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在平靜的湖面緩緩搖晃,萬籟寂靜無聲,世間清凈得好似只剩他們二人。
少女的肌膚細(xì)膩堪比瑩玉,兩條赤條條的腿舒展著,映入眼里都帶著情欲灼燒的痛楚。他看到那雙波光流轉(zhuǎn)的眸子,便掉入了她的圈套,全然不知為何要用嘴來處理這種危險(xiǎn)的傷口。
明明隨行有太醫(yī),他們處理這種毒蛇咬傷早已嫻熟。
可他卻飛蛾撲火般閉上眼睛,吻上她的腿根。
“水蛇”留下的咬痕被嘴唇輕吻著,很快便消散無蹤。那只是她用口脂涂抹的拙劣的騙局。他伸出舌尖將那層口脂舔舐殆盡,又在那處吮吸出深深的吻痕,那里的皮膚嬌氣而又軟嫩,頓時(shí)浮起一片殷紅。
“呃……你輕點(diǎn)……”
謝容楚置若罔聞,甚至變本加厲地用牙齒銜起腿根的軟肉咬了咬,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伸手用力揪住他的發(fā)冠。
“謝容楚,你屬狗的嗎?”
少年被她拽得迫仰起頭,清冷的鳳眸帶著一絲被情欲淋過的潮濕。
他沉默不語,下一秒?yún)s甩了甩頭,將發(fā)冠和季汐的禁錮一同甩開。那銀冠“咕嚕嚕”滾到船艙角落,烏黑的發(fā)絲披在肩頭,散在額前,襯托得那張漂亮的臉帶著幾分不可玷污的出塵。
但再不可玷污也玷污了,再高傲也照樣被折斷脊梁,情欲焚身的時(shí)候,誰又比野獸高貴到哪兒去,下嘴咬她的時(shí)候不還是一樣的毫不留情。季汐伸腳要踹他的肩頭,誰知細(xì)白的腳腕被少年一把擒住。他側(cè)過頭落下一粒粒的吻,從腳踝到腿根,直到遇到那處深深的咬痕,他用舌尖舔了舔,惹得嬌軀微微發(fā)顫。
又麻又痛的吻似乎更像是一種折磨。
她輕輕喘息著,欲要抽回自己的腿。誰知謝容楚卻力氣極大,那只手鉗得紋絲不動(dòng),任她撲騰也徒勞。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他打開,像是野獸想用獵物一樣被他啃咬著,舔舐著,遲遲不給一個(gè)痛快。
“嗚……你混蛋……”
腿心早就泥濘不堪了。
季汐忍不住伸手自己摸了摸,沒幾下就摸出了滿手的水。謝容楚捉住她自慰的手掀在頭頂,看著她像獵物一樣不甘心地扭動(dòng)著身子,突然笑了笑。
他很少笑,臉上總是帶著冷漠,所以一笑起來便十分好看。但此時(shí)那抹笑并不溫和,無端令季汐戰(zhàn)栗。
“殿下此刻若是能照上鏡子,定會(huì)恥于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謝容楚頓了頓,似乎在尋找一處合適的形容:“好像披著一張光鮮的皮,里面——”
他放下少女的腿彎,將三根手指送到了小穴中,“咕唧”一響。
“里面已經(jīng)濕透了,像梅雨天?!?
突如其來的插入讓季汐仰起頭,吐出了一聲顫抖的呻吟。饑渴難耐的小穴被填滿后,立刻縮緊濕滑的穴肉,小嘴一樣吮吸起他的指尖。
船艙內(nèi)逐漸響起水唧唧的攪合聲,與女人的吟哦一同交織?;伒囊毫髁瞬簧?,很快便把謝容楚的手指打得濕透。他一邊用手在抽送著花心,一邊摁住她掙扎的手腕,將少女纖弱無骨的身子壓制在身下。
快感很快便鋪天蓋地地襲來,沖昏了人的頭腦。季汐一開始還想奪回主動(dòng)權(quán),如今已經(jīng)抱著他的肩頭,挺起下身往他身上湊,早已不滿足區(qū)區(qū)三根手指。
她想要更多。
她想要那根肉乎乎的陽具,帶著他溫?zé)岬捏w溫,和自己融為一體的時(shí)候有種水乳交融的快感??伤t遲不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明明里面也有瘋長的情欲,為什么不和她一起在這場情事中沉淪?
“謝容楚,操我……”
少年聞言,突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她尖叫著弓起身子,抱著他的肩頭顫抖。
“謝容楚……謝容楚……啊……”
她喊一次他的名字,他的速度便更快,小穴被攪得“啪嗒啪嗒”作響,人也纏得更緊,貼得更近,好似要和他融為一體??旄幸粚訉拥囟逊e,追趕,直至推著她攀登上極樂的巔峰,燒斷了腦中最后一根清醒的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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