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溫暖的陽光照進落地窗,窗島上靠著兩只玩具熊,互相依偎。小區(qū)里寂靜,能聽見樓下自行車鈴聲,許唯眉頭擠了擠,換了個姿勢。
屋里冷氣十足,羊毛毯下兩俱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動了動腿,腿間一陣不適。許唯有些清醒了,入目是白皙的下巴,喉結(jié)突兀。
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平常的放著,她微微往后退,卻被攬回去。頭也枕在他手臂上,鼻翼間是清涼的帶著一絲暖香的味道。
下面很不舒服,脹脹的,那大東西還慢慢的硬起來了。許唯支起胳膊,往后退猛然被夾住大腿,于世洲睜開眼睛,睡眼迷離的眸子帶著水霧。
“唯唯。”他喊了她一聲,也并不要她答應(yīng),就是想叫她的名字。
許唯不理他,手按在他腰上,“我要起來了?!蓖葎恿藙樱€緊緊夾著。
于世洲翻身,懸在她上方,輕輕含住耳垂,“餓了,等一下,好嗎?”
說完,精瘦的腰肢微微一挺,許唯被頂?shù)膼灪咭宦暎w細(xì)的眉毛微蹙,咬住唇有些不能承受的表情。他動的很慢很有耐心,肉棒早漲大到擠滿甬道。
輕輕的戳進去,仔細(xì)的滑過內(nèi)壁,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跟柔軟內(nèi)壁的摩擦都清晰可感受。一只手抬起她修長的腿盤在腰上,身下細(xì)密的嵌合。
頂?shù)降琢?,慢慢往出來退,身下只剩碩大的龜頭卡在穴口,再緩慢有力的頂進去。許唯徹底清醒,過電一樣,從尾椎一直酥麻到蝴蝶骨。
咬牙呻吟道:“禽獸,一大早總要折騰人,不要跟你睡了。”自從有了性生活,連周末也睡不成懶覺。
于世洲輕笑,舔過她的鎖骨,嘶聲道:“馬上就好了,真的。”
說著加快了速度,許唯一個不注意,被他撞的脫出懷抱,又被拉回來按住腰。清晨的窗外樹上青葉閃爍,壓抑似痛非痛的呻吟從窗戶縫里透出來。
許唯洗完澡出來,桌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餐。他坐在桌面等她,舒適柔軟的布料寬松,蓬松的短發(fā)不似平時的嚴(yán)謹(jǐn),透著些隨意。
或許是睡得好,又或者心情愉悅,皮膚白里透紅,眉眼疏懶。尾角精致微翹的桃花眼漫不經(jīng)心的微磕著,許唯出來就看見這么一副美男圖,心情愉悅。
接過他手里的牛奶,許唯坐下的時候抿唇,身體有些不舒服,兩腿間木木的,腿也有些僵硬合不攏。這會兒早上十一點了,她可七點就醒了。
“過會兒我去買票,你要去嗎?”他問。
攪動咖啡杯的動作微頓,餐桌上的聲音小了許多,確認(rèn)不會漏掉一點聲音。許唯沒好氣,“不去,你自己答應(yīng)的,自己去買?!?/p>
于世洲抬眼,睫毛輕刷,抿一口咖啡,“好。”
許唯沒注意到他細(xì)膩的心思,開心的吃完飯,填飽肚子。等于世洲出門去了,就回房補覺。
睡到下午四點,大院里一個跟她玩的挺好的朋友叫出去玩,等她起來洗漱好收拾完,于世洲正好回來。手里提著蔬菜水果。
許唯換了一條裙子,領(lǐng)口稍大遮不住胸口滿滿的曖昧的紅印子,又換了一條淺綠V領(lǐng)的。她皮膚白,淺綠很配她,皮膚暖白紅潤像剝了殼的荔枝。
裙擺不到膝蓋,兩條大長腿露在外面,腰肢纖細(xì),勁臀挺翹,胸脯圓潤,身材好到爆。于世洲看她一副出門的打扮,愣了一下。
將鑰匙掛在玄關(guān)掛鉤上,劃了一下手機,貌似不經(jīng)意的問,“出去嗎?”
許唯頭也沒抬,“是啊,發(fā)小的單身前夜,明兒陪我去參加婚禮。”
他靠在客廳多寶閣上,微垂著頭,額前的碎發(fā)灑下來,遮住情緒。深呼口氣,很想問今晚為什么不帶他去,出口成了,“我送你過去?!?/p>
許唯看了一下手機,新出來一條信息,‘帶你老公過來認(rèn)識一下啊?!?/p>
她歪著頭想了想,看了看于世洲,結(jié)婚快一年,她的發(fā)小他都沒見過,兩人各玩各的。
于世洲平常周末什么消遣她全不知道,反正每次回家倒是看見他坐在沙發(fā)上裝木頭人。
她笑瞇瞇道:“要一起去嗎?我的朋友介紹給你認(rèn)識?”
他還在失落的轉(zhuǎn)手機,驚喜砸到腦袋上,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眼睛卻亮了。明明想一口答應(yīng),以免她反悔,話出口就想打死自己,“方便嗎?”
“方便。去換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