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少年清冷漂亮的面容浮出若隱若無的欲色,如同被折下傲骨的青竹,被情欲橫流玷污的瞬間,最是美得讓人欲罷不能。
他勃起了。
剛開葷的小質(zhì)子意料不到她如此膽大,在悶熱狹窄的馬車里,在她一母同胞的妹妹在場的情況下,還能偷偷伸出腳,肆意地撩撥那根陰莖。
被褥下的場面太過香艷刺激,謝容楚的呼吸聲陡然急促,在靈越拿著金創(chuàng)藥湊近時,他的聲音已然帶著一絲沙?。骸岸嘀x殿下好意,但是傷口尚淺,上藥不急于一時。”
靈越尷尬地停下動作。
手里的藥瓶和她的臉頰一同變得滾燙起來。
“抱、抱歉,是我唐突了?!?
說是傷口尚淺,實際上不過是因為男女大防,他不想讓她碰她。
但明明方才他和皇姐那么親密,甚至把人抱在懷里,明明在從前兩個人如此不對付,明明在這個宮里,只有她肯對他好,不會欺辱他、貶低他,為什么現(xiàn)在反而自己成為了多余的那個?
突然意識到自己有這種想法,靈越心底一驚,連忙晃晃腦袋,想要把這種糟糕的念頭甩出去。
而造成這罪魁禍首的女人卻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謝殿下也太不識好歹,我皇妹給你上藥,你倒扭捏起來了,是有何難言之隱?”
說罷,更曖昧地踩了踩勃起的陽具,足尖對著那最為熾熱的地方碾了碾。滾燙的肉棒頓時難以抑制地昂起頭,隔著幾層布料都撐起令人驚嘆的形狀。
謝容楚堪堪抑制住快感帶來的喘息,抬頭朝她拋了一記滿是威脅的眼刀。
“難言之隱并沒有,”他冷冰冰地看著面前的女人,一字一頓道:“只是大庭廣眾之下,在下恪守禮節(jié),不想污了靈越殿下的清白?!?
說罷,他伸手隔著被褥一把摁住季汐的小腿,五指陡然用力施壓,季汐立刻感到一股鉆心的疼痛,“嘶”地抽回腿,貓兒一般的眸子惡狠狠地瞪著他。
脛骨被捏的腫痛不已,不用掀開看就知道定然會青腫一片。偏偏她又不能露出半分動靜,只能強忍著等那疼痛勁兒緩過來。
這個人一點都不曉得憐香惜玉!
也是,這個人不管是床上床下,何時對她溫柔過?什么恪守禮節(jié),什么玷污清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君子,呸!方才別她玩弄得勃起的人是他,在河里拉著她媾合的人是他,掰著她的大腿狠命操弄的人他。
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偽君子!
季汐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輩用中英韓三國語言罵了個遍,眼神像小刀一樣“嗖嗖”飛過去??墒侵x容楚絲毫沒有搭理,甚至看到她怒氣沖沖卻不能發(fā)作的模樣,大仇得報般看起了馬車上的話本子,心情十分愉快。
——真是個實打?qū)嵉?、百分百零添加的混蛋…?
季汐的雙手緊緊捏成拳,在心底狠狠記了一筆。
三天后的飛花大會,定要他好看!
……
回到殿內(nèi),季汐已經(jīng)累的不行,擔(dān)心泡在河里感染風(fēng)寒,硬是捏著鼻子灌了一大碗姜茶才睡去。
第二天起來,還是感冒了。
腦袋沉沉的,四肢軟綿無力,早膳吃到嘴里也沒什么味道??吹郊鞠珷顟B(tài)不對,一向忠心耿耿的小丫頭春苗自告奮勇地搞了些偏方——把蔥白、姜片、花椒子一同下到紅糖水里,一天灌上一大壺,保證藥到病除。
季汐喝了第一口便嗆出了淚花。小丫鬟嚇得差點跪下,卻見她轉(zhuǎn)頭一口氣將一大碗悶了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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