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獸,能不可怕?”沈姝曼瞪了他一眼。
危時啞然失笑,把手中的毛巾放下后,又幫她整理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的裙子皺巴巴的,除了上身被汗水浸濕的部分,還有下身殘留的一大片淫靡液體。
如果只是透明液體,風干了,倒也沒什么。
問題的關(guān)鍵是,危時射出的乳白色精液,黏噠噠地掛在她的裙子上,湊得近了,還能聞到若隱若現(xiàn)的腥膻氣味。
“我想換衣服……”她說,不想穿成這樣下飛機,太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了。
好在危時心思細膩,想得周道,特地準備了一個小包,里面裝了兩人的衣服。
沈姝曼對他這種隨時隨地都能變出衣服的技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倒也不多問——若是細想,怕是能追究到,危時一早就準備好要飛機PLAY一事上。
她拿著衣服,想偷偷摸摸地溜進洗手間更換,卻被危時拉住了。
他看著她那一副剛被人寵愛過的嬌俏模樣,商量道:“要不你就在這里換吧,不然,你現(xiàn)在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剛剛……”
他話沒說完整,但沈姝曼已經(jīng)懂了。
見她扭扭捏捏的,危時笑了:“快換吧,我不看你?!?/p>
沈姝曼將信將疑地看著他轉(zhuǎn)過身去,她猶豫了短短幾秒鐘,手腳飛快地換上了新的衣服。
只是,換好之后,新的問題又來了。
危時先前射了不少,下體的濕液,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凈。
她嘆了口氣:“我還是去洗個澡吧,這樣不舒服?!?/p>
危時上下打量著衣冠整齊的她,放任她去了。
沈姝曼回來的時候,空乘人員剛好把午餐送上來。
她在桌邊坐下,細嚼慢咽的同時,時不時瞪危時一眼。
“怎么了?”他問。
“下次真的不能再這樣了!”她拿出自己在法庭上,時刻端著的嚴肅刻板,語重心長地教育他,“之前在試衣間那次……還有在辦公室也是……危時,你要注意一下場合!”
危時沉思半晌,出奇乖巧地應(yīng)下:“嗯,我會注意的?!?/p>
見她不信,他重重點頭:“一定!”
得到了他的保證,沈姝曼這才放他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