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的心跳驀地加快,她想起算上養(yǎng)病的時日,再加上月事的那幾日功夫,陸之昀已經(jīng)曠了快一個月了。
可他平日的性情最是淡定深沉,何曾展現(xiàn)過這么急色的一面?
陸之昀抱著她坐定后,亦隨手攥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男人掌根處那道猙獰的疤痕,也抵在了她戴著銀鐲的腕部。
沈沅的周身亦被他冷冽的氣息強勢的纏裹,他落在地上的影子,也罩著她纖弱單薄的影子。
這不禁讓她想起了一年前,和他在揚州馬車中的那次。
那時,陸之昀也是這般抱著她,幫著她解了那藥性。
只是這般的姿態(tài)對于她來說,是極為不舒服的。
甚至還有些疼。
沈沅白皙的面容愈發(fā)泛紅。
“你這身碧色的褙子,是新做的嗎?”
不同于他氣場的深沉可怕,陸之昀問她的聲音卻存著刻意的溫和。
沈沅眨了下眼,雖不知陸之昀為何會突然這么問,卻還是軟聲回道:“嗯,是新做的?!?/p>
“很好看?!?/p>
沈沅的膚色白皙,穿這種淺碧色的衣物,也格外的溫美動人。
就如一顆新嫩的鮮草似的,等著人去采擷。
雨聲越來越大,沈沅卻聽見了衣帛遽然被撕碎的裂音。
她的眼眸不禁瞪大,只聽陸之昀低聲又道了句:“明日賠你幾身新的?!?/p>
第72章 乞巧節(jié)游船
檻窗外的狂風驟雨暫歇,積雨正沿著檐溝,嘀嗒嘀嗒地往青石板地上落著。
沈沅記得,她被陸之昀抱進閨房時,時辰也就剛過午時,可眼下的時辰,卻都到了戌時了。
那番云雨終畢,沈沅亦能明顯覺出,陸之昀并未顯露任何的饜足,卻因她在適才繃著身子,無助地哭出了聲來,才選擇放她一馬,沒再過多地對她索取。
那身剛做的碧色的褙子可憐兮兮地躺在絨毯上,沈沅被他抱回了床面躺下前,還瞥了它一眼。
實則就算陸之昀沒用大手去撕它,這件剛做的褙子她往后也穿不了了,他此前很少會有這般粗野、甚至是暴殄天物的舉動,沈沅隱約覺得,陸之昀的心中好像積了些悶氣。
原想著等他快意了后,便尋個時機問問他,但沈沅現(xiàn)在卻連抬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睜著那雙柔情似水的美眸,無聲地看著他。
男人的背影寬大偉岸,上面滿是賁張且健碩的肌理,充斥著陽剛的力量感。
沈沅覺自己緩過來些后,剛要開口詢問男人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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