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近在咫尺,他的鼻息吹過她的臉頰,粗重,灼熱,讓她心慌慌。
他沒開口制止她,這讓她膽子漸漸大了一點。
她好奇地捏了捏不斷發(fā)硬的棒身,又順著棒身摸到了頂部圓碩的菇頭。
暗忖:男人這玩意,都這么粗大的么?能塞得進……那個地方?
“嗯……”他喉嚨輕顫,發(fā)出一聲隱忍粗喘,像是一頭被人擼舒服了的獸,“再摸下去,我可就忍不了了?!?/p>
忍不了什么?
她愣了兩秒,似吃了薄荷糖般,清涼感躥上了大腦,如夢初醒。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放浪形骸之事后,她像被燙著了般立馬縮手,屁股一挪,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他身旁。
“對不起……”她喃喃道,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痛罵自己怎么能做出這么下流猥瑣的事。
漲得發(fā)疼的肉莖失去了撫慰,他皺著眉,瞧了她一眼。
她低低垂著頭,局促不安地端坐在他旁邊,中間隔了十幾公分。
白光一閃,他看清了她紅彤彤的臉頰,就連她的耳朵、脖子都布滿了紅霞。
這家伙……
他搖頭輕笑,有些無奈。
沈姝曼十指糾纏,待到心火冷卻下來,她取了一個干凈的玻璃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冰啤酒。
啤酒涌起白沫,占了大半杯。
她一個不常喝酒的人,匆匆抿了一口,當(dāng)即被酒精沖了一下,不由趕緊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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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的求珠姿勢,比較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