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兮月當即理了理裙子,還好身后站了個大活人把她嚇得夠嗆,那支棱著蹭了陸繾半天的ROuBanG特有眼sE地縮了回去,沒讓常寶珠在她身上看見異樣。
常寶珠一向是自顧自的熟絡(luò),蹦蹦跶跶地就到了姜兮月跟前:“上次見面還是在我表哥那里吧,你那天走得太早,我都還沒問你看了戲是如何想的呢,本來這戲剛排上時我就想請你去瞧了,是阿繾說要等戲班子演熟了才好叫你品鑒,不然沒得驚喜,怎么樣,你看得可還喜歡?”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姜兮月現(xiàn)在想起那日在北??ね醺锏氖逻€隱隱心肝子疼,陸繾可真會氣人,有話也不好好說,故意夾在戲里拐彎抹角地扯什么二人殊途,然后再與她講那紈绔與戲子的鬼話,害她在家里自怨自艾了許多時日,都不知流了多少眼淚。
回憶起陸繾的混蛋,方才烘烤房里膩歪出的那點甜蜜霎時散去不少,姜兮月故意提高了嗓音,隔著門說給屋里的人聽:“那戲啊,也就前面演得好看,一到了后面,哼,簡直是亂七八糟,莫名又其妙!”
也不知陸繾聽見了沒,反正里面是沒傳出任何動靜,倒是姜兮月移回了視線,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常寶珠似乎瞬間情緒低落了不少,連老是翹著的嘴角都彎垂了下去,頗有些遭受打擊之感。
她眨眨眼,竟破天荒生出了丁點良心,覺著自己的話是不是說得有些重了,姜兮月可是少有能對誰起了歉疚心的,她不自在地清清嗓子,一時卻想不出這種局面該如何應(yīng)付,還是常寶珠重又掛起了笑:“哎呀我也覺得那尾收得不夠好,二小姐瞧不過眼也是正常,哈哈…”
姜兮月立馬順坡下驢:“其實倒也沒真那么不好,也就差了一點火候吧,我覺著你們?nèi)羰悄芾m(xù)上一出戲,讓那俠nV與千金殊途同歸,就差不多能補上欠缺了?!?
她那小心思一說出來,常寶珠就掩唇笑了起來,這次笑就沒了剛才的那種勉強,咯咯清脆地宛如枝頭的小雀,常寶珠想著姜二小姐果然一如既往地有趣,原來她只是不滿俠nV沒能與千金在一起,倒真是耿直得可Ai。
她心頭松快,便打算尋那位“俠nV”一起說說話:“話說阿繾她可是在這房內(nèi)?”
見常寶珠似乎就要敲門,姜兮月想也沒想就擋在了門前,笑話,陸繾的兩條手臂都露在外面呢,她可不愿讓旁人進去全給看去了:“陸繾她在做生辰糕點呢,這人脾氣怪得很,嫌有人在會礙到她的事,方才我就是被趕出來的,你也g脆別進去了?!?
常寶珠一聽有理,也不覺得姜兮月說話冒犯,反倒拊掌贊同:“是了,我方才聽說阿繾在做糕點,一時只想著趕過來嘗嘗,反倒忘了這些都是機密,確實不能隨便進去看的,”她抓住姜兮月的手,“既如此二小姐就與我一起去前面等著吧,正好你也與我聊聊,若是續(xù)寫,那本子應(yīng)該寫些什么故事?!?
姜兮月其實是不想離了房門口的,她還打算守著不許自己以外的人進去,可常寶珠聊起故事就是個人來瘋,扯著她不由分說就去了堂廳,而姜兮月又哪里有故事能告訴常寶珠,她總不能說千金趁著七夕喝了點酒,拉著俠nV又耍酒瘋又滾床,到了第二天兩人就相處融洽了許多,這話就是她敢說,也得掂量掂量事后會不會被陸繾給勒Si。
是以姜兮月全程就跟個擺設(shè)似的坐在那里,支著耳朵聽著常寶珠天馬行空,只能時不時點頭說句妙、真是妙,甚至她都沒秋兒幾個有用處,好歹這仨小孩尋縫還能提出些好玩點子呢。
終于熬過這一會兒,秋兒請的玩伴們也到了場,陸家宅子瞬間變得熱鬧起來,秋兒很是得意地帶著小伙伴們?nèi)デ屏松性诹榔嶂械幕荩煤⒆觽儩M眼羨慕,紛紛夸送來滑梯的姜小姐真是好人,那一聲聲夸得,讓姜兮月全身都過癢癢似的,恨不得腳尖離地飄起來。
連常寶珠都看著滑梯嘆了聲氣,很是惋惜自家哥哥尚未添有一兒半nV,不然她也要找阿繾要來圖紙,給自己的侄兒侄nV做上一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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