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繾臉上的厭惡一滯,爾后忍不住對著姜兮月道:“你腦子里就只有這些么?”
她眼里面的怒氣被奇異之sE頂去大半,瞧著姜兮月的目光幾乎是在直白寫著——你一個繡花枕頭怎地還如此無恥好sE。
姜兮月面皮發(fā)燒,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提出了這么一個要求,可是話已出口,再收回去就顯得有失顏面,于是姜兮月強梗著脖子給自己尋了個由頭:“你那怪物身子當誰稀罕呢,本小姐瞧也是為了瞧個笑話,倒是你,怕不是自漸形Hui不敢露給人看吧?”
是了,姜兮月告訴自個,她不過是要b著陸繾將不見得人的玩意兒露出來,看她無處遮羞地站在自個眼前該如何難堪。
她定然只是為了羞辱陸繾而已,再無其他意思,定是如此!
陸繾挑了挑眉,審視了姜兮月那張分明心虛的臉,便呵了一聲站起,當著對方的面緩緩扯開自己的腰帶。
這動作驀地讓姜兮月想起當時在醉春樓,陸繾也是這么將她推倒在床榻單手cH0U掉了自己的腰帶。
姜兮月下腹一cH0U,面上紅暈又深了一層,她看陸繾卻是面sE鎮(zhèn)定,仿佛絲毫不為當人脫衣這件事而煩擾,便g巴巴地扯了扯嘴角,一面罵陸繾毫無廉恥之心,一面又緊盯了她手上動作。
陸繾全當身前這個人不存在,她慢悠悠扯落腰帶后,又不疾不徐地解開層層衣衫,那修長的玉指撿著衣帶向外牽起,就像是從人心上牽了一根絲線緩緩拉長,看得姜兮月的腳不自覺在地上摩挲了兩下,想要開口催促又覺得那樣顯得自己X急,只能強行忍了下來。
好在春衫輕盈,掀開了里外兩層單衣后,陸繾傷口初愈的身子現(xiàn)了出來,此時脫掉的衣裳全堆在她的腳邊,姜兮月的目光沿著陸繾肩頭暗紅的猙獰傷疤往下看,這道傷很長,顯然當時用利器砍傷陸繾的人是想要取她X命的,那傷疤用肩頭直直蜿蜒到了x前,隱到了陸繾沒有繡任何花紋的小衣下面。
姜兮月便沖陸繾抬抬下頜:“把這個也脫了。”
下一刻,素白的綢緞就在姜兮月眼前飄下,而陸繾也沒等她再開口,順手將褻K也一并褪去。
這下布滿紅痕的雪白身子再無遮攔地展露在姜兮月眼前,只見那玲瓏的nVT之上,大傷三處,小傷無數(shù),剛掉痂的傷疤爬在b常人還白的皮r0U上,更顯得紅得觸目,白得驚心,兩廂顏sE交映之下竟呈現(xiàn)出一種妖異的綺麗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姜兮月克制不住地咽了下嗓子,她忽覺得口渴,便抓起桌上的杯子,也不管里面的茶水早已涼透,就咕咚灌下。
仰脖間余光下移,掃到了隱在烏黑毛發(fā)中的丑陋ROuBanG,那東西長在陸繾身上時姜兮月向來只見過它漲起的樣子,如今這個縮了水的玩意兒軟軟地垂在陸繾腿間,竟讓姜兮月感到些別扭。
“怎地這回它動都不見動彈一下?”姜兮月拿穿著鞋的腳尖往上踢了踢,似是想要去碰那玩意。
陸繾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往旁邊扔掉:“這東西也在姜小姐身上待過,難不成你是脫了衣服就會y的人么?”
陸繾居高臨下地嘲諷,那模樣氣派仿佛穿著衣服的人是她,而脫得赤條條的那個是姜兮月一般,姜兮月真是恨透了她那張氣人的嘴,瞧瞧陸繾說的什么話,好像她姜兮月是個沒事就會支棱bAng子的y棍似的。
姜兮月惱道:“你說的莫非正是你自個,前兩回可不就是你自個脫了衣服自個翹得邦y,今兒個你倒裝模作樣了,成啊,那你現(xiàn)在就把它給弄y了!”
陸繾并不動作:“我只答應(yīng)你脫掉衣裳,可沒說要作多余事情,提了這種要求,你還說沒有滿腦子想著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