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p>
秦晚插著他,低下來啄了一口他的嘴唇,重新直起身,兩手分別抓牢在他的腰兩側(cè),慢慢地磨他。拔到堪堪只剩龜頭在穴里,再整根突然沖進(jìn)底兒。
剛能容下兩人的淋浴間熱氣蒸騰,玻璃上全部被霧氣覆蓋。
他轉(zhuǎn)回頭,微微揚起脖子,看不見,身體反而更敏感,每一次被秦晚蹭過腺點,快感都會打著旋兒沖擊上來,終于腦中一片空白,他控制不住張嘴叫出聲,痙攣著射出精液。
“老公剛插幾下,你就射了?”
秦晚停下來,緩緩從他身體里拔出去,關(guān)了花灑,推開淋浴間的玻璃門,回手拽住他,地板上全是水,他還沒站直,后背被秦晚的手一壓,直接面朝洗手池的鏡子塌下了腰。
霧氣像一層薄紗,蒙住了這面半身鏡。
段景行伸直手掌抹了兩下,便從兩掌寬的鏡面中看見他們兩人的臉。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東西攥了一下,覺著被個鏡框圈住的他們像久遠(yuǎn)年代的結(jié)婚照,黑白的,像素不高,右下角還寫著‘百年好合’的那種。
秦晚往前一挺,吐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再次進(jìn)入了他。
他的兩只手撐不住,幾次擦著鏡子呲啦滑下去,越發(fā)感覺撲在自己身上的秦晚像只野獸,撞得他臀瓣都滾燙發(fā)麻。
浴室里所有的聲音似乎都被放大了。
秦晚動得極快,肉杵鑿著他的后穴,一下下,清脆響亮,還伴隨著劇烈摩擦帶出的嚓嚓水聲。
浴室的燈光是暖黃色的。
鏡子便也映出同樣顏色的光。
秦晚看著這面半身鏡,直到他們的臉漸漸又被水霧蒙上,想伸手去擦,身體往前,帶動性器一插到了底兒,磨得身前的人伸直脖子,驚叫一聲仰起頭。
他的手掌扣在鏡面上,咣啷一聲,起了輕微的震響。
段景行的臉重新在鏡子里清晰了,眼神迷離,鏡上方的霧氣化成水,滑下來,經(jīng)過鏡子里的段景行的臉。
“晚哥……”段景行喊他。
秦晚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大步走回臥室,把人扔在床上,站床邊扳起他的一條腿,火急火燎地再次干進(jìn)去。
段景行身前的陰莖隨著律動搖來晃去,咬著他的后穴開始不規(guī)則地收縮,他的手指搭在段景行腰上,明顯感覺到對方緊繃了身體。知道他又要射了,秦晚加快抽插速度,次次刻意蹭過肉壁上方的敏感帶。
段景行不再是喘,一聲聲綿軟的悶哼連成線。叫的秦晚滿腦子都是他的“嗯啊”,裹著他性器的肉穴偏偏在這時猛地收縮,緊緊夾住他,就那么把他裹射在了甬道里。
段景行輕輕顫了顫,勃起的陰莖也一股股吐出稀薄的精水。
那雙眼尾被逼出紅艷艷的顏色,秦晚俯身去吻他溢出來的生理淚水,吻他鼻梁上微小的骨節(jié),最后才落在嘴唇上。
軟軟的,潮乎乎的。
幾乎是立即就又興奮起來。
太陽穴的筋脈一鼓一鼓地跳動,他不顧段景行正處在射精后的失神中,抓著人家的手?jǐn)n在自己并未軟下去的器官上,扣著那只手一同擼動它。
段景行還在喘,唇瓣微微分開,目光渙散,似乎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陰莖沒過多大功夫就是完全充血的狀態(tài)了。
他架開那對長腿,冷白色的皮膚透出淡青的血管,還有漂亮的肌肉線條。
端好自己的槍,急不可耐地對準(zhǔn)那朵腫脹的肉花插進(jìn)去。
像對這具身體產(chǎn)生了成癮反應(yīng),被開拓許久的松軟肉壁一舔一舔地簇?fù)矶?,他立即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晚哥,”段景行又開始習(xí)慣性地擰床單,說話比叫床還騷,“慢……唔,慢點……”
他貼過去咬段景行的耳垂,脫口而出:“是不是老公的小騷逼?”
段景行無意識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看向他。
秦晚覺著自己大概瘋了,他把那兩條怎么掰都成的長腿抻直分在床單上,又問了一遍:“是不是老公的小騷逼,嗯?”
呆滯著的段景行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抬起兩只手攀上秦晚的后背,將秦晚拉向他,鼻尖幾乎相觸碰的距離,輕輕咬了咬秦晚的下唇:“是……”
“是什么?”秦晚貼著他追問。
“是老公的小騷逼……”
話音未落,段景行就感覺秦晚拿出要把他劈開的勁兒往死里捅他。
真挺疼,但又不是什幺正經(jīng)疼法兒。
秦晚后背上都是汗,他的手攀不住滑下來,沒等掉在床單上,再次摟上去抱他。床發(fā)出快散架子的吱呀哀鳴,他的腿根兒止不住地顫,要抽筋了似的。再一次被操射之后,他的神志都快要不清楚了。
秦晚還在那個洞里抽送,受不了對方過于兇悍的體力,他膩膩歪歪地開了口:“晚哥……射了吧?!?/p>
幾十下飛快的抽插過后,秦晚大發(fā)慈悲地拔了出來,端著他那柄濕漉漉的槍,湊上來對準(zhǔn)他的臉:“閉眼睛。”
↑返回頂部↑他本能地聽從指令,閉上了眼睛。漆黑一片,溫?zé)岬木河辛Φ貜椛湓谀樕稀K@時才明白過來秦晚干了什么。
雖然是第二炮了,秦晚的量仍然可觀。
這個牲口。
秦晚玩了次顏射,段景行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生氣。他伸手抹了下沿著眉毛往下淌的精液,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秦晚還在直勾勾地盯著。
索性不再動自己臉上黏糊糊的精液,放開了看回去,由著對方欣賞他自己的杰作。
精液很稠,一部分掛在臉上,剩余飆太兇的,則黏上了他的頭發(fā)。
展覽完畢,段景行問:“開心了?”
秦晚點點頭:“……開心。”
頭發(fā)沾上的精液非常不好洗。
后來還是秦晚說這東西跟發(fā)膠洗法應(yīng)該差不多,然后給他頭發(fā)上糊了一層護(hù)發(fā)素,再沖水,果然洗掉了。
他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回到臥室,秦晚已經(jīng)換掉了狼藉的床單。
新床單是米黃色的,看著就讓人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