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男人整理好傷口后,徑自向前走去。冉再再沒有在說話,只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他后面,向前走去。逐漸的,穿著高跟鞋的她便感覺腳疼,嘶,應該已經(jīng)破皮了。她忍痛沒有出聲,但漸漸的,她體力也有些跟不上了。
厲漠謙聽到后面女人的腳步聲越加沉重,步伐也開始跌跌撞撞。轉身,借著微微的月光,看向身后的小女人。她今天本來優(yōu)雅的長裙,已經(jīng)破碎,幸好身上披著一件男性西裝能遮擋上身,但西裝下已經(jīng)裸出一大片腿部春光。那雙修長白皙,在月光下盈盈潤潤,吸引人的目光。
厲漠謙把目光移開,大步靠近她。 “得罪了,小姐!”然后忽然打橫抱起她。
“啊,你還有傷,快放我下來”冉再再真的不忍心他帶著傷還抱著自己。
“別動,我不想傷勢更重?!眳柲t語氣冰冷。身上的小女人沒有在掙扎,順從的靠在了他的胸膛。
暗夜里,厲漠謙的五感更加清晰。他從到她身邊那天就知道,她的特別,但是他確第一次這么仔細的感受,她柔軟無骨的躺在他的懷里,冰涼滑膩的肌膚緊緊貼在他的手上,還有那誘人心脾的體香,由于剛才的劇烈運動越加濃厚的環(huán)繞著他。這個女人不僅冰肌玉骨,竟然還自帶天然的體香,以后注定要被她的男人嬌寵一生了!
這時,身上的小女人輕輕的伸出手臂,小心翼翼的環(huán)在了他的脖頸上。 “漠謙,我喜歡你!” 厲漠謙沒有低頭,也沒有說話,只頓了頓,繼續(xù)向前走。
“你一直知道的是嗎?只是不喜歡我......”
女人依然無比輕柔的問著,但透過他輕薄的衣衫,厲漠謙感受到了點點濕意,他知道她在流淚,可是他自己真的什么都不能給她。她需要的是一個強大的能庇護她和她父親的心血的男人,而不是他這個只會保護人的保鏢!
一片沉默中,隨著胸前的濕意更加濃重,厲漠謙的心也漸漸緊縮......
走了近半個時辰,才見不遠處有路燈的光傳來。到了馬路邊,厲漠謙輕輕放下懷里的女人,可是女人摟著他的手確沒有松開,無奈的把她的手臂拉下。 “小姐,我們不合適!”
她抬起頭,用那雙裝滿星辰的朦朧淚眼看著他,他移開目光,像以前一樣依然守禮又冷酷的退開,離她一米遠。
女人的眼神黯淡下來,失落的低下頭,慢慢蹲下環(huán)住自己,從那肩膀的顫抖頻率能看出她哭得更嚴重了。厲漠謙闔上眼輕輕靠在路燈桿上,她還那么小,總會遇上自己喜歡的,而自己.........
直到阿華駕車趕到,那個小女人才平靜下來起身上車?;氐搅思遥皆僭贈]有說話,徑自沿著樓梯而上回了臥室 。
厲漠謙看著女人的背影,到底是有些自責的。
“碰碰”厲漠謙聽到敲門聲的時候,正好剛剛沐浴完畢。這個時候,是她吧!
果然,門外站著那個小女人。漆黑的秀發(fā),宛如瀑布一樣地低垂而下,遮了她大半的臉,露出那白中透粉的臉龐,小巧的鼻尖,輕咬紅唇的貝齒,“漠謙,我知道你不會去醫(yī)院。這是我爸爸以前特意買的傷藥,很好的,你用吧!”
“嗯,謝謝小姐!”厲漠謙口氣有點淡、有點冷。 “還有事嗎?”
冉再再慢慢地垂下了頭,然后忽然伸出宛如蓮藕的雙臂,圈住了他的腰。他詫異的掙扎了下,靠在胸口的小人抱的更加緊,接著胸口立刻就有濕漉漉的感覺。厲漠謙心里嘆口氣,他真的不是木頭人,半赤裸的身上貼著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自己身下的欲望都已經(jīng)炙熱如鐵了。
“這是最后一次了,小姐?!彼菹滦某堕_她,退回門內(nèi)。關上門之后好一會,他才聽到她腳步凌亂的跑回樓上。他覺得,胸前沾上眼淚的那塊兒,像是浸到了心里,莫名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