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享受地勾著嘴角,咬著嘴邊玉做的軟耳垂,花穴里的手指再添一根,逼得顧行之扭身子扭得更歡。
〞秦戈你、你就是混蛋……〞
顧行之羞得露在外面的肌膚全都紅了,身體卻臣服在男人的淫賊下,撐著灶臺被他插得不斷挺動屁股吞吐著粗長的肉棒,花液把下體弄得濕濕的,不用想就知道有多泥濘不堪,年輕的帝王不愿承認自己的淫亂,逃避地閉上了眼。
〞皇上不就喜歡臣的混蛋?,不然臣也沒法子把尊貴的陛下肏得這?會扭屁股不是?〞秦戈低笑,三指在花穴里攪弄不停,〞唧唧〞的水聲連旁邊灶里火星爆開的聲音都蓋住了,掌心蓋在肉蒂上用力揉搓,將自家小乖帶入一陣陣小高潮,前后穴的軟肉把他含得十分快活。
在這種時候特意提起二人的身份,顧行之惱羞成怒想掙開秦戈,身上的衣服都滑落大半,愛痕密布的背部暴露人前。
秦戈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有力的大手把人牢牢禁錮,手指進行最后的沖刺,很快敏感的花穴就不堪重負失禁般涌出大股花液,顧行之悶哼一聲死死摳住粗糙嗯灶臺,細腰下塌背部繃出一個優(yōu)美的線條,雙腿顫得幾乎站不穩(wěn)。
〞小乖站穩(wěn)了,情哥要開動了。〞秦戈被高潮后緊縮的后穴夾得瞇起了眼,緩緩抽出埋在花穴里的手指,磁性的嗓音宣告進食開始。
顧行之腦子還有點混沌,聞言轉(zhuǎn)過潮紅的臉拿泛著水光的眼去看秦戈,就在這時自己的臀肉突然被無情地捏住,在后穴蟄伏許久的巨獸瘋動起來,過分粗大的男根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只做原始粗暴的進出就能照顧到腸道里所有的敏感點,次次碾過菊穴的騷心,嫩紅的腸肉不停被抽出插入,很快把肉穴肏得又熱又服帖,進去的時候會自己放松,出來的時候還不舍地啜吸挽留,綿軟乖巧得不可思議。
〞混、混蛋……〞
顧行之被撞得頭昏眼花,費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撐住自己不被撞倒,體內(nèi)不停有電流流竄,酥酥麻麻說不出的舒服和刺激。
〞居然敢罵自己的男人,行之真是不乖。〞秦戈低哼一聲,大掌一下下落在高高翹起的臀上,適中的力道打得那翹臀顫悠悠,看得秦戈渾身燥熱,掌摑更停不下來。
〞嗯……秦戈你……放肆……〞顧行之輕吟出聲,心里惱得不行,偏生這男人手法太過可惡,如此羞辱人的擊打竟讓他在細微的疼痛里感覺到了快感,意識到自己的淫蕩反應后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灶臺上。
〞皇上就讓臣再放肆一回,臣這一走年前都不一定能回得來,一餓就是好幾個月多可憐。〞秦戈故意逗他,說完才暗道不好。
三日來被刻意壓抑的不舍終于在這最后一日爆發(fā)出來,顧行之剛止住的眼淚冒得又兇又急,死死咬著下唇仍溢出不少哭吟,似要借著這場性愛的掩護把心里的難過都釋放出來。
秦戈心疼顧行之,但他沒辦法去安慰,他們一個是帝王一個是將領(lǐng),使命在身終歸無法灑脫,就連〞舍不得〞三個字也不能宣之于口。
行之。
秦戈在他身后無聲開口,閉上眼掩住眼里的無奈,掐住他的腰撞擊得更加猛烈,想用欲望驅(qū)走他心里其他的情緒,至少在這一刻能開心暢快。
〞秦、秦戈……輕……〞
顧行之很快渾身酥軟站都站不住,撐著灶臺的手也不停打滑,哀求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哭腔,哭紅的眼逐漸失去焦距,眼淚流得不那?急了但仍有細細的淚痕在臉上蜿蜒。
〞行之乖一點,情哥再肏一會兒就喂飽你,夾緊點,嗯舒服……〞
秦戈單臂強勢固定他軟踏踏的腰肢不讓他跌倒,一邊揉著紅彤彤的肉臀一邊用力聳動肏干,〞噗嗤〞的水聲響徹小小的廚房。
顧行之無力地搖著腦袋,后穴酥麻的快感潮水一樣涌來,那炙熱的肉棒力道太大連花穴都受了影響,像是同時被撞在花心上一般,弄得他小腹酸脹不已,花液又淅淅瀝瀝地溢出,把掉在地上的褻褲都弄濕了,高高翹起的肉棒早就脹痛吐水,隱隱有了射意。
秦戈感覺到后穴開始痙攣收縮,也不欲再為難他,大開大合肏了百來下在他繃緊全身射出時抽出肉棒狠狠插進濕軟的花穴,將滾燙的精華全部射入,燙得那花穴也抽搐著二度高潮。
〞唔……〞
顧行之呻吟一聲,迷離的雙眼里涌出一股淚來,無力跌向灶臺。
秦戈及時把人摟進懷里,看他一副水里撈出來似的狼狽模樣,滿足地在失神的俊臉上親了一口。
……
房中,陣陣飯菜香味里唇舌交纏的黏膩水聲不絕于耳。
秦戈拿舌尖撬開顧行之敏感的喉口把最后一口老鴨湯渡進去后忍不住又吸著軟舌糾纏了一陣,終于結(jié)束了一場旖旎的用餐。
〞秦戈你怎?越來越煩人。〞
顧行之揪著秦戈的衣服急促地喘息,懶懶地瞪了他一下,薄唇給吻得又紅又腫還泛著油光。
〞我辛辛苦苦給你喂飯怎?還不討好了?〞
秦戈很是無辜,在油嘰嘰的小嘴兒上又親了一口,又忍不住在紅腫的大眼上一邊親了一下,親得他滿臉的油。
顧行之的體力早被頻繁的性事抽空,填飽了肚子就有點犯困,此刻也懶得跟他鬧,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窩在他懷里打哈欠。
〞吃飽了??〞男人問。
顧行之瞥了眼一桌空碗碟,嘴角抽了抽。
〞那我抱你去洗個澡然后好好睡一覺。〞秦戈咧了咧嘴。
顧行之〞嗯〞了一聲,在男人起身得時候身后環(huán)住他嗯脖子。
也是真的體力透支了,澡洗到一半顧行之就昏睡了過去,再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看著熟悉的明黃床帳,雙眼漸漸清明。
〞崔公公。〞
〞奴才在,皇上可是要起身洗漱?〞崔公公的聲音出現(xiàn)在屏風外面。
〞現(xiàn)在是什?時辰了?〞
顧行之不答反問。
〞啟稟皇上,已經(jīng)是晌午了。〞崔公公答,想了想又擅自加上一句,〞秦將軍兩個時辰前已經(jīng)帶著大軍出征了。〞
屏風沉默了一陣,而后傳出一聲淡淡的〞知道了〞,崔公公敏銳的感覺到帝王的失落,但他什?也不會說,只是恭敬地候在原地。
顧行之起身,拖著酸痛的身子來到鏡前,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里一身印痕的自己,良久,閉上眼長長一嘆,緩緩開口。
崔公公在外頭聽著帝王的吩咐,眼睛越睜越大,一張滿是褶子的老臉都皺成了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