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語,以后不管在哪里,都必須穿戴整齊。”薄靳川冷聲道。
“可是在家里的時候,不能穿得舒服點么?”時語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抬起頭懵懵懂懂的問道。
薄靳川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領(lǐng)口,幫她扯正,但指尖有意無意的從時語雪白柔軟的乳溝處刮過,“如果家里有客人來,你打算這個樣子被看見么?”
時語這才后知后覺,臉頰火熱的捂住了領(lǐng)口,她低下頭,心里猶如小鹿亂撞,干爹的指尖好似帶著電流,輕輕一碰,就讓她的身體酥麻了半邊。
“不早了,去睡吧。”
見薄靳川打算轉(zhuǎn)身離開,時語連忙指了指臉頰,薄靳川知道她的意思,他無奈的笑了笑,隨后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晚安吻。
小時候,父母突逢意外離世,時語又剛搬進了薄家,她總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白天卻又硬撐著,但不過沒多久就被薄靳川發(fā)現(xiàn)了。從此以后,不管每天工作多忙,薄靳川都會抽出時間陪她,晚上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最后是一個晚安吻。
日復一日,這個晚安吻早就成了時語的習慣。
等到薄靳川從房間走出去,房門噠一下關(guān)緊的時候,時語嗷的一聲滿足的倒在了沙發(fā)上,摸摸胸口,完了,她的心跳還是那么快,仿佛還停留在剛才。
怎么辦?干爹只是碰了她一下,時語就覺得尾椎骨一陣酥麻,腿縫間有微潤的濕意。
想被干爹的大雞巴操了。
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