一波又一波流出來,把龜頭澆淋個透徹。
“……姐姐的小嘴……嗯……把我吃得……干干凈凈——”他顯然舒爽得很,舌頭舔弄著她的耳朵,舔耳聲伴隨著騷話,往她耳道里鉆,“……嗯唔……咬得元元好緊……”
凌思南聽著他這么叫自己,穴口一縮,禁不住地低聲叫喚:“元元……”
“……姐姐……啊……”他還不肯停下,少年動情的呻吟鼓蕩著耳膜,鼻腔里蘊出的黏膩叫聲誘惑得她頭皮發(fā)麻。兩顆陰囊隨著他肏穴的動作拍打在她挺翹的肉臀上啪啪作響,細(xì)嫩的臀肉都被擊打出了輕紅。
……除了“好爽”,她實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詞可以描繪此刻的感受。
大腦幾乎被這狂亂的肏屄動作刺激出了電流火花碰撞,此時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的結(jié)果是,她扭著腰臀朝他配合地套去,一只手似乎還不滿足地伸到了下面,摸上臀溝之間,弟弟猛力肏弄的肉莖。
真的好硬。
她下意識地舔唇,就在不久前,自己還把這東西吃在嘴里,現(xiàn)在它又插在小屄里肏個不停。
親弟弟的……肉棒。
被她略顯冰涼的手指一碰,凌清遠(yuǎn)打了個激靈,臀肌一收,肉莖驟然充血得更加硬挺。
仿佛是連鎖反應(yīng),她緊窄的蜜穴也隨著這一瞬間的變化而緊縮,更是發(fā)狠地將其間插弄的東西夾吮。
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止不住粗喘出聲,連連動情地叫了幾聲姐姐。
“……好會夾……寶貝嗯……”凌清遠(yuǎn)揚起下巴輕呼,又抓揉上她被頂弄得一顛一顛的奶子,指印陷進(jìn)去,“淫蕩地扭著屁股呢……這么想被元元肏么?”
他今天發(fā)得什么瘋,一直自稱元元,好糟糕?。∶看嗡@么叫自己,她就會自動自發(fā)地想到他兒時的稚嫩模樣,再聯(lián)想到兩人此時此刻交媾的姿態(tài),簡直不能更糟糕了。
明明鏡子里這個他已經(jīng)是個修長的少年身,背上一道流暢的脊線,隨著傾身的動作,肩頸的肌肉跟著微微弓起,夾著她左腿的胳膊上,臂膀更是有力繃緊,沁出些許汗珠。
實打?qū)嵜撘掠腥猓┮嘛@瘦的身材。
乳房被弟弟捏在手心,小屄又被他插滿,花心酥爛,再看著鏡子里的這一幕,她不禁咬著唇,拋去了矜持饑渴地叫出聲來。
“想……想要元元……啊……”
他兇狠地插到最深處:“姐姐要元元什么?”
“要肉棒……嗯……要元元的肉棒插我……”
他勾起單邊的唇角:“壞姐姐……居然勾引親弟弟……還想要親弟弟的肉棒肏——”
凌思南一陣臉紅,不過他說是這么說,身下的動作卻一點沒停。
只是凌清遠(yuǎn)緩住了抽插的頻率,挺著身研磨花心,“插哪里?嗯?”很快又退到了G點處頂弄,“元元不懂……姐姐教教我……”
壞死了,做個愛還那么多花樣。
她閉了閉眼,雖然抱怨,可他每次都伺候得她欲仙欲死,所以偶爾配合一下也好。
“乖元元……”凌思南扭過頭,也是可憐兮兮的語氣:“姐姐腿好酸……”
凌清遠(yuǎn)愣住片刻,方才輕笑了下,把她放下來。
她腳剛落地,就被他壓到墊子上,分開了雙腿。
穴口大張,以一個羞人的姿勢對他開放,花心還在隱隱分泌著露水。
凌思南擋著臉,把頭都撇向一邊:“元元,把肉棒插進(jìn)姐姐……這里來……”她另一只手分開陰唇,粉嫩的穴肉如花瓣綻開,淫水從泉眼吐露。
“姐姐……想要被元元肏……”
這些話實在太羞恥了,可是她想讓他喜歡。
看不到凌清遠(yuǎn)的反應(yīng),直至短暫而急促的呼吸后,他猛地按住她的雙腿掰開,一根陰莖直上直下地肏進(jìn)她的屄里。
“啊——”受不住這么猛烈地一插,凌思南高叫了聲,目光對上他的眼眸。
眼角都紅了,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壓力。
“元元給你?!?/p>
說完這句話,他就壓著她的腿,聳臀狠厲地肏起屄來,每一下都是臀肌收攏,再兇猛地直插到底,垂直撞進(jìn)她的花心。
陰道裹著他的性器劇烈收縮,她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根本扛不住他這么激烈的攻勢。
他也根本不講道理,就像是被誰摁開了開關(guān),灼熱的兇器狠命往她的穴里抽送,兩只腳被他握著腿彎打開,幾乎劈成了一字。
好棒啊……
凌思南飄在云端想,身體被肏弄得不停挺動,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電流激過似的抽搐,穴里的所有癢和麻都隨著狂風(fēng)暴雨的插弄模糊……
“姐姐,被肏得舒不舒服?”他一邊快速地插她一邊問, 目光與她交織,瞬也不瞬。
一次次被頂?shù)搅藢m口,又酸又漲的快感讓她緊抓著身下的墊子,嬌媚的聲音忘我:“……好舒服……嗯……元元肏得……啊啊姐姐好舒服……”
“好棒……嗯唔元元的肉棒……好喜歡……”
姐姐沉溺在性愛中的樣子,凌清遠(yuǎn)看得心快化了。
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姐姐?
而且還能跟這樣的姐姐做愛。
疾風(fēng)驟雨的抽送和狠肏,兩個人都無法自己地互相擁抱,激吻,任下體的性器瘋狂交合。她被弟弟的肉棒肏得一陣陣痙攣,穴口絞緊他不放——
“姐姐……等我——”穴心已經(jīng)被他插得酥軟成泥,凌清遠(yuǎn)俯身咬住她的奶頭,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密集地在她小穴中狠肏,狂放的節(jié)奏帶出她的淫叫聲。
“……射給我……射進(jìn)姐姐子宮里……啊……姐姐要元元的精液……”
“都給你……都射給你……要射到讓姐姐懷孕……嗯……”
伴隨急速的抽插,凌清遠(yuǎn)緊緊攥著她的臀,繃緊了喉線,精液噴薄而出,射進(jìn)了姐姐的陰道深處。
一股股濃濁炙熱的精液,足足陸續(xù)射了一分鐘才抖擻干凈。
而她也終于在熱流的沖刷下,攀登到了極樂頂峰,顫抖著大股陰精泄了出來。
那之后他們又變換著姿勢做了幾次,在偌大的練舞室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直到凌思南覺得自己的底線已經(jīng)被拉得和弟弟一樣低的時候,他們才結(jié)束了這瘋狂的一夜。
“我一定是變態(tài)。”凌思南捂著臉看著滿室狼藉,以后她要拿什么態(tài)度進(jìn)這間屋子?
凌清遠(yuǎn)淡笑不語,手上慢條斯理地扣襯衫的紐扣。
“你為什么不說話?”凌思南撇嘴。
“說什么?說你是變態(tài)?”他挑眉,隨之一笑,“那我不就是大變態(tài)了?我不認(rèn)。”
凌思南撲哧笑出聲,卻見他突然抬膝往邊上的桌角一撞,發(fā)出砰地一聲,眉頭緊皺了下。
凌思南大驚失色:“清遠(yuǎn)你干什么?!”
她趕忙湊上去,掀開他的褲腿,一片淤血的紅:“你瘋了?”
凌清遠(yuǎn)不以為意:“不然怎么回去跟她解釋?”
雖然連傷都算不上,可她想起他冒著風(fēng)險來見自己,眼底就隱約心疼地泛起了水光,半蹲在地上,輕輕撫摸那處淤紅:“疼么?”
他低頭看他,有絲觸動,輕笑道:“姐姐吹下就不疼了。”
這種小孩子的騙人把戲,本來是想逗她的。
可是她很認(rèn)真地鼓起腮幫子,小心翼翼地吹氣。
凌清遠(yuǎn)瞳光微熠。
把她拉起身,勾進(jìn)懷里。
她也不掙扎,默默貼進(jìn)去,攬住弟弟的腰。
“姐姐你啊?!彼麌@息,一只手摸著她頭頂?shù)陌l(fā):“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p>
凌思南抬起頭,不知何時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十指相扣。
微笑著問他——
“談戀愛嗎?凌清遠(yuǎn)?”
“誰都拆不散那種?”
他頓了頓。
旋即拉起相扣的那只手,一個吻輕輕烙在她手背。
“遵命。”
一輩子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