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時喝得酩酊大醉,她好不容易才叫醒他,架著他上了出租車。
他一上車,就咕噥著要回家。
“好,我們回舒意小區(qū)?!鄙蜴窈逍『闳崧暟矒崴?。
他聽了她的話,頭一歪,自然而然地枕著她的肩膀酣然入睡。
她就著車內(nèi)的燈,垂眸看他。
他是那種喝酒不會上臉的人。一張俊臉似無暇的羊脂白玉,鴉睫濃密纖長,鼻梁高挺,唇瓣輕輕抿著。睡相美好安然,宛若不受世俗煩擾的飄逸謫仙。
她伸出手指,輕輕描繪他的眉眼,滑過他的鼻尖,再……
她怔了幾秒,水靈靈的狐貍眼緊盯他殷紅的唇瓣。
五年前那個蜻蜓點水的親吻,應(yīng)該是她這輩子做過最膽大妄為的事了。
也不知他是否會和她一樣,念念不忘。
不。
就今晚的情況來看,他似乎并沒有將五年前的那輕輕一吻放在心上……甚至,他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
她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九年前,面對女生情真意切的表白,他冷冰冰地問對方是誰的樣子。
那個女生也是可憐。聽說是醫(yī)學院的新院花,因為自家哥哥跟危時認識,所以同他見了幾次面。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找他告白,沒想到他居然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且,他還不客氣地甩了句:“現(xiàn)在當院花這么難的么?還得開眼角、墊鼻子、削下巴、化濃妝,為了不拉低我們醫(yī)學院的平均顏值,還真是辛苦你了?!?/p>
憶及往事,沈姝曼忍不住勾唇淺笑。
在那么多喜歡他的女生中,她該算是幸運的了。
既有幸和他飲過同一杯酒,與他接吻,還有機會送他回家。
可她還是莫名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收回手指,悄聲道:“師傅,去最近的那家酒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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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碗求珍珠~估計今晚23點會更3章(含100珠和200珠加更),emmm女主自行開苞罒ω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