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她身上那股溫軟的馨香撲面而至?xí)r,陸之昀冷峻的面容也變得溫和了許多,便將長臂一伸,想將柔弱的小妻子擁進(jìn)懷里。
沈沅卻躲了一下,讓男人撲了個空,等陸之昀蹙起眉宇看向她時,便聽她語帶鄭重地道:“早年前老太太便定下了上好的楠木,經(jīng)由蘇州大匠打造好了棺樽,一直都寄存在京郊的別莊,我已經(jīng)派人去取了,也叮囑了他們,在運(yùn)的過程中一定要小心一些?!?/p>
陸老太太也有誥命在身,京中的世家喪儀遠(yuǎn)比揚(yáng)州的要復(fù)雜許多,沈沅卻想的處處周到,在此之前就將這里面的門道和規(guī)矩都學(xué)了個通透。
陸之昀聽她軟軟地嘀咕著,亦知沈沅已經(jīng)將停靈、報喪、披孝、吊喪、大殮和鬧七的一應(yīng)事宜都安排妥當(dāng),需要縫制的孝服,和采買的白布等物什也俱都交給了可靠的管事來辦。
看著那雙柔軟的櫻唇啟啟合合,陸之昀復(fù)又?jǐn)n著沈沅纖細(xì)的柳腰,想傾身吻她。
倒不是對她動了什么不軌的意圖,只是同她親吻時,他的心也能短暫地得到撫慰,就如飲下了一劑靈藥般,親一親沈沅,便能很快地恢復(fù)精力。
男人華貴的寬袖已經(jīng)沿著沈沅的腰身,籠蓋到了她的膝彎處。
等陸之昀捏著沈沅的下巴,傾身想要吻她的時候,沈沅卻明顯不太想配合,卻被男人禁錮著,動彈不得。
她躲了幾次,陸之昀也耐著性子,幾次都只吻到了她的唇角或是下巴。
驀然間,陸之昀的眼神變得幽邃了許多,待終于板著沈沅的小臉兒,傾身吻住了她的雙唇時,還嗓音低沉地道了句:“墊腳?!?/p>
說著,那只大手還不輕不重地落在了她的桃尻上,大有一種懲戒的意味。
隨即他周身的氣場也突地強(qiáng)勢了許多,誓要通過近乎是咬噬的親吻,來讓她變得溫順服軟。
沈沅下意識地將腳墊起來后,便軟聲推拒道:“季卿,你別這樣……”
回程的路上沈沅便發(fā)現(xiàn),自從她與陸之昀彼此交心過后,他也就撕去了此前那副溫柔且極有耐心的成熟夫君模樣。
雖然現(xiàn)在的陸之昀依舊縱著她,也寵著她。
但漸漸地,男人還是將婚前對她那種深重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不避諱地展現(xiàn)了出來,要完完整整地讓她接受他的一切。
等陸之昀在沈沅眼神微慍的注視下,終于松開了她后,沈沅心中有些犯惱,便也想伸手,照貓畫虎地學(xué)著男人適才的動作,打他那處一下。
但她在陸之昀的面前,弱得就同只兔子似的,他不吃了她就不錯了,她自是沒那個膽子去打老虎的腚部。
如果她真的怎么做了,陸之昀也真能做出,會將她突然扛起來,再將她按在太師椅處,狠狠地再往她的腚部打個幾下的舉動。
那場面,想想就令她羞恥萬分。
故而沈沅咬著下唇,將小手往男人的腰間探過去時,還是犯起了慫。
最后只用纖指,趁他盯著她看,不甚防備之時,驀地狠扽住了他腰間華貴的革帶。
沈沅固然使出了很大的力氣,但她所認(rèn)為的大力,在陸之昀的眼中自是不值一提的。
陸之昀對沈沅近乎是挑釁的行為氣笑了,最后只故意蹙著鋒眉,沉聲問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